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一下子跳到了林二九的身上,伸着小巧的红舌头舔着他的脸,一天都没和他亲热了。
就这样,三人一兽向山下走去,引得了广场上许多弟子的关注。
“快看,就是这几个人,那男的把圣子打废了。”
一些天剑山的女弟子见了他们都是横眉冷对的,但大部分的男弟子对他们却翘起了大拇指,他们认为那圣子太孤傲,太自恋,太做作,太虚伪了。
这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耍的原因是那个圣子让天剑山的女弟子全都疯狂了。
这一下,林二九帮他们解决掉了最大的情敌,他们当然高兴了,不对林二九翅膀大拇指才怪呢?
所有的门派都是往东走的,唯有三人一兽朝南而去,往南就是朝国境线方向而去了。
他们还是走的上山的那条路,奇怪的是那个山道守卫的地方又站了好多人,林二九心想不可能下山又有什么麻烦事吧。
待三人一兽快走近那地方时,只见小球从林二九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吚呀的叫唤着,飞快的向那群人跑了去。
小铃铛大声的呼叫:“小球,小球,别乱跑,真不让人省心的。”
林二九己猜到了什么,他对小铃铛说道:“放心,它是看见熟人了。”
果然,走近一看,小球正在一个银须白发的老人身上,正在和老人撤娇了。
林二九连忙上前,躬身一揖,对老人说道:“晚辈参见师叔。”
那老人正是师叔左云清,正和天剑山的几个人在一起,其中就有天剑山的圣女,但圣女旁边的,被贝儿说成大嘴婆女子不在其中。
原来,天剑山的掌门回去以后,心中闷闷不乐的,比赛输了,连全山唯一的一束异火。还是在异火榜排名前十的异火也弄丢了,心中岔岔不平的。
按规矩来说,你是在比武之中,用异火攻击别人,被别人技高一筹收伏了回去,别人是可以收为己用,不用还给你的。
在修武世界,异火可说少之又少,特别是在异火榜排名前十的异火,是至宝的存在,相当的贵重,是各修武门派压箱底的重器。
如果不是碰巧遇上身上有更高名次异火的林二九(这种机会是百万分之一),那持有异火者就是神一样的存在,用战无不胜来形容也不为过。
所以,天剑山的掌门才会如此的耿耿于怀,大失所望,烦闷透顶的。
这时,圣女向他进了一言,透露了一个信息,使他喜出望外,他马上招集了天剑山的几大长老,赶到了后山上,找到了还是挂名天剑山名誉大长老的左文清,请他出马。
左文清这么多年住居在天剑山,也感谢他们的收留之情,满口的答应了下来。
当然,掌门和几个长老没有过来,派了几个年轻人跟随老人过来了,那圣女知道她身边的女子让对方不喜,也没有让她跟随而来。
老人还没开口,林二九就知道了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他对老人说道:“前辈,您只需给个口信就可以了,何必亲自前来呢?”
“你小子。”老人在林二九胸中擂了一拳,那是满满的赞赏和欣慰之意。
林二九对那圣女说道:“圣女,将异火交给谁?”
这么多人只是征求圣女的意见,也算是给足了圣女的面子。
人群里走过一个长相老成的青年,客气地对林二九说道:“就交给在下吧。”
林二九中指一弹,一束黄色的火苗向那青年飘了过去,那青年伸手收了回去。
“好了,事情结束了,各回各路吧。”老人发话道。对怀中的小球调侃地说道:“你这小东西还是跟我回去吧?”
小球听罢,用嘴在老人的脸上亲点了一下,连忙跳了下来,慌忙火急地跳到林二九的身上,吚呀地叫着,引起了众人的大笑。
好不容易可以出外看世面,它才不愿意再回到山上去了。
圣女不好意思地走到林二九的身边,对林二九说道:“我叫回玉凤,我仅代表天剑山的掌门向您陪个不是了。”说着,从手袖里掏出一块装饰华丽的玉牌,玉牌上刻着几个熘金小字,上面写着天剑山名誉总导师林十八几个字。
玉牌前端一个小孔,小孔系着一根蚕丝细绳,相当精致绝伦。
连名字都己刻了上去,可见天剑山的行事是雷厉风行的。
圣女说道:“此玉牌代表我山最高的荣誉,此牌在任何地方可以指挥天剑山除掌门和十大长老外的任何一个天剑山的弟子,请您一定收下。”
这实际上是给了林二九最大的肯定。老人边往山上走边对林二九说道:“拿着吧,师叔我还是这里的名誉大长老哩。”
“恭敬不如从命。我收下了,天剑山如果有事需要在下,只需言语一声,在下再所不辞。”
林二九接过了玉牌,与众人挥手告别,离开了天剑山。
那圣女回玉风一直站在山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林二九礼貌地回头招了招手,回玉风这才转头离去。
三人一兽又回到了山下的小镇上了,看天色,只能在这个小镇上休息一夜,明天赶到日南县,正好是和黄公子约定的第五天。
他们直接的来到了前几天那个包房的高档旅馆,旅馆的掌柜看见他们的到了,脸上笑开了花,酒糟鼻子更红了。
他们包房的时侯,小铃铛建议只包天字一号一间房就行了,她认为自已虽是个女孩,但对方是二个太监,而且天字一号房特别宽敞,有客厅有卧室,三人住足够了。
贝儿也是这样认为的,自已虽在小铃铛面前是个太监,但自已和小铃铛一样是个女孩,二九哥是个太监,在宫里的时侯,她就是和林二九住在一间房里的。
说实话,她当初和林二九往在一起,认为太监和她是同类人了,所以举止从不注意,春光已经全部在林二九的面前泄光了,她也不以为然。
她也同意只包一间房就足够了。
这让林二九犯难了,如果过于的坚持多包一间房,又说不出个理由来,势必会引起他俩的怀疑,所以只好勉为其难,包了天字一号一间房。
他害怕,这俩小妮子把他当成了太监,在他面前毫不注意一些行为。
他吐嘈地想,你们可以无所谓,可就苦了我了,劳资就担心劳资的鼻血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