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除了老爷前来是要及时禀报的,不过,迄今为止,老爷是从来没有到此的。
再一个是小姐的到来,夫人有规定,无论任何时侯,小姐来了,就得马上禀报。
可想而知,这个做娘的是蛮看重自已这个女儿的。
房内的闵惠子知道女儿来了,叫女佣传话就说自己正在洗浴,待会儿就下楼来。她知道这个时侯女儿前来估计是有什么事情找她的。
虎小卉坐去一楼客厅里,百般无聊,忙碌了一天了,只觉得口干舌燥的,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水就一饮而尽了。
这一下可就坏了。
这一杯茶是刚才虎三公子来的时侯,怕他这个后娘不肯答应他,他为了顺利的得手,他作了二手准备,其中就是在这杯茶中下了药,是针对女子的,而且药性勐烈。
他是准备把这杯药茶来送给他的这个后娘的,啷知这杯药茶没派上用场,倒让虎小卉一口喝下了肚子。
没过一会儿,虎小卉就心跳加速,脸红耳赤,浑身躁热难耐了。
她想是不是自己病了,她连忙的告辞,她要回家用冷水来浸一浸身体了,实在的热汗布满全身了,她一路小跑的向自已的闺房而去了。
再说林二九潜入了小楼之内了。
要说城主府的安全措施真的到位,像小姐的这坐小楼之中,除了女佣和仆人住的房间以外,几个关键的房门是不能随便的推开的。
这几间关键的房门上安有机关,如果主人进来,会把机关按纽先按一下,撤销了装置才能安全的进入的。
如果是偷偷的进入这些房间,那些暗藏的机关就会触动,一推开房门就会有一束毒雾向来者的面门喷来,饶是再快的身手也难逃过这一种攻击的。
林二九不知有门内有这种玄机,在几个开着房门的房间里没有找到贝人的身影。
估计贝儿就在这间紧闭房门的房间里了,他轻轻的推了推房门,推不开,想必是铨上了。
他勐地手发内力。澎的一声,内力把里面的门铨震脱了。他把门一下子推开了。
扑的一声,一团浓雾向着他的面门喷射了过来。
不好,饶是他立即掩息闭气,还是吸入了一丝毒气,他快速的掠进房间查看,发现贝儿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把仅有的一颗清心解毒丹拍进了贝儿的嘴里,连忙的扶起了贝儿准备出门。
忽然一阵旋晕的感觉,使他一个踉跄,不行,刚才吸入了毒气了,刚刚炼好的一颗丹药给了贝儿了。
看样子一下子是走不出去这个小楼的,他连忙唤出剑灵小凰,让她务必将贝儿救出城主府,回到他们的住地。
剑灵小凰执意要把他这个主人也一起带出,林二九说道:“快走,不要管我,要不然一个都走不了的。”
小凰只好带着贝儿掠出了小楼,高出高进的从楼顶上向远处飘逸而去,在城主府的院墙上稍示停留了片刻,又踏地借力,腾空而起,在黑夜中似二个幽灵,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在房间里的林二九踉踉跄跄的,一下子昏倒在了床上了。
虎小卉一下子冲进小楼,直接的进入到了洗漱间,全身皮肤已经绯红而且大汗淋漓了。
她恨不得把全身的皮都扒下来了,整个人直接泡在了冷水之中。
小楼里的女佣这个时侯是不敢进入到洗漱间的,只敢呆在客厅里。
因为虎小卉长大以后,她羞于把全身上下暴露在别人眼里,哪怕是女佣都不行,所以,她洗漱的时侯,这些女佣是躲得越远越好。
泡在冷水里,虎小卉身体表面稍微舒服了一点点,但内心的潮动却是风起云涌的,一浪高过一浪,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全身瑟瑟的颤抖了起来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慢慢的,虎小卉的思维像被冷住了一般,昏头昏脑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也没想别的了,只有一种冲动,一种欲念了。
她浑浑噩噩的站了起来,赤着曼妙的胴体,跌跌撞撞的向贝儿那个房间冲了过去。
什么矜持,高傲,洁身自爱……等等都从脑中消失了,勐烈的药物侵蚀了她的思想和灵魂深处,她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的躯体了,驱使她的就是那勐烈的药性。
她进入到了房间,影影绰绰的看一个男子躺在床上,她不管不顾的撕碎了床上那人的衣服,急切的扑到了床上……
晨曦微微照亮了房间,药性尽退的虎小卉慢馒睁开了眼睛,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一样,至于梦中的情节都混乱不堪了,她一时记不起来了。
只觉得全身酸涨疼痛,她摆了摆头,想让浑乱的脑子清醒一些。
她低头看了一下,啊!一声尖叫,她突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全身上下光熘熘的,居然什么都没穿。
而且大腿两边血迹斑斑的,难道自己受了伤?
她扯过头来一看,又是失声大叫了起来,身边赫然躺着一个赤身的男子,一张脸上凸洼不平的,相貌实在粗矿,长得放荡不羁的。
她终于明白了过来,昨夜的情景也随之回忆了起来,历历在目的。
是她自己来到这个房间的,是她主动的……
她羞愧难当,一抹红晕升上了她漂亮的脸上,她十八岁的贞洁居然主动的交给了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她忽地提气运力,对准这个昏睡男子的脑袋一掌欲拍了下去。
仰起来的手掌久久没有拍下去。
她心情复杂极了,这到底从何处冒出来的一个男子,昨天不是掳了一个清秀俊雅的少年吗?怎么今天变成了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呢?
她真想一掌结果了这个家伙。
转头一想,昨晚是自己主动的,甚至是逼迫对方就范的,好歹对方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精心保留的第一次是自己主动交给了这个男人的。
难道这是自已的命吗?是自己应有的归宿吗?这是冥冥之中上天赐于给她的吗?
她想起来了在她亲娘的客厅里喝的那杯茶,是那杯茶的问题才会发生这一切的。
她不禁有点恨意了,恨是谁泡得那杯药茶,恨自已不问青红皂白的把那口茶一饮而尽了。
她连忙的帮这男子穿好了衣服,自已跑到了洗漱间里泡到了清水中。狠狠的搓揉着自已的身体,像是要把昨夜沾在身体上的污迹统统的搓掉,重还自已清白的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