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二九答应了为飞云门出战,这位女长老喜出望外,她对林二九说道:“不打搅你了,请小友做一下准备吧。”
说着,这位女长老满面春风的向主席台上走去,心里还在默默的念叨着:“捡了宝了,捡了一个宝了。”
她深知,她们飞云门的弟子就算闯进了决赛。最多也是个亚军,冠军想都不敢想,刚才看了一下林二九显露的那一手功夫,说不定真的就为飞云门拿了一个冠军头衔的,不是捡了个宝是什么?
见女长老走了,贝儿才从林二九身上滑了下来。二人拥抱的地方香汗淋漓,都己湿透了。
贝儿羞红了脸,转头假装去逗小球玩,小铃铛就奇了怪了,怎么这二个太监的举止有点异样了,看到贝儿羞涩的神态,她是百思不得其解。
林二九闻着身上的少**香,在那里只顾自己陶醉着,台上已经宣布要选手做准备了。
那个飞云门的女长老向组委会反映,说是她门下的选手因受暗器袭击后,被对方踢了一脚,已受重伤,无法出场比赛,要求换人。
由于林二九在众人的认知中无门无派的,完全可以代表飞云门出战。组委会同意了飞云门的请求。
“请参赛的选手在三分钟内登台。”刚才总裁判己经宣布了五分钟后登台,现在又宣布了三分钟上台了,如果再不上台,就作为弃权处理了。
直到贝儿在林二九耳边一声娇喝,林二九才如梦初醒,眼看三分钟时间到了,好多人还以为飞云门弃权了。
那个女长老也不知这小友答应了她为何又食言了的。
正当裁判长准备宣布飞云门弃权的时候,林二九飞上了比武台。
飞云门的女长老和飞云门的弟子们这才松了一口气。现在飞云门的弟子看向林二九是满眼的崇拜之色了。
那些飞云门的女弟子看向林二九时,完全忽略了林二九脸上的凸洼不平,认为这就是男子汉的魅力所在了,好多女弟子眼里都冒出了心型的火花了。
林二九飞掠上台,看见比武台上站立着一个澹立优雅,仪表堂堂的青年,身穿一件洁白的公子衫,玉树临风,飘逸宁人,一付大家风范,这青年就是天剑山的圣子。
这是天剑山的主场,又是冠亚军决争夺战,天剑山的圣子谢良栋占天时、地利、人和三个方面占全了,再加上圣子英俊潇洒,又是天剑山上弟子比武排行榜的第一名,是千百个天剑山女弟子的偶像。
当圣子谢良栋往台上一站,潇洒地一挥手时,台下的女弟子疯狂了,她们叫喊着,跳跃着,有的恨不得要往台上冲。简直是人气爆棚了。
当值裁判宣布:”公元零壹年大邱国五山比武冠亚军比赛正式开始,由云鹤山飞云门的弟子林十八对天剑山圣子谢良栋,现在开始。”
堂的一声,鸣锣开始。
台下的加油呐喊声此起彼伏,全都是女子的声音,全都是为谢良栋加油的。
呵呵,其貌不扬的林二九当然的被冷落了,不过这种场面他见多了,甚至对这种场面有免疫力了。
他自嘲地想,如果比武场上靠拉拉队多,靠长相形象好能赢的话,那他一辈子都不可赢的呢?
呵呵!比武还是要看实力的。
天剑山的圣子谢良栋对自己的功力还是蛮自信了,起码,在天剑山的弟子中间,他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天剑山的整体实力是五大修武圣地排前二名的,所以他相信其他门派的弟子的实力是不可能超越过他的。
卿怕是万一有其他门派的弟子和他的实力相当的话,他还有二个依仗让他取得胜利。
其一,他有一把叫做棍中枪的武器,这武器是一个器械圣手剃作的,看起来是一根铁棍,实际上这铁棍里面大有乾坤。
当铁棍被对方架住和怼住的时侯,在铁棍握手的地方有一个暗纽开关,只要把按纽一按,那铁棍的头部会大力冲出一把菱型的枪头,而且有半米多长,无比尖锐。
在实战中,特刻到了相持阶段,一根长棍上突然射出这么长的一在坚硬锐刘的长枪,往往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特别是这根铁管擂在对方身上或还有一段距离时,按纽一按,长枪喷然而出,势必一下子戳进对方的身体里去,最起码的能把对方身休戳一个血洞。
这样就可以完败对手。
第二个倚仗是他身上有一束在异火排行榜上名列第十约异火战地黄花。
在修武世界万千的修武者中,除了专们玩火的火影宫里有几束异火以外,其他的门派和武者是很难见到异火的。
而异火的使用也是许多持有异火的武者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轻易施出异火的,就像这次比赛的火影宫从头至尾都没有施出异火的。
因为异火太宝贝了,一个玩火的门派也就那么几束异火,如果遇到一个闪失,把异火弄丢了,那将影响整个门派的生存了。
反正不到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是没有人来施出异火的,只是作为震一摄对手的一个依仗了。
谢良栋迈着乾坤步,在林二九面前游走着,一双俊俏的眼晴盯着眼前这个在他认为横竖不着调的对手,五大门派的弟子他都了解,唯独对这个顶替参赛选手的底细一无所知。
不过,他自信满满的认为战胜眼前这个对方应该不在话下。
“圣子威武,圣子必胜。”赛台四周响起了尖叫声,呐喊助威的声音。
“打扁这个丑小子,踩断他的四肢。”一个尖厉的女子声音响起,格外的刺耳。
众人循声看过去,原来在主席台最旁边的位子坐着一位仪态万方的女孩,正是天剑山的圣女,喊话的是她旁边的一个女子。正满脸仇恨的看着林二九呢。
有一个知情的弟子说:“台上这小子一起的朋友把圣女身边的二女之一打成了重伤。”
“难怪这女子大声的喊叫的,话说回来这台上的小子是有二下子的。”
“那当然,不是勐龙不过江,没二下子岂敢上台去比武,那不是送死吗?”
台下观者议论纷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