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朱义同学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此时黄雪茹的双眼闪过一丝明亮,望着朱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朱义尴尬地望着陈恭梓,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意道:“嫂子,你这样问,我真的不知怎么答你。”
“陈公子,你可否别让你同学这般称呼雪茹?”江紫诺有点愿意朱义对黄雪茹的这一称呼。
陈恭梓摇了摇头,拿起了相机走向了观景台。
“小诺同学,其实你不能怪我老大,在我们看来,学期之初那个刘梦绮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硬是粘过来,跟我们老大谈了一个月的不知所谓的恋爱,后来的结果估计你们都知道了。”
朱义苦笑地对着江紫诺解释道:“在我们眼中,那女子真的和我们老大没有一丝的合拍,而我们老大确实是有点宅,倒是据我们所知,老大和雪茹同学似乎是没有什么隔膜,所以我们一直都认为这是我们老大最适合的女朋友。”
“切,这要怪只能怪你们老大太寒酸,和那刘梦绮谈个恋爱都如此寒酸,是我也不选他。”江紫诺有些不情不愿地评价道。
朱义沉默了一会才道:“其实我们老大是一个心思很周密的人,你们应该也知道他分析是很有数据基础的,而当刘梦绮的出现,他就分析认为这人真的不会与自己有结果。”
“既然没有结果,那为何还在一起了?”黄雪茹突然间问道。
“就是知道没有结果,我们老大才会和她基本上是固定路线的活动,但是这如水般清纯的情义确实很考验人,而刘梦绮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思来接近我们老大我们是猜不到的,可是她的真心确实让连我们老大都猜不透这女子想些什么。”
朱义望着正在观景台拍照的陈恭梓,不由得叹息一声。
“说到底,还是没守住底线,还动了真情,所以就失恋了。”江紫诺笑言。
朱义摇了摇头道:“思考别人想些什么与动真情确实都是有一种代入感,但是可是两回事?”
“但是我们雪茹可是看着他分手那天是神情低落,完全有种迷失感,难道这就是一丝被扼杀在分手时的真情?”江紫诺感觉朱义就是一个忽悠,只是这忽悠得太没水平。
“呵呵,这有啥,我们老大又没有谈过恋爱,只是在对一个人有了一丝好感的瞬间被人说要分手,我们老大当时是在伤感于真爱与财富的问题罢了,当然这个你不会懂。”朱义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淡然而言。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贫穷贵公子?”
望着正在对着观景台的美景不断按下快门的陈恭梓,江紫诺此时带有一丝的不屑。
“紫诺!”
此时黄雪茹严肃地望着江紫诺道:“人生百载,谁富谁贫,现在多说只是徒增他人恶感。”
“你看他,照相的姿态是何其的熟练,那套相机设备,少说也是过万的,即使不是他的,那也是玩物丧志,是精神上的贫!”
见到黄雪茹当着朱义的面批评自己,江紫诺不由得急了。
“我第一次听到如此评价我老大的言论,确实很新鲜。”
朱义脸上带着一丝的微笑,并没有一丝的不快,反倒是多了一份欣赏。
“朱义同学,我看你刚才的一个电话就可以在印尼调动当地的警方的力量,想来你的家庭也必然不差,但是你如此说反话,我觉得大家都是校友,这就不必了吧?”黄雪茹望着朱义,语气中加多了两分的强硬。
“性格大方,谈吐得体中带着一丝的泼辣,想不到我老大就是喜欢嫂子的这种性格。”朱义此时依然面带微笑。
“够了,陈恭梓家庭并不富裕,但是你如此一再将雪茹和他拉在一起,这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江紫诺此时也不由得怒了。
“想不到你们也是这般着重于外物?”此时朱义不由得脸色略变。
“怎么了?”
拍完照回来的陈恭梓看到三人的气氛似乎很尴尬的样子,不由得在三人脸上环绕了一圈,才望着朱义问道。
“刚才江同学说老大你是贫穷贵公子,我忍不住和她辩论了两句。”朱义似乎不想让陈恭梓为此事陷入困局。
“那又有什么好辩论的,这事情是人家对你对我有怎么样的看法,这个不能通过辩论就能认定或否认客观存在的认知。”
陈恭梓拿起桌面上的果汁喝了一口道:“就像我一直以来都不喝酒一般,人家看到我喝饮料都认为我还没有成年,但事实上存在的主观事实却不能因为客观观念而改变,我又何必要向人解释?”
“噗!”
原本还是很局促的气氛,黄雪茹与江紫诺听陈恭梓如此比喻,不由得失声而笑。
“那有人这样作比喻自己!”江紫诺终是性格不够沉稳,第一时间反对陈恭梓的这一说辞。
“踏千里路,偶遇故人聚;说贫论贵,茫茫一宿散;白鹭枝头,凤语可称凰。”
陈恭梓很认真地望着江紫诺道:“如果我这般文绉绉地说辞,那此不是又显得故作附庸风雅?”
“这……”江紫诺此时不由得语塞。
“陈公子,想不到你还能出口皆是诗词,看来朱义同学叫你为老大,这本事可真的是大着呢。”黄雪茹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着,顺势想要将此前的尴尬化解。
陈恭梓淡然一笑道“那有什么本事,就是一个忽悠,为了能忽悠,总是故作神秘罢了。”
朱义摇了摇头,笑了一笑道:“既然千里而来相聚,不若想想如何尽欢好了。”
“喂,朱义,我跟你说清楚,你以后别再叫雪茹做嫂子了,免得之后大家都不开心。”江紫诺不知又缺了那条筋,硬是抓着朱义的这一点不放。
“你还是要执着于贫富不能容于爱情?”朱义此时亦不由得较真的望着江紫诺反问道。
“好了!”
陈恭梓向着朱义挥了挥手道:“贫富是一种状态,爱恋是一种感觉,你们是要讨论钱与爱的问题,不如到另一边把酒言欢更能相谈成趣。”
“唉,老大你变了!”朱义一副仰天长叹的态势。
“变魔术么?”陈恭梓没好气地道:“发现你们两个确实都是喜欢抬扛的主,真没事就一边抬扛去,明知这是巴厘是最佳的拍火烧云的时期,你们两个硬是扯上别人抬扛,这不地道。”
黄雪茹此时不由得心中一阵的矛盾,但是更多的是有一丝丝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