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枫带着姚木子汐来到曾经他们曾一起住过的湖心小屋。一起看着天空淡淡的月色,没有想到还能回到这里。
“等天黑了,我们再去皇宫如何。”夏溪枫看着天上的月色,淡然的开口道。
“恩,好,我只是想见见我父皇。”姚木子汐眼里像是闪过一丝泪光,好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皇了,不知道他此刻过的好不好。
夜已深,皇城门外,到处把手着重兵。巡城的士兵也不再少数,夏溪枫带着姚木子汐急速闪过几道暗门,好在他们空腹了得,这些个士兵倒是没有发现什么。
不消多久,他们二人便顺利进入皇宫,这皇宫的一切,姚木子汐都是如此的熟悉,只是这皇宫好似没有了往日的热闹,现的格外清净。
姚木子汐和夏溪枫穿着一身夜行衣,躲在暗处,只见皇宫里到处都是巡逻的侍卫。姚木子汐看着这些侍卫只觉得面生的很,要说这皇宫,自己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好歹自己在这皇宫中可是生死两茫茫,万般滋味全部都尝遍了。
姚木子汐和夏溪枫躲在屋顶,只见一个女人神色慌张的走进了姚敬宇的寝宫。姚木子汐心里暗道不好,这个时间,父皇肯定睡着了那女人去父皇寝宫干什么?
姚木子汐一个翻身,便来跳道姚敬宇的寝宫,躲在一处帷幔的后面。夏溪枫来不及阻止,也只好一起跟着来到了姚敬宇的寝宫。
只见那女子一身红衣,手里捧着一碗要来到姚敬宇的床前,将那碗要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便扶着姚敬宇坐了起来。只听到姚敬宇狠狠的咳嗽了几声,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露出一丝苦笑道:“楚湘妃命你送来的药?”
“是的皇上,娘娘说你身体欠安,必得要每日服食三次药才行。”那女子瞅了一眼姚敬宇,眼里闪过一丝皎洁的笑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姚敬宇看着那女子,一脸的疲倦。
那女子一脸为难的看着姚敬宇,语气变的有些不乐意起来道:“娘娘说了,要奴婢亲自看着皇上你服了药,才能离去。”
姚木子汐看着自己的父皇这般模样,心里唯实不是滋味,父皇病了,喝的不知道是什么药,一定是着楚湘妃搞的鬼,父皇之前一直都身体很好,不可能可几个月不见就病倒了。
一个凌厉的翻身,姚木子汐飞快的闪到那女子身后,一柄剑,抵在了那女子的脖颈上,冷哼一声:“想活命就给我老实呆着。”
那女子吓的“啊”了一声,在听到姚木子汐那一声冷喝时连忙闭上了嘴巴。
姚敬宇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姚木子汐,虽是着了男装,可是自己最宝贝的女儿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只是自己的汐儿何时学了一身好武艺?
“汐儿,是你吗?”姚敬宇连忙站起身来,将那碗药掉落在地上,啪的一声,碗摔的碎成了几半,碗里的汤药撒了一地。
“怎么回事?”许是那碗摔地上的声音引起了外面的侍卫注意,只听见外面有人大声询问道。
姚木子汐将手里的剑更深的逼近了那女子的脖颈,朝她使了个眼色。那女子也是个聪明的女子,连忙道:“没什么,是奴婢送药的时候不下心打碎了药碗,我收拾着这就出来。”
“悠着点,做事可要仔细了。”外面的守卫声音带着呵斥,说完便走了。
姚木子汐见人都走了,用眼神只会了一眼夏溪枫,便收起剑。夏溪枫明了的走到那红衣女子的身后,一个用力便将那女子打晕了过去。
“汐儿?是你吗?”姚敬宇眼里透出一丝欣喜的神色,看着姚木子汐。
姚木子汐顺手将蒙面的黑布取了下来,眼里一行清泪落了下来。姚木子汐丢下手里的剑,扑到姚敬宇的怀里,疼哭道:“父皇,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看起来这么憔悴!”
姚敬宇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拍了拍姚木子汐的后背,伤感的说道:“汐儿,我最近担心你担心的狠啊!我无意听到你楚姨娘与人的谈话,说是在买此刻追杀你。无奈现在皇宫里都是太子和你楚姨娘的人,父皇现在就如傀儡一般,奈何不了他们。”
“父皇,他们给你喝的是什么药?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楚姨娘想害死我,我一处澜都便有刺客开始要刺杀我,还好身边有三皇子,和欧阳浩南。”姚木子汐说着看了一眼夏溪枫。
夏溪枫也取下自己脸上的黑色面巾,姚敬宇看到夏溪枫倒是安心了不少,只是没曾想到自己那一直被自己保护的女儿,现在竟然学的一身好武艺,实在令他吃惊的很:“汐儿,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
“父皇,此事说来也却是稀奇。日后我再慢慢和你说罢,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你救出着皇宫,我实在不安心您再呆在这狼窝之中。”姚木子汐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眼里露出一丝犀利的表情。
“走?只怕走了不出三日,我便活不了了。”姚敬宇看着自己心疼的女儿,轻轻叹息了一声。
姚木子汐眉头紧皱,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父皇,道:“为何走不了?莫不是父皇不愿意和女儿一起离开皇宫?”
“是你楚姨娘,给朕下了毒了。”姚敬宇淡淡的看了一眼姚木子汐,脸上是一副死灰般的表情。
姚木子汐咬紧牙关,恨不得将那楚湘妃杀了疼快,枉父皇对她如此好,她这个楚国的奸细。
“皇上,公主,我有一个计策。”夏溪枫淡然一笑,凑到姚木子汐和姚敬宇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姚敬宇听完点点头,看了一眼姚木子汐,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姚木子汐和夏溪枫隐到了暗处。
太*里,花灯硕硕,像是在宴请什么人似的,姚木子汐和夏溪枫乔装打扮了一番,便混进了太*。
只见楚湘妃坐在主坐之上,好一副悠闲淡然的模样。太子姚若列走到楚湘妃的身边,俯身行了个礼,便坐在楚湘妃的身侧。
“儿臣不知道母后召集这些人在太子府来干什么?”姚若列看着正襟危坐的楚湘妃,眼里闪过一丝不快。
“你父皇身子不好,你自然要多操心些国事,也免了你父皇的担忧你说是吧!这些个大臣可都是你父皇提拔起来辅佐你的,是该给他们提个醒,你才是以后我们姚兰国的国主。”楚湘妃眼里神采奕奕。
“那母后为何不让我去看看父皇?父皇得病,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可以这般不孝。”姚若列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只听母后说父皇生病了,却不让儿臣去看看父皇,每次总找些莫须有的理由阻拦自己,实在是让人费解。现在又这般打力拉拢朝臣,想来也实在是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