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世德气势汹汹的要龙府给他一个交待,不然的话不惜闹到皇宫里去,他认为他的女儿是皇帝的女人,仅凭这一点就可吓死不少的人了。
殊不知,皇室后官,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无数的美女佳人,他的女儿一个小小的才人,一生能被皇帝宠幸一次都是万幸的,何来的高贵无尚,何来的身世显赫?
吓唬别人可以,吓唬林二九这几个人,那真是想多了。
“你是要给你一个交待吗?那好,尚老管家,麻烦您将那个一号布袋拿出来。”林二九礼貌有加的对老管家说道。
这尚老管家对林二九说道:“林公子,不要太客气了,我等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了,有事只管吩咐。”
这管家对林二九的态度又让龙在天对这青年刮目相看了,要知道这管家年轻时是个有名的才子,由于官运不畅,才在龙府当了一个师爷兼管家,龙府里大大小的生意诀策都是他提出并诀定的,他一生中只对龙在天一人尊让,似他这种恃才傲物,桀骜不驯的人也对这青年如此的谦卑,这不仅是救命之恩的原因,肯定是这青年在各方面的优秀,才使这管家对他有所敬服的。
这样一来,更让龙在天对这青年另眼相看了。
随着管家的张罗,几个仆人拖着一个布袋来到了客厅,往侯世德的座位的地上一丢,那布袋还动了一下,吓得侯世德和龙飞风一个激灵。
一个仆人扯开了布袋,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面露凶相的大汉摊在地上,林二九解开了他的哑穴,他四面一看,对着侯世德大声叫道:“大德子,救我。”
候世德见那布袋一打开,露出的是这三山五岳有名的山匪头子,也是他的没出五服的亲戚,而且他们还是发小。
只因他家横遭变故,他杀了仇人,受到了官府的通缉,他才从修行门派的一个修武者上山当了土匪,在他刚刚上山的时侯,侯家没少的资助他,所以这一次候子秋一找上他,他立马答应全力相帮。
哪晓得遇上了几个修武一道的圣手,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山匪团伙给打散了,把他也生擒了。
这都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了,看样子人还是要行善事,无论是大善小善的都要行之,千万不要以善小而不为之,诸如,龙飘飘仅仅就是一个怕别人寒冷,为人方便的一件小事,就得到了天大的回报。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侯世德决定装马虎了,他来个死活不承认认识这个山匪,他还可以倒打一耙的说你栽脏陷害他。
那个以老装嫩的老女人眉毛一竖,眼睛一瞪,满额头的皱纹像一幅凋刻的五线谱,她对着林二九说道:“你们把一个不认识的人找来就说是山匪,那我还说你是山匪呢。”
“好好好。你可以不承认,到时侯所有商队的人,那些车夫,保镖都可以上堂辩认的,不怕你不承认。”
林二九如此一说,这二个老货暂时不做声了。
“尚管家,把另一个布袋拿过来。”林二九一声招呼,几个仆人把一个布袋丢在了大厅里。
林二九上前把布袋扯开,露出了一个大家都熟悉的面孔,侯世德和龙飞凤的儿子候子秋。
龙飞凤一看见自己的儿子四肢瘫软在地上,口不能语的,一下子扑了上去,继而转头对林二九大声的吼叫道:“你对我儿到底怎么样了,你说,你凭什么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人。”
林二九就知道这种人会耍无赖的,他平静的对这个女人说道:“我不知他是不是你儿子,我只知道他是个勾结山匪,抢夺财产,惨害生命的罪人,我这里可是有他画押的证据的。”
在回龙府之前,林二九把山匪头子和候子秋审了一番,拿到了他们互相勾结的证据和画押。
“不行,你要把人交给我。”侯世德蛮横地说道,一付不容置疑的样子。
呵呵,好大的威风,哪来的底气,林二九估计这家伙还有所倚仗的。
那个装嫩的女子和龙家总是拉破了脸的,她威胁的说道:“实话告诉你们,我们侯家就是要夺得你龙家的财产。”
她恶狠狠的一个我们侯家我们侯家的,还真搞忘了她也姓龙。
她现在终于不在伪装了,把她们侯家的阴谋打算全部托盘而出了。
既然敢说出他们的打算,就不怕龙家能翻个什么大浪出来,他们自认为是稳操胜券的,有天大的把握才敢如此嚣张的。
“别心里不舒服。”她洋洋自得对龙在天说道:“你龙家在走下坡路了,我侯家是在帮你们,被我们侯家侵吞了总比被别的家族侵吞了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真她妈的说话比放屁还要臭,说什么侵吞了别人的家财还是为了别人的好。
这女人抖着肥胖的身躯一扭一扭的在客厅里走起了碎步,她认为自已只是丰满了一点,但有的男人就特爱丰满的女人呐,所以她迈着自认为风韵犹存的青春步伐,吸人男人眼球的姿式在大厅是显摆着自已所谓的魅力。
殊不知,她的形象在众人眼里就是一头白胖肥硕的母猪站立了起来。这形容真是太贴切了。
林二九和龙氏姐妹和整个龙家的人就是看她们侯家还有几张牌要打,大家就像看戏一样的让她们演个够。
这女人表演了一番,以为镇住了所有人,大言不惭地对着龙家的管家说道:“管家,马上安排人手,把候公子和这个你们诬陷为山匪的男子抬到我在门外的马车上。”
她以为她这一发话,马上就会有人应点的。可是,没有人应点不说,那个尚管家对着这个女人大声的说道:“以前看你是主家的亲戚,一切就忍过去了,今天听你一表白,我还真想喷你一脸的唾味,你这头丑母猪还真不嫌丑啊,还在这里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可你连老黄瓜都不如了,你就是一丝瓜藤子,老得都干瘪了,呸。”
这老管家也是太有才了,硬是把这女人说得脸如猪肝色了,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