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军中大纛被风吹的簌簌作响!
这是一处山谷,军中的旗帜就竖立在山谷的最高处,此刻山谷内灯火通明,就像白昼一般。
一对对的士兵,在山谷中走来走去,在这其中就包括了新兵狗蛋儿和他的战友们。
狗蛋儿是今晚负责山谷东侧的巡查兵,但凡东侧有丝毫的风吹草动,他们都要报告给上级,以免发生敌人趁夜袭击。
“狗日的,本来说让狗剩儿今天值夜,那小子突然踏马的就病了,还让我顶他的岗。”
狗蛋儿啐了一口痰,暗暗的绯腹了一句。
“你就别说这个了,他怎么病了你心里没数吗?难道你也想对什长卖屁股吗?”
“哈哈哈,你说也是哈,村里那么多小娘皮什长不搞,怎么就搞上了狗剩儿。”
“那还不是狗剩儿长得比小娘皮还要白?我上次跟他一起冲凉,可看过他那屁股,白花花圆溜溜的,啧!”
同行的王宝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竟然说到这里,咽了一口唾沫!
“话说你们有没有感觉到阴风阵阵啊?我的脖子后面老是凉飕飕的,以前也没有这种感觉啊!”
“难道是这村里的人化成了厉鬼,来找我们复仇了?”
“啊!!你可别吓我!”
狗蛋儿吓得打了好几个冷湛,并且十分警惕的观望了一下四周。
“哈哈,瞧你那个小胆儿,哪里来的鬼啊,就算是有鬼,也会被我们身上的杀气震灭的!”
这话到不假,若是生灵死后侥幸化为鬼魂存活于世,在碰到兵将身上浓郁的杀气时,就会如白雪遇烈阳一般,化为一滩烂水。
所以兵丁们在行伍的时候,从来没有担心过鬼怪!
他们所在的位置,位于山谷的正中央,这里以前是一个村子。
不过在他们部队驻扎进来的时候,这个村子就为国家做出了牺牲,全部都奉献出去了,包括自己的生命。
没办法,这年头就算是和平地带也杂草丛生,更何况是位于两个战场中央的小山村了。
有一些尝过人肉滋味的兵将们,一来了就把村里的小孩儿默默处理掉了。
而剩下的那些妇人们,自然要好好招待各个将军了。
“你们听到什么动静了没有?悉悉索索的?”
“没有,走到这都已经到头了,这里有些黑,我们快回去吧!”
“走吧,回去交完岗我们也就能去休息了。”
“哎!该说不说的,明天说什么也要修缮一下我们的房间门窗了,大半夜老是被冻醒!”
“明天再说吧!”
就在几人闲聊着往回走时,突然身前站了一只直立的‘大耗子’。
透过火把的余光看它,只见它瞪着一双圆溜溜黑球球的眼睛,在看着他们。
火把往下再一打,这次能彻底看清楚它长什么样子了。
通身鹅黄,胖的像个圆球一样,在胸口处有那么一撮白毛,引人注意。
哦,它头上还顶着两朵小红花,也挺吸引人眼球的。
众人看向它,嘴角流出了动人的泪水,他们就没有见过这么肥美诱人的‘耗子’!
那只‘耗子’出现之后,就这么直直的立着,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就在几人上前准备抓住它今晚加餐之时,突然天空之上传来了一道少女清澈的声音。
“动手吧年年,我魔法准备好了!”
听到主人命令之后,小仓鼠年年对着几个人憨厚的笑了起来,几人能够清楚的看到它的啮齿。
突然那只小仓鼠从原地消失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身首异处了。
“干的漂亮啊年年,等这些罪恶之人被你杀光之后,你就能上来了。”
天空的夜色太黑,所以底下所有巡逻之人,都没有发现天上那个发着黑光的黑暗魔法咒阵。
“暗之束缚!”
这道群体控制魔法在喵喵族玩家【念念】酝酿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释放了出来。
山谷内此刻不管在做些什么的士兵们,此刻就好似被黑暗囚禁了一样,眼前一片漆黑,并且身体动也不能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身体也动不了了!”
一座村中最好的房子里,将军正在跟这个村子里最有姿色的妇人在床上角劲,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并且犹如被五花大绑一样,身体不受控制。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又或是作为一个炼体大圆满的修士,他大大小小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种鬼蜮事件,还是他第一次碰到,而且一点法力的波动都没有。
“亲卫!亲卫呢!”
将军扯着嗓子喊着本应该在门外为他把守的亲卫,但是一点门外的反馈都没有。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将军并不知道,此时的他,五感已被封禁,他以为的扯着嗓子喊,也只不过自己在脑中脑补的罢了。
陷入黑暗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将军此刻已经被吓破了胆,屎尿屁不受控制的在发泄着。
此时一个黄色的身影,快如闪电一般,在村子里游走着,它的手上抓着一把主人专门为它定做的小刀,在不停的收割着生命。
村子中央的这个房子,它是把四周的丘八都杀了之后,才最后上门的。
小家伙从窗户外破窗而入,突然小手呼扇了一下鼻子,因为这个房间里的气味太重了,比外面那些马拉的粪还要臭上不少。
它按照刚刚的流程来,先把散发浓厚气味身下的那个母人类解决了,再解决她身上的公人类。
毕竟这也是主人下达的命令,让它把所有的母人类先杀了,让她们从饱受折磨的生活当中解脱掉。
在以最快的速度解脱母人类之后,它面临了一个难题,就是它的刀根本划不开公人类的皮肤。
不过也还好,这是这次任务的最后一个目标了,它想了想,就把这只公人类举过头顶,打算运出来交给主人解决。
主人也真是的,以前还会跟自己一起动手,现在越来越懒了,脏活累活都交给自己来做。
想到这里,仓鼠年年“吱吱”了两声,来发表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