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姐看着林二九说道:“我很纠结,本意想马上吞下这丹药,哪个女人不想更美一点呢?可是我又舍不得。”
翟姐像个无助的小女孩那样看着林二九,心里充满了矛盾之情,她想吞下这丹药,使自已更如的光采耀人,又想把这丹药存放下来,用在最关健的时侯。
“没关系的,你直管吃下这枚丹药。”林二九笑了笑的说道:“等这次回去以后,我再帮你炼制几枚。”
“那太好了。”翟姐高兴的说道,有点迫不及待的将那粒回颜丹吞进了嘴里。
要说爱美爱俏的话,这些青春己逝的女子比那些正值年华的女孩子更加注重自已的容颜,总希望青春长驻,容颜不老。
“明天早上你就可看到效果了。”林二九对翟姐说道。
这时,唐太师和卢尚书一行人总算是脱身了,全都走进了大堂,唯有那位贵大师左怀右抱的在二个妖艳女子的簇拥下走进了大堂,大大咧咧的说道:“我可是要住一间套房的,要天字号的。”
说着,在大堂供客人休息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二个女子像蛇一样的盘在他的身上,和他打情骂俏的,在公众场所里不适时宜的相互上下其手的……
“本店只有五间客房了,天字号的二间。”驿站的掌柜对唐太师说道。
这样一来就难分配了,本来二个当官的各住一间天字号的,这位翟女士住一间,还有二间是这四个武者合住,那几个车夫还只能在马车上将就一个晚上了。
可现在这个贵大师一人要占一间天字号的房间,他说了,没有天字号的房间他明天就不参加争夺矿产开发权的比赛了。
所有的人看着二个当官的,都没有做声。
唐太师和卢尚书商量了一下,没办法,为了明天的比赛能顺利的进行,唐太师只能忍着一口恶气和卢尚书共住一个房间,把那天字号的房间让了一间出来给了这位贵大师。
“这还差不多。”这贵大师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二个妖冶女子的搀扶下,大摇大摆的朝着天字号的房间而去了。
唐太师看着他的背影对卢尚书说道:“但愿他明天能赢,要是输了话,哼。”
众人各自到房间洗漱一番就准备出来吃晚饭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所有人吃过早饭就登车出发了。
在吃早餐的时侯,二个人引起了这行人的格外注意,一个就是那贵大师,只见他耸头搭脑的,一付有气无力的的样子。
另一个就是那四十岁的翟姐了,只见这翟姐面部肌肤较昨天更白嫩细腻,光滑如玉,昨日脸上浅浅的皱纹已经没有的,显得容光焕发,光采耀人的,好似一个二八女子的娇艳欲滴的姿容。
见所有的人盯着她,她摸了摸脸上,看了看自己的全身上下,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啦。
她倒有点存不住气了,把林二九叫到一边,小声的问道:“林弟弟,这帮人怎么这样看着我?”
林二九笑道:“昨天晚上我说过的,今天早上看效果的。”
“噢。”翟姐连忙的跑回了房间,在铜镜里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接着兴冲冲的跑了出来,一把挽住林二九的手,高兴的说道:“林弟弟,太神奇了,这比我二十岁的时候还要漂亮了,谢谢你。谢谢你。”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翟姐的容颜陡然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而且比那个时侯还要娇艳靓丽,她的心态也一起回到二十多岁了,她高兴得蹦蹦跳跳的起来了。
二辆马车来到了空灵山下,在山下的一个宽敞后坪地里临时搭建了个小型的比武台,大周国的领队和大望国的领队端坐在比武台上。
特地从大怀国请了一个武者当裁判,这样,大周国和大望国都能接受。
二国各出五名武者,采取五打三胜制,哪一方赢了三局就为胜,一年的灵石矿的开采权就算得到了。
卢尚书把大望国的五名武君召集了起来,在一张临时摆放的桌子上放了五张白纸说道:“你们自己摸一张,这纸的背后写有数字,谁第一谁最后的,就按这个顺序参加比武。”
五个武者各自摸了一张,林二九摸到白纸后翻过来一看,是个五字,那他就是大望国第五个参加比武的武者了。
那个贵大师拿起白纸翻开一看。是个一字,就是由他代表大望国第一个上台比赛的。
他拍地把纸条往桌上一拍道:“怎么搞的?我怎么能第一个上台呢?最厉害的不都是最后才出来吗?”
“谁是第五个上台?”他目光炯炯的向几个人看去,没有人搭他的腔,林二九更是装着没听见的向旁边走去,翟姐连忙的和林二九走在一起,她太庆幸这次遇到了这样一个弟弟,她已经想好了,这次比赛完后,她一定要把这个弟弟带回丘陵山玉香堂里去一趟,一定要让林二九当她们玉香堂的大长老,不,太上长老。
“林公子,林公子。”林二九听到有人在叫他,回头一看,是卢尚书和一个车夫兼仆人站在那张桌子后面叫他呢。
“您好卢尚书,有事吗?”林二九和翟姐一起回到了这个桌子旁,在这桌子旁边放置了几张靠椅和茶壸茶杯的,像个临时的休息室一样。
“是这样的,你呢,年轻一点,是否把你拿的第五个上台的纸条换成第一个上台,好吗?”卢尚书和林二九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那贵大师双手抱胸的冷冷发笑,那意思好像是他只要开口,总会有要人要按他的意志办的。
“不好。”林二九斩钉截铁的说道:“既然这是一个规矩,所有人都得执行,凭什么要以个人的意志去把规矩改了呢?”
“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吗?”这卢尚书也是没有办法,他也想顺顺利利的把此事完成了,无论结局如何的都好回去交个差。
他继续的和林二九打着商量说道:“你看,如果你不答应调换的话,那贵大师扬言不参战了,那样一来,我们大望国就悬了。”
“谁参不参战是他的事情,和我何干?也不是我引起的?我是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