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谦的来意,徐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外之色。
“你是说你想出去历练?”
“是的师傅,虽然弟子实力目前可能有些低微,但是总不能一直蒙头苦修而没有一点实战经验。”林谦想着自己之前的经历,肯定的说道。
“不错,难得你有这样的觉悟。”徐枫忽而笑了起来。
“你说的不错,实战确实也是修炼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难得你有这样的觉悟看来我之前的额担忧倒是多余了。”
在林谦不解的目光中徐枫对他解释了一下自己这么说的原因。
原来徐枫这次出去,得到了某个秘境将要开启的消息。对于这些事情,他早已经不想去凑热闹了,只是在考虑要不要让林谦去。
哪曾想到,他还没有告诉林谦这个消息,林谦居然主动想要出去历练。
“既然这样,那我就要一个名额,你便也进这秘境去历练一番吧。”徐枫对着林谦道。
林谦没想到事情居然解决的这么顺利,于是自然也就答应了徐枫说的秘境之行。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徐枫说的秘境开启之时。
这次秘境开启的地方是在一片荒野原林之外,也算是一个很早之前就有名气的小秘境了。
在这天元境中,各种小秘境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但凡是有秘境出世,都会很快被各大门派或者家族掌握。
修真世家和各大门派们,永远掌握着一手的资源,所以才能有那么多惊才绝艳的天才出现。
并不是说出了这些地方再没有别的天才出现。而是那些没有加入各大门派的天才根本没有发展起来的空间。一个修士的修炼,天赋、机遇、资源这些都是缺一不可的。
即使别的散修有多好的天赋,没有足够的机缘他根本不会有出头之日,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挣破头颅都要进各大门派或者一些修真世家了。
要不是有徐枫,林谦即使有再好的天赋,想要有更深厚的实力估计要比现在多需要好多年。
这些事情很显然林谦也都懂,但是有些感激不需要一直挂在口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肯定会报答徐枫对他的所有的好。
林谦即将要去的这个秘境叫做云山秘境。虽然不知道秘境的名称是何由来,但是大家都习惯了这么称呼。
云山秘境的开启极有规律,大概是每十年开启一喜。内中有无数的异兽和灵草、奇珍异宝,但凡是能进入其中的修士,多多少少都会有所收获。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进入这个秘境中的。既然是被别的门派和家族掌控,那要进去肯定就要经过这些家族的首肯。
控制秘境的各大门派手里会有特殊的定制的玉牌,想要进入这秘境之中,必须得有这些玉牌做指引。
掌控他们的各个势力手中都有一定数量的玉牌,大部分当然是留给家族子弟的,但是凡事也不能太过。
他们吃肉,总也得给散修们留点汤喝。所以还有一小部分,是他们用来拉拢各个修为高深的散修的。
林谦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玉牌是以何种方式拿到的,但是徐枫既然给了自己,那么他肯定就能拿着这个玉牌进入秘境了。
只不过既然是秘境,那肯定会有一定的危险。林谦目前的实力也只是能看得过去而已,徐枫自然不会让他不做一点准备就这么进去。
这些年来随着修士的增多,这种秘境的数量在急剧地减少。现在能进入秘境的各大家族的弟子,也都或是资质不凡,或是实力高深,总之都算的上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所以想到林谦可能要跟这些人对上,徐枫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这些丹药是我在这段时间加急炼制的,大点的玉瓶里装的是补气丹,万一有灵力消耗殆尽的情况,你可以服用它快速的补充灵气,那个小点的是……”
徐枫拿除了好几个玉瓶,对着林谦絮絮叨叨的说道。
林谦忽然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短短的几天,徐枫就带给了而他多少惊喜,在天元境能碰到徐枫,真的是他最大的造化了。
还有两三日秘境就要开启了,林谦知道自己有机会进入这秘境很久的,但是此时还是止不住的激动。
徐枫之前说过,秘境内灵草众多,林谦这次要是能采集够他自己练习所需要的灵草,那他就准备叫林谦炼丹的事情了。
想起徐枫给自己的辟谷丹,补气丹等种种丹药的神奇之处,林谦的心头一阵火热。
按着徐枫说的这秘境是天元境灵草生长最繁多的地方,林谦之前也已经看完了徐枫所给的玉简里所有的有关药草的知识,这次秘境里采集丹药,对他来说将是最好的选择。
尽管已经让林谦做了许久的准备,但是徐枫心里还是有好多担忧。
秘境中虽然灵草宝物众多,但是瓜分者也不少。自古以来在秘境中杀人呢夺宝的事情就不曾少过,在秘境中可以对旁人动手已经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了。
这样一来,在秘境中自然也是有人对旁人动手的,只需要出来时推说不曾见过或者被异兽杀之,没有证据,长辈也不能多说什么,便能安然无事。
徐枫对林谦能不能早秘境中保护好自己这件事情真的是没有多大的把握。
虽然担心,但是他也不能一直把林谦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因为旁人的保护毕竟是身外之物,他也希望林谦本身实力能更强上几分。相信这也是林谦一直希望的。
他只能尽可能多的把自己知道的可能在秘境中发生的事情,和之前他在秘境中的经历,一件件地讲给林谦听。
不想听完徐枫的一番叙述,林谦眼中一亮,心里跃跃欲试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起来。
因为修炼一途本来就充满着很多的未知的机遇和挑战,徐枫的担忧他也不是不知道。
但是只有开始修炼才知道天地广大,既然有机会能去秘境见识一番,他又如何能不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