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木子汐转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夏銘煜,眼里透过一丝薄凉,淡淡一笑道:“我的心,早就死了。”
“就为了他,你的心就死了?我算什么?我是你的夫君,我才是你应该在意的人!”夏銘煜的眼睛溢满怒火,像是恨不能将自己眼前这个大言不惭的女人生土活剥了。
姚木子汐狠狠的甩开他的手,狠狠的瞪着夏銘煜,眼里的目光透出一丝不屑道:“太子殿下严重了,我姚木子汐何德何能,让你为我如此的大动肝火。我自然知道你是我夫君,只是我不爱就是不爱。”
姚木子汐那番话说的在场之人皆膛目结舌,在这夏国,除了皇上,还没有人敢在太子面前说着番话。可是这言辞间,大家也都听的真切,这太子殿下是在争风吃醋。
夏銘煜气结,从未有一个女子对她这般的不在乎,对他这般冷漠,她是第一个。额头凸起的青筋,将他的愤怒诠释的淋漓尽致,红唇皓齿,一张一合,愤然道:“你不得不爱我。”
说完,夏銘煜便将姚木子汐打横抱了起来。全然不顾在场之人眼里的震惊之色,姚木子汐像是受到了惊讶一般,将他堆开,一掌便打在了夏銘煜的胸前。自己的武功夏銘煜还是不知道的,只是这一掌打的实在太重了。夏銘煜强忍住胸口传来的疼楚,并为放开抱住姚木子汐的手。
姚木子汐意识到自己似乎做的有点过了,他怎么说也是堂堂太子殿下,自己这一掌实在不该打下去。再说这段时日,他对自己也是极好的,他明明知道我与夏溪枫之间的情愫,却一直包容着自己,无非就是想让自己能够迷途知返。
姚木子汐终是在他的怀里安静了下来,只是心却像被掏空了一般。夏銘煜脸上的怒气未消,不看一眼怀里的姚木子汐,径自将姚木子汐带回了自己的寝宫。一脚踹开门,径直朝寝宫那张大床走去。走到床前,夏銘煜将姚木子汐丢在床上,并为理会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想要平复自己心中充斥的怒火。
姚木子汐坐起身来,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心里有些许酸涩。姚木子汐走到夏銘煜的面前,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外衣褪了去,嘴角勉强滑过一丝笑意:“你不是想要我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法拒绝。”
“够了,你以为我会爱上一个心里没有我的女人吗?”夏銘煜眼都不抬一下,声音冷的彻骨,不带一丝情绪。
姚木子汐嗤笑了一声,淡然道:“何必呢?我们早已是夫妻不是么?”姚木子汐心里早就想明白了,早晚是得有这一天的,自己既然打算从此将夏溪枫忘记,和太子做真正的夫妻,这事也是情理之中。
夏銘煜漠然抬眼,看了她一眼,便将她推了开来。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自己绝不会要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的。走到门前,声音带着几丝喑哑,沙哑道:“我不要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女人。”
说完,便踏出了那扇门,将门狠狠的关上。一路心情都差到极致,她今天的话一遍一遍在自己的耳边回荡。
“我自然知道你是我夫君,只是我不爱就是不爱。”
……
不爱就是不爱,好一句不爱就是不爱。
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之上,有些失魂落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变的那么飘忽不定。走到一家酒馆,一进去便叫了好几斤上等的烈酒,他此刻只想麻痹自己,将自己的心麻痹,也许就不会这般难受了,不会这般的疼苦。
何以解愁,一壶清酒。只是这就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喝醉,反而却越来越清醒,脑海里除了她的音容笑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的样子,只有她那双失落的眼神,只有她。自己只是想要弥补回自己的一切,不想失去所有自己珍惜的东西,曾经确实只是想要利用她才对她好,可是越是和她靠的近,心便越是不由自主的在乎她。
太子寝宫,姚木子汐躺在那张大床上,眼里没有一丝神色,黯淡无光的眼神,仿佛是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看淡。如果可以自己真的不愿意呆在这深宫之中,自己只想做一直自己的小鸟,可以翱翔在蓝天下,那样该是多美好。
“傻瓜,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可是皇命难为,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很多事情,不是我的一句我爱你,你的一句我愿意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的,我们身上肩负了太多人的命运和生死。”
眼里划过一行清泪,夏溪枫的话语在自己的耳旁回荡,什么皇命难为,什么使命,这些与她又何干,天下苍生与自己又何干?我只是一个女人,只想得到自己感情,想得到爱。
夏溪枫,为了你,我沉沦了。来夏国根本就是一个错,重生也是一个错,让那么多人因为自己而受伤,这更是一个错。
我不过是一个女人,想要一份白头偕老的爱情,为何就这么难?如果我们在龙潭村未曾出来,这一刻我们所有人都该是幸福的吧!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自门外传了进了,太子寝宫的大门被推开,夏辰皓肩上架着喝的烂醉的夏銘煜,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姚木子汐,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夏辰皓将夏銘煜轻轻的放到床上,看了一眼姚木子汐,道:“他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之间有什么矛盾,只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就算你是公主,也应该尽到身为一个女人的职责,相夫教子,才是你该干的吧!至于那些见不人的勾当,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
夏辰皓的话咄咄逼人,将姚木子汐贬的一文不值得。姚木子汐坐起身来,冷冷一笑道:“谢二皇子关心了,我的夫君不牢你费心,我可是清楚的记得是谁将我退下悬崖的!”
这句话犹豫晴天霹雳一般,让原本还带着几分傲气的夏辰皓有些无法招架,只是他没有想到,原来她一早就知道是他所为。可是按理说,她不该在回来之后表现的那般平静才对。
“皇嫂说什么,二弟听不懂。”夏辰皓眼光闪过几丝闪躲,说完便转身要走。
姚木子汐冷眼看了一眼夏辰皓,淡然道:“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你若好好安生的做你的二皇子,不兴风作浪,我不会跟你计较,但是如若你死性不改,休怪我去皇上面前揭发此事。”
“你可曾有证据?你说是我做的,得拿出证据来,才是。”夏辰皓微微侧头,嘴角划过一丝阴冷的笑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