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有些呼吸不畅,睁开眼睛一看,四周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我想站起身来,不料,刚坐起来头就顶到东西,我用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摸索,发觉空间很小,用手沿着四面敲了敲,不但听到“咚咚”声音,而且手感觉到所敲之处很坚硬。我心语:我这是在哪儿?联想到与妻子的对话和汤姆说的中方消息,突然一个可怕的意念在我脑海中闪现:“这个败家娘们,她真的把我埋了”,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大声地喊叫:“有人吗?我这是在哪儿,有人听到赶紧回应我!”,可我用尽力气喊了好几遍,可喊叫声就如石沉大海,这样折腾了好几回,我感觉呼吸越来越不畅,几乎到了窒息程度。
在我确认了我的猜想后,我用手在胸脯上拍了拍,说声:“出去”,我立即到达充满阳光的地面,我用手揉了揉还不适应阳光的眼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了看绿油油农作物,不禁感叹道:“还是我们地球好啊”,这时,我又忽然想起在金星上揣在衣口袋里的金子,顺手拿出一看,不但还在,而且在阳光的照耀下,比在金星上更加夺目灿烂。
我一路嘀咕着向家走去,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正如妻子说的我已经离开人间五年?不会呀,我记得当时和孙贝喝完酒后就睡觉了,在梦中我虽然探访了那么多地外星球,但我的印象中也就是四五天的时间,难不成正如人们所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尽管这些疑问我暂时还没法得到解答,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在我喝酒之后,肯定发生了不为我所知的事,这事究竟是什么?
当我推开家门的时候,爱妻小凤正在切菜,她抬头一看见我,“妈呀”一声大叫,菜刀立刻脱手,人也立即晕厥过去,我立即冲上前将她抱在怀里,用右拇指猛压“人中”,过了好一会,她渐渐苏醒过来,但神志好象不是太清醒,迷迷糊糊地说道:“死鬼呀,我是说过:‘你真显灵怎么不到我梦里’,梦里是夜里啊,你怎么大白天的就来找我呢?”。
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说:“败家娘们,我不是鬼,我没有死,不信你睁开眼睛看看,用手摸我,看看是不是热的?”,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惊喜地说:“热的,比我活人的手都热”,我着急地对她说:“说什么话呢?我就是活人,这下你信了吧?”。
我看她的神色还是没有信,又鼓励她:“你要是再不相信,你就用手掐我一下看看”。
她随即用拇指和食指在我手背上狠劲地掐了一下,痛得我“哇”地一声大叫起来,被掐的手背上立即现出一大块紫色,我大骂道:“你个败家娘们,这么狠劲,不死也被你掐死”。
这下她心里似乎有点信了,但嘴上不停地说:“这怎么可能呢?五年了,这怎么可能呢?”。
我说:“怎么不可能?我活生生地在你面前,你再看看,我这身衣服是不是你买的?”,说着,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从金星上带回的金子放在他的眼前:“你想想,在你埋我的时候有这个东西吗?”,她说:“没有”。我又接着说:“还是,这是我从外星上带回来的,要是一般人发生这些离奇的事,人们肯定不会相信我还活着,可我本事大着呢,我都能到外星上去探访和考察,其他人行吗?”。
这时妻子若有所悟问:“那电视里播出的你,真的是你?你那时在天上?还有黑白无常?”。
我慢慢地向他解释说:“真的是我,我那时正在火星上考察呢,那黑白二个人不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二鬼,也是地球人,是宇宙飞船送他们到那儿考察的,他们也误会了,把我当做火星人”。
小凤若有所思的说:“怪不得电视里说你们在火星呢!还真有其事”。
平静了一会,小凤好象有点信了,对我说:“我去找身衣服,你赶紧将寿衣换下来”,说着她到室里拿了一身我平时最爱穿的衣服来,对我说:“自从你走后,你东西我都烧给你了,只留下这身你最爱穿的衣服作个念想,今天还派上用场了”。
我高兴的换上衣服后,小凤打量了我一会说:“没变,一点都没老,还是五年前的模样”,然后叹了口气说:“这五年中,我不知为你伤心流泪了多少回,再加上五年的岁月,我可是老多了,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补偿我的青春”。我笑笑说:“我这不回来做了?”。
也许是妻子真的相信我还是原来的我,听我这样说,她猛地扑到我怀里,情不自禁地大声哭了起来,我不住地安慰她:“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别哭了,我们相隔这么长时间重逢高兴才是啊”。
待小凤平静了,她突然说:“你肯定饿了,我得赶紧做饭给你吃”,我说:“我不饿,我这辈子也不会饿,我在天上吃了好东西,这个东西即使在天上也要管一年呢,要是按‘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说法,我就是活65年也不会饿的”。
妻子疑惑:“真的假的?”,我坚定地说:“真的”。
我“复活”新闻不胫而走,不但十里八村的人们来我家看“稀奇事”,就连远在县城的孙副县长也赶来看我,他这一来,让我知道了五年前的一桩奇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