天香宫。
一个护卫模样的年青人一熘烟的跑进了天香宫的大门,气喘吁吁的对守在香妃娘娘卧室门口的二个丫鬟说道:“皇帝的轿子向这边过来了。”
卧房里的韦香蕾和师傅不慌不忙的说着话,韦香蕾向师傅嘻笑的说道:“那孬种,第一次听我说我身上是自然而然发出的体香,从一出生就是香气扑鼻的,你说这傻缺,像狗一样的在我身上到处嗅了遍,而且在……”
“走呢。”哈桑花催促着韦香蕾向隔壁的浴池走去,韦香蕾披了一件绿色的纱巾,莺莺燕燕的迈着碎步,摇腰摆胯的,一付做作太过的模样。
韦香蕾进了浴池,一个丫鬟上前揭下了她身上的纱巾,韦香蕾一个美人入浴的迷人身姿滑入到清澈见底的温水之中,在氙气环绕之中,池中倒映出一个雪白的身躯随波荡漾着,泛起一层层碧绿的波纹。
韦香蕾的师傅哈桑花在浴池边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番,为防止再有人下药,哈桑花严格控制了浴池周围进出的人数,只留下了一个搓澡按摩的太监和二个服侍的丫鬟。
在皇帝经常偷窥的地方布置得又隐秘又能很清楚的看见浴池中的一切。可以让那皇帝沾沾自喜的认为他的偷窥行径是非常保密的,是任何人不知晓的。
这样一来就更增添了皇帝偷窥美人洗浴时神秘的兴致了。
他好的就是这口,以为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哪知他这傻缺的行为在韦香蕾一众人的面前又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自已还沉浸其中不能自拨了。
哈桑花布置好了一切,舒适地坐在浴池的边上,看着水中搔首弄姿,故意的做出一些撩拔男人神经动作的女子,哈桑花戏笑的说道:“你这个小女人,越来越风骚了,只不过要自然一点就更撩拨人了,呵呵,我要是……”
在浴池中摆着各种人体造形的韦香蕾嗔怪地对哈桑花说道:“还不是你这个老女人教导有方了,你可是……”
二个不正经的一老一少在互相调侃着。
此时此刻,皇帝的龙轿已经离天香宫不远了,一个侍卫骑马而至,在龙轿面前翻身下马,对着龙轿葡伏在地,朗声禀报道:“启禀万岁,适才后宫的丽艳宫被一场大火毁于一旦,皇后娘娘己经香消玉殒了。”
皇帝坐在龙轿之上,神情为之一滞,心里涌起了一股愤怒和自危的感觉,他料定这是林二九干的,看样子这家伙神龙不见首尾的在皇室内宫里掀起了一场针对他的血雨腥风了。
看样子他还是低估了这小子的能耐,本以为置国家内外交困,四面楚歌的危急形式于不顾的,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首先针对他林二九,在皇帝的认知中,以超高的奖赏尽谴天下的武者,对付孤寡一人的林二九是不在话下的。
可天下的修武界真正的大师们,是不屑为皇室为伍的,更不会为了区区奖赏而去为皇室卖命,他们都是自视清高之人,不愿意为了那点绳头小利让天下武者轻视而耻笑。
像风雷洞的副洞主顾守宗跳将出来只是个别现象,何况这个顾守宗还算不上大师一级的人物。
眼看着林二九欲闹欲凶,连皇室内宫的丽艳宫也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把皇后娘娘柳如艳也烧死在了寝宫里,真是太姿意妄为,胆大包天了。
虽然皇帝并不待见这个所谓的皇后娘娘,要不是看见她身怀龙胎,皇室的子嗣又不旺盛的情况下,老早就要把她皇后的名祎除去的。
皇帝还真的佩服国师大人的**远瞩,竞算定了有人会冲着新立的太子来的,所以事先就禀报了皇帝要加以防范,才有了在事发头一天命令四品带刀护卫刘七和张兴把太子抱出来交给了国师大人保护的。
现在柳如艳故去了,皇帝心中连涟漪都没荡涤一下的,这女人在皇帝的心目早已的死去了,就算活着,她在皇帝中的形象也只是一个胸大无脑,满身充满**骚臭气息的黄脸婆,别说皇帝会宠幸她?就算让皇帝看见她那满身肥膘的松坠猪皮,就要皇帝狂吐三日的。
这样也好,只要太子安全就万事大吉了,只是对林二九欲演愈烈的报复行径,皇帝已是束手无策了。他有了及及自危的感觉。
偌大的皇室内宫,数以万计的御林军,禁卫军,各品的带刀护卫保护下的严密措施,竞然让林二九如无人之境的任意的为所欲为,让皇帝汗颜。
这可是林二九公然的在向他挑畔,可他还拿不出什么办法阻止得了他,这真让一国之君情以何堪了。
照这样看来,林二九就算是想要除掉他这个一国之君也是易如反掌的,为此,皇帝出行就是动以千人次的护卫团团把他围在中间,在内宫中也是如此,每时每分都像是如临大敌一般。
在烧毁坍塌的丽艳宫前,所有的葡伏在皇帝的龙轿前山呼万岁,皇帝龙行虎步的走下轿来。
国师龚天启躬身站在皇帝的身边。
“情况如何?”皇帝简单扼要的问道。
“启奏皇上,昨日丽艳宫里以招收太子教师为名,笼络了近几十名年轻俊雅的男子,实则是给柳如艳找的面首,当时柳如艳的卧房内就有全身不着一丝的二个男子和柳如艳三人,因为柳如艳命令宫中之人不能在她卧房前后逗留出没,以至大火燃烧时不能及时的抢救柳如艳。”
皇帝听到国师的禀报,听到的是这样一情况,心里狠狠的骂道:“这个不知廉耻的老母狗,还要几十个面首来喂饱她,真是他妈的有失皇室颜面,还母仪天下了,这架式真是要母“仪”天下了?”
虽然皇帝在心里面把这个女人鄙夷的要死,但在表面上和嘴里说道:“人死为大,生前的一些事情就不计较了,对外就说叛贼林二九报复行凶,火烧丽艳宫,杀死皇后,罪大恶极。”
“对皇后柳如艳就按国葬吧,国师,你全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