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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对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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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俊泽一边说着有趣的事情,一边往玉籽的碗里,夹菜和催促她吃东西,玉籽实在是被他催的烦了,拿起勺子,一口口的,不一会就把一碗粥吃了个干净。

宋律这边,很快的就查到了于雨的联系方式,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真的得到号码以后,还真的有些犹豫。

现在的电话号码,是于雨对外公示的工作电话,一般有业务往来的,都可以得到,下面写着的,是她住处的电话,属于私人电话。让宋律头疼的不仅是怎么打这个电话,还有打那个。

如果打工作电话,他们要谈的又不是工作,而私人电话的话,宋律的身份就有些微妙。

思虑片刻,宋律拨通了第一个电话,果然是秘书接听的,说明自己的身份后,秘书告知于雨正在度假,会进行联系,再给答复的。

既然工作电话行不通,宋律思索后,打了下面的那个电话,电话响了许久,好似没有尽头。

于雨和阿尔文正准备外出赴宴,于雨先一步出门上车,而阿尔文忘记带手机,回楼上取的时候,才听见家里的电话,响了多时。

就当宋律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男声,用英文说了一句“你好”

“你好,请问这里是于雨女士的家庭电话吗?”宋律也用英语流利的应答道。

“是的,我是于雨的丈夫阿尔文,请问你是哪位?有什么事情吗?”阿尔文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离赴宴没多久了。

“凯勒先生你好,我是迎云航空的董事长宋律,贸然打扰了,我有些急事,想找于雨女士,请问于雨女士在吗?”宋律对这位阿尔文凯勒也是如雷贯耳,印象很深。

“迎云,迎云集团?”阿尔文思索片刻,然后突然明白是什么怎么回事了,立刻回复道“我会把你打来电话的事情告诉我妻子,她应该很快就会回电给你。”

“好的,谢谢”宋律挂断后,看着手里的纸条,两个电话,都没能联系到于雨,未免让他有些挫败。

阿尔文挂断电话,拿起手机,很快的走下楼,不等司机为他开门,他就自己打开门进去,于雨刚刚挂断电话,看见丈夫这么进到车里,他不是那么沉不住气,也不是那种会自己主动开车门的人,有些奇怪问“怎么了?”

“刚才,一个叫宋律的人,联系了你。”阿尔文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没有啊,我刚才再给我的秘书打电话。”于雨刚才挂断的电话,是自己的秘书。

“迎云集团的继承者,迎云航空的董事长,宋律。”阿尔文强调道。

“恩,他刚才也打到我的办公室了,我准备明天回复他。”刚才秘书只说是迎云航空的董事长,倒没有说叫什么名字。

“他是那个女孩和你的联络者。”阿尔文好不容易顺气,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妻子。

“谁啊?”于雨拍拍前座,让司机开车。

“玉籽,你的女儿。”阿尔文眼底都在笑,他是真的为自己的妻子开心。

“别开玩笑了,田飞说,她听到我的消息,气急了。怎么还会找人联系我。”于雨心情沉重的不信丈夫说的话。

“你不信没关系,你现在就联系那个宋律,他应该先联系了你的办公室,也费心弄到了家里的电话,如果只是工作上的事情,他不会再联系家里的电话的,而且迎云航空是两次投资了那个女孩的公司,两个人是认识的,还是好友,就我查到的消息,两个人还在迎云30周年庆的时候,跳舞来着。”于雨听着丈夫好似如数家珍的说法,觉得这些事情,她怎么都不知道,疑惑的问“这些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为了不打扰她的生活,肯定不会派人去查她,所以我就去查了。她真的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呢。性格,跟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阿尔文感慨的说,摸了摸妻子流着泪的眼睛,又说“你们的眼睛也像。”

宋律正站起来准备离开公司,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定睛一看,是一个从欧洲打过来的陌生号码,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接通后,宋律皱了皱眉“喂?”

“请问是宋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位女士,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语调略快,很具有声音主人的个性。

“是我,于女士。”宋律应答道。

“我听我的丈夫说,您有联系我。”于雨毫不掩饰的说。

“是的,我也联系了您的秘书室,但是我并不是跟您谈公事的。请问你现在方便和我谈一下,关于玉籽的事情吗?”宋律并没有直接说,因为听玉籽说,于雨并不想要玉籽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您请讲”于雨说。

“十天前,我和玉籽,在您的儿子艾伯特的滑雪度假村,度假的时候,玉籽听艾伯特说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加上艾伯特的纠缠,对玉籽造成了一些困扰,玉籽想要和您谈一谈,解决一下这些事情。”宋律简单了解释了自己打电话来的意思。

“你和玉籽是什么关系?”于雨忍不住的问。

“于女士,据我所知,您和玉籽并不熟悉,还请您不要直呼其名。”宋律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宋先生还真是爱说笑。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于雨一听宋律说话,就猜了个大概。

宋律筹措片刻,回答道“我是玉籽的朋友,也是她委托我,和您联系。”

“只是朋友啊”于雨皱皱眉,随即说“我并不觉得,你可以代为传达她的意思。”

“让联系您和约见面时间,就是玉籽委托我的。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计较这些。您看您是见还是不见?”因为控制不好情绪,宋律很快就失去了耐心。

“我当然见,我并没有拒绝。”于雨也沉不住气。

“那好,您看是您来南山市,还是玉籽前往您的所在地,拜访您?”宋律没有抓住于雨的破绽,他发现自己就算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依然没有办法冷静。

“这周五晚,下午六点,库克大街的玫瑰餐厅。”于雨不假思索,立刻说出了见面的地方。

“好的”说完,宋律迟疑片刻,就把电话挂了。

于雨察觉电话挂了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忙音已经响了许久了,阿尔文看着慢慢回过神的妻子,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你就要见到她了。”

“她,都不肯亲自给我打个电话。”人总是这样,原本还为自己的自私感觉到内疚,现在又期待着对方能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那她总得亲自来见你吧”阿尔文摸着妻子的头发,轻声的安慰“你记着,委屈受苦的是她,而你只要请求她的原谅就好了。”

于雨点着头,说“是,我会好好请求她原谅我的,我现在只是听到她的消息,都觉得是命运眷顾我,我不奢求她原谅我,我…我只要见她,我都…”于雨突然意识到了宋律有句话的意思,那就是他反复提起艾伯特,同时也说明了,玉籽的来意。

“怎么了?”阿尔文觉得自己怀里的妻子,突然肌肉紧绷了起来,随后,于雨从他怀里,直起身子,用那双晶亮的眼睛,看了一眼丈夫,阿尔文心里一痛,追问“怎么了?”

“艾伯特这个闯祸精,这个闯祸精。”说着说着,于雨的眼睛再次流出眼泪来。

吃过午饭,江俊泽熟练的收拾好残局,两个人的相处都已经形成了模式。而玉籽这边,也接到了宋律的电话,听宋律说完,回答道“好,那我马上订机票,明天就动身。”

“我陪你去”宋律毫不犹豫的说。

“你们兄弟二人,只能去一个”玉籽说完,宋律就明白,玉籽已经选了江俊泽,让他陪自己去,他的心口一沉,强忍着说“那,我让,让人送你过去。”

“不用了,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就不麻烦你了。”玉籽依然拒绝着宋律的好意。

宋律轻叹一声说“好,我给你订好机票,你早去早回。”

“好,谢谢”这次玉籽没有拒绝,因为她感觉到,如果自己再拒绝,宋律就要爆发了“宋律,对不起。”

“你什么都没做错,什么都没错。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了,挂了。”宋律依然忍着心里的疼痛,挂断了电话,站在公司门口的他,抬头四顾,太阳已经西下,已经是冬天的南山市,寒意侵袭身体的每个角落,宋律又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呼匀,就感觉眼前一黑,随后摔倒在地。

宋律被一个人迎面撞到在地,他皱着眉,躺在地上看着天空,喘匀嘴里的这口气。

江俊泽洗好碗,坐在玉籽旁边,她正坐在沙发上,已经这么坐了十多分钟了。

“说定了吗?”江俊泽问。

玉籽点点头“明天下午”

“好,我明天来接你。”江俊泽点头。

玉籽抬眸,看了眼时间,对江俊泽说“我们去商场吧”

“去商场干什么?”江俊泽一头雾水。

“买衣服”玉籽突然笑了,但笑的江俊泽非常担心,立刻靠近她问“呀,你,怎么了?”

“我还真是没出息”玉籽是在自嘲的笑。

“我们不是要去欧洲旅行吗?当然要买几件好看的衣服。走”江俊泽拉起马上要哭得玉籽,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玉籽挣扎,两个人都脱力,摔倒在了沙发上。

江俊泽眨了眨眼睛,提了提肩,发现自己怀里,正压着软乎乎,香喷喷…玉籽…

玉籽咬了咬牙,发现江俊泽再一次提了肩膀,她被江俊泽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强忍怒气的说“抱够了没有?”

“啊,对,对不起,我没站稳。对不起。”江俊泽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好似被火撩了一样。

玉籽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被压得有些麻的肩膀,斜眼瞪了江俊泽一眼,然后快步走到玄关处,江俊泽以为她要出去,感觉跟在后面,生怕被落下,谁知玉籽从衣架上扯下江俊泽的外套,口罩和眼镜,又揪着他的袖子,把他从玄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出了门,江俊泽站在门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玉籽撇下他的外套,不耐烦的说“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我们不是要去商场?”江俊泽不死心的问。

“我就是跟阿猫阿狗去商场,也不跟你去,快滚,不然我报警了。”玉籽指着大门,让江俊泽麻溜的离开。江俊泽见玉籽在气头上,自己如果不离开,玉籽只会更生气,他也只好捡起衣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玉籽家。

玉籽一直在门口,见江俊泽的车开走,才转身进到屋里,正要收拾收拾去商场一趟,电话响了,屏幕上,写着的是焦通的名字。

玉籽本来就想出门,就和焦通商场里的咖啡馆了,玉籽到的时候,焦通已经在这里了。手边的咖啡冒着烟,看样子是刚刚到。

玉籽坐在焦通面前,焦通的表情很不好,一直以来,遇见玉籽,他都是笑眯眯的,今天的表情格外严肃,玉籽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他找自己是做什么。

服务员送上玉籽点单的咖啡,在此之间,焦通一句话都没说,一直等玉籽喝了一口自己的咖啡,两个人已经这么一语不发的,坐了快五分钟了,玉籽坐的都有些心虚了。

“玉导演”正当玉籽思考要不先开口的时候,焦通突然开口道。

玉籽有些慌张,立刻放下手里的杯子“是,是我”

“我刚刚从江俊泽的电影片场里回来。”焦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疲倦。

玉籽点头,说“因为我,给你和剧组都添麻烦了。”

焦通摇头“我来的时候,想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事其实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应该,在这里质问你。”

玉籽越这么听他这么说,越心虚“不,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就是我最近有些心情不好,江俊泽嘛,就想要开解开解我,所以有些不守剧组和你的规矩。我会很快调整,让他尽快投入到剧组的拍摄和你安排的工作里。”

“这些不都是江俊泽乐意的吗?他昨天拍了一整夜的戏,就为了把进度赶出来,陪你一天,晚上再回剧组,继续赶拍。”焦通见到了江俊泽的痴迷和付出,都不忍心责备怪他。

“还有这样的事”玉籽心里想,怪不得今天见江俊泽很疲惫的样子。

“我说这些事情,不是让你心里有愧,不是给江俊泽抱不平的。而是江俊泽有了,对于工作来说,更重要的事情。那么要求他去做对他不重要的事情,就是牵强人意了。他今天自己驱车一百多公里从剧组赶回来,我都害怕他在路上会出什么事情。那样的话,逼着他工作的我,就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了。所以我现在不想做这个恶人了,江俊泽是我负责的第一个艺人,我本来发誓,要把他负责到底,但目前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他进这行的时候,就很茫然,以他的能力,做明星,拍电影电视剧什么的,都不过是他工作而已。我不想拦着他,做他真正喜欢的东西,所以,我放了他。”说完,焦通站起身准备走。

玉籽深吸一口气“你既然要走,又跟我说你走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你又为什么要跟我说,道德绑架?还是让我去好好规劝你都劝不住的江俊泽?”

“你说什么?”焦通本来心绪难平准备离开,他今天来找玉籽,本来是想请她好好劝劝江俊泽,让他专心工作,抓住眼前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可是他见到玉籽,又觉得,这些事拜托给玉籽,也实在是不应该,对于江俊泽来说,工作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真心喜欢的东西。而自己又不想做那个强加给他压力的坏人,那么自己干脆就离开吧,他刚从说这些话也就是这个意思。

而玉籽,突然这么说,让他突然有些生气,只见玉籽继续说“是我缠着那个傻小子吗?他不去工作来找我,那也是他的意愿。你走还是留,都跟我说不着,你现在跟我说,又希望做什么?你不觉得江俊泽更开心了吗?他的人生总是充实了吗?我认识他不过半年多的时间,他那时候是很听你话的,行程走的非常顺利,他也在意你的意见和说的话。那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你是那个阻拦他,去追求他所爱之事的恶人呢?我手受伤在国外住院的时候,我的主治医师,正好是江俊泽的学长,拉着他给自己帮忙,在诊室里,认真专业的江俊泽,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你跟在他身边那么久,我不相信对医学那么感兴趣的他,你没见过。如今,他一不听你的,你就拿他对你的尊重在意,要挟着要走,对一个人死心,是不会再去他在意的东西面前,自取其辱的。而是悄然离开。我因为知道江俊泽对你的在意,我三番四次的劝他,让他听听你的想法,我想他应该没少跟你沟通,他之所以白天来找我,晚上拍戏,也不过是因为在意你的想法。你也知道他做这份工作,并不开心,作为他的朋友,兄长,你就应该鼓励和引导他,去做真的让他开心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给他在意的人添堵。你希望我怎么样?跟他冷战?消失?然后江俊泽又成了那个任你摆布的小鬼?焦通,我一般很少会跟人吵架,因为我觉得愚蠢的人,跟他说话也只是浪费口水。现在看来,我还是没能修炼到那种会无视愚蠢的地步。你啊,真的是爱耍无赖。”说完,玉籽舒了一口气,感觉心头有些畅快,随后心口又一惊,她刚才,好像拿焦通出自己的闷气了。

看着焦通抿着嘴,转身离开的背影,玉籽长叹一口气,然后力竭的瘫坐了一边的沙发上,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如此对一个人,玉籽想追上去道歉,但是,她又觉得自己虽然说得有点过,但是,确实没说错什么,只是用了这么激烈的方式,说了她从来不会说的事情。

焦通喘着粗气从咖啡馆里出来,一气之下拿起手机,却不知道打给谁。玉籽的话还在耳边,自己真的那么做了吗?用自己的离开,反复绑架了做着不喜欢事情的江俊泽?他又觉得,自己真的那么想了,那就是玉籽能够离开,江俊泽继续回到原本那个努力工作,闷闷不乐的样子。自己真的是那么恶劣的人吗?

正当他想不通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是江俊泽,他有些机械的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江俊泽活泼又抱歉的声音“焦哥,是我呀,我,你先不要骂我,你等我说完一起骂。我这次又要对不起你一次。我明天陪着玉籽去趟欧洲。她这段时间,一直在为去欧洲解决的事情烦心,饭都吃不下,我看着很难受。我知道我跟她去,也帮不到她什么,但是我想,就算是只是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也好过在让她自己去面对。好吧,我保证,我回国以后,立马进组,你和导演不让我出来,我绝对不出来。导演那边,我已经亲自打电话去道歉请假了,导演虽然很生气,但是男主角那家伙,过几天有活动,要抓紧拍摄,所以这几天我的戏份本来就少,倒不如等我回来,集中拍摄最好。你不担心导演那边了,打电话过去也只是挨骂。好不好,焦哥,焦哥…”最后一声焦哥,江俊泽已经全身力气在撒娇了。

焦通皱眉,神情复杂的说了句“好,早去早回”

“谢谢焦哥,我给你带礼物,你喜欢吃的那个巧克力,我给你人肉扛一箱子回来,挂了,我快到家了,困得我真的快睁不开眼睛了。”江俊泽很高兴焦通同意,同时还有些好奇,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但是他可没傻到去问。

“你小心开车,注意安全,早去早回。”焦通忍不住交代。

“遵命,我已经到家了,放心吧。”江俊泽一个转弯,开进自家的地下停车库,焦通听见车子熄火的声音,才算是放下心来,挂了电话。

江俊泽挂了电话,打着哈欠从车里下来,推门走进电梯间,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等电梯,是疲倦坏了,但是突然想到刚才玉籽担心自己拍摄,所以不让自己跟着的事情,又给玉籽发了个短信。

玉籽站起身准备离开咖啡馆的时候,收到了江俊泽的短信“玉籽,我已经跟剧组请好假,焦哥也同意,让我早去早回,你不用担心我的事情,就让我陪着你,好好的处理完你的事情,然后高高兴兴的回来,我还等着跟你继续拍完我们的片子呢。今天张米还跟我说,在家都快闲出霉点了呢。”

玉籽看完短信,想到焦通刚才说的,江俊泽为了来自己这里,一夜都没有睡,还强打着精神管自己的事情,心中的情绪翻涌,那种心疼,愧疚和,和一丝丝甜蜜掺杂在一起的感觉,真的让她无法招架和思考。

江俊泽洗漱好后,总算是躺在了床上,此时天已经黑透了,他的眼皮也已经上下打架,但是他还是强打着精神,因为他还想等着玉籽的回信,就当他马上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叮咚一声,是玉籽的回信,江俊泽的眼睛立刻睁开,看到回复后,他嘴角带笑,眼睛立刻就闭上,眨眼间就睡着了,手机屏幕还没灭,上面的回信只有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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