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是自助餐,这种餐饮方式方便了名媛们之间的交际活动,遗憾的是参加自助餐的海汉人比较少,除了陪同主宾的几个海汉人高层外,中午还参加过宴会的海汉人,英俊年轻的海汉人却不见了。
新郎新娘们不见了,伴郎伴娘们也不见了,怪事啊!
接下来的文艺汇演,给第一次来基地的豪门名媛们带来了非常震撼的视听盛宴,其影响力远超婚宴的饮食。
曲终人散了,回房间看电视,洗澡去,继续体验海汉人带来的视听享受和愉悦的沐浴感受。
新房早已经布置完毕,三套新房在同一栋楼里,不同的单元而已。
闹房不能每套新房分开跑吧?
最后肖文涛决定把闹房仪式放在小区的物业管理大厅里,好在现在还没有物管人员,大厅也够宽敞。
特战队的小伙子们精力旺盛,材料准备的很充分,很快就把场地布置好了。
闹房的节目还需要最后审核,王政委传来闹房的主旨要求,既要热闹有趣,又要文明,不能为难伴娘,否则要你们这帮臭小子们好看。
王政委明确指示,要摒弃后世闹房的陋习,虽然新婚三天无大小,可以说荤话但不能说脏话,可以互动但不能乱动。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重新审核闹房节目吧。
作为特战队的好友蔡迢和高尧辅在闹房邀请嘉宾之列,这对蔡高二人也算是莫大的殊荣了。
大宋也有闹洞房的习俗,不过好似跟海汉人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新人的一种性/教育,但方式就有点粗俗了,所谓闹洞房“三乐”,一是看春意,就是春宫图;二是读淫/书;三是听骚/声,就是叫/床/声。
显然,这是不合适的,回头三家夫人怪罪起来,以后的事就不好办了。
宋代的文人墨客也有用诗词小令来闹洞房的,但一般人哪有那水平啊?不是每个文人都有苏东坡的文采风流,他的一首《贺张先新婚》的诗,可是传为佳话。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文明、热闹、有趣、不为难伴娘,有意思!
蔡迢和高尧辅觉得海汉人是从骨子里讲究礼仪和中庸之道的。
搞定了闹房节目单,肖文涛憋着坏笑,看着粟晓明、吴长青说道:
“可以请新郎们和新娘们出场了!”
一群坏小子拍着手,高声喊道:“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粟晓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只是傻乎乎地笑着,吴长青有时就像个书呆子,但是今晚他的心思不在闹房上面,而是在想着怎么保护自己的小情人折月美,不遭这帮坏小子的为难。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徐锐一手牵着一个新娘子,耶律余里衍和萧云娘落落大方中带着一丝羞涩,从物管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方瑞和彭勇举起礼花筒就是“砰砰”两响,漫天的礼花飘飘洒洒落下,落在徐锐和新娘子的头上肩上,在霓虹灯下发出点点散光。
第二对出来的是张敬,牵着娇娇怯怯的耶律婉,张敬满面笑容,耶律婉害羞带怯,不时低头,不时抬头看张敬,迎接他们的同样是礼花筒的“砰砰”声和漫天花雨。
最后出来的是带着坏笑的唐德勇,折月茹和折月芝大方地挽着唐德勇的胳膊,左搂右抱啊!
难怪唐德勇笑得这么坏!
陈卫抱着礼花筒躲在远处,对着嘚瑟的唐德勇胸口就是一发礼花弹,礼花喷了唐德勇一脸。
唐德勇抽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礼花,笑看着陈卫说道:
“小卫子,我不生气,我要以德服人!”
“新郎官,新婚三天无大小,你可不能打击报复啊!”陈卫显然被唐德勇的威胁吓着了。
众人一番哄笑,陈卫倒被笑的有点尴尬了。
陈卫,你小子被小唐盯上了,不整蛊死你,算你本事大。
随后,伴娘们也跟着走了出来,一脸好奇地看着海汉人怎么闹洞房。
“哎,闹房仪式继续,请新郎新娘入座。”肖文涛一本正经地说道。
三个坏小子刘兴俊、段平、黄洪兴马上扛了三张结实的宽凳上来,状似礼貌地说道:
“新郎官,嫂子们请坐!”
徐锐、张敬、唐德勇低头一看,“我拷!”这种凳子坐两个人都勉强,坐三个人根本就不可能。
“条件简陋,三位老大将就一下吧!”刘兴俊一脸坏笑说道。
新郎新娘们站着不动,肖文涛一脸严肃地说道:
“老大、敬哥、小唐,条件简陋,你们要将就一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在这里磨蹭了,这是闹房流程,新郎新娘必须服从安排。”
没办法,县官不如现管,那就坐吧!怎么都坐不下,结果徐锐坐下,抱着耶律余里衍和萧云娘一人坐一条腿。
张敬和耶律也只是婉勉强坐在一张凳子上。
小唐有样学样,抱着折月茹和折月芝坐在自己腿上。
这闹房流程没有一两个小时是难以结束的,这样抱着坐下去,今晚两条腿非得麻木不可,虽然三人都是体能强悍之人,但也支撑不了这么久吧?
肖文涛看他们坐好了,一本正经地问道:
“请问老大、敬哥、小唐嫂子弟妹们,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我们集体婚礼的日子啊!”
“新婚快乐!新婚快乐!”众人祝贺道。
“请问新郎新娘结婚的目的是什么?”肖文涛巷小学老师一样,提问道。
“搭伙过日子啊!”
“跟心爱的人携手到老啊!”
“传宗接代!”
“还是小唐直接,经典,佩服!”
“请问新郎新娘怎么传宗接代?”
“这还用说吗?无师自通的事啊!”小唐鄙夷地反诘道。
“我们知道你很会捅,但是你要怎么捅?你得告诉弟妹们吧!”肖文涛循循善诱道。
“好,我告诉她们,你们可别偷听啊,少儿不宜!”小唐装模作样在折月茹和折月芝耳边低估了一阵。
然后一副大功告成的表情,小样,就这难度,太小瞧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