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范马给众人一个调整的时间,整整十年,去处理他们日常的事务,放松神经去享受生活,之后便要重新的准备进入战斗状态,踏入追寻力量的新征程。
自第二次忍界大战以来,虽然站在范马这一方的忍者们,过的都是顺风顺水的,但是无论怎么说,还是处于精神紧绷的战斗状态。
这一晃,就过了三十年。
如果以木叶历来算的话,是从木叶37年到了67年,正是原时空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的时候。
而现在范马所处的时空,则是也走到了和大筒木一族故事的末章。
至少,是和目前在宇宙盘旋的大筒木一族很难再有交集。
…
“久违的闲下来啊,富岳,还有些不适应啊…”
宇智波族地中,水门和富岳闲适的喝着茶水,沐浴着正午时刻的阳光,闲聊着。
富岳笑眯眯的看着训练中切磋的鸣人和左助,摇了摇头,“是不适应,但忍界和大筒木一族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们除了偶尔去往异时空掠夺查克拉,还能做什么呢?”
“还是要等范马哥突破,带领我们走向新的境界,不然我总觉得好像没有主心骨一样,做什么都很不舒服。”
在范马得到大筒木芝居的遗体后,就去往了太阳的核心之处,以绝强的高温来促进自身消化其中的能量,处于绝对的闭关状态。
而余下的卷属们,则是等待着犁和时空之力补满之后,间或的去往异时空,夺取相应的查克拉和异时空气息。
但相比于之前在忍界不停地战争的日子,这已经算是很闲了。
况且,对于范马的卷属们来说,去往异时空掠夺能量,属于是毫无危险的旅游了,几乎不存在危险,只是因人而异的会给家庭带来危机。
比如,此时的水门和富岳,正面临着这个问题。
“真的不舒服吗?我看你好像过的还挺滋润的…”水门斜视着富岳,语气有些玩味:“跑了趟异时空,还领了个听话的美琴回家,你是真有思路啊,你小子。”
“自己给自己牛了,纵观整个忍界,你也是历史第一人了,富岳。”
富岳尴尬的挠了挠头,喝了一口甘甜的茶水。
很巧的是,这壶摆在水门和他面前的茶水,正是少妇美琴泡的,因为女强人美琴是绝对不伺候富岳这种琐碎的小事的…
“没办法、没办法,那个和我重名的家伙太过废物了,我不忍心美人被这样的废物糟蹋,只能出手了。”
富岳似乎摆烂了,神情放松下来,“范马哥不是说过吗?美人配英雄,没问题的,况且我这也不算是外遇吧,都是美琴,分的那么清楚干什么?”
水门无语的看了看富岳,叹了口气:“你确实有头脑的。”
在富岳将异时空美琴带回家的时候,整个宇智波族地都震惊了,热议了许久。
富岳,算是将异时空道德悖论试探第一人了。
美琴质问富岳的时候,这家伙先手是直接认错,然后两手一摊:“没办法啊,我看到美琴被那样一个废物所占有,我的本能不允许!所以,我就出手了,这能怎么办呢?”
之后,富岳笑嘻嘻和美琴道歉,“而且,这不都是你吗?我又没去找别人,你就咱家多了个你的影分身,这不是挺好的吗…”
美琴都无语了,即便是她说气话,按照平等的逻辑来讲,她应该去找异时空的富岳作为报复。
但是,无论是哪个时空的富岳,能比得上她的老公呢?
事实上,对于富岳、水门等人,其实纳妾这种事,真的就还好。
毕竟,忍界的整体风气和认知,还是处于封建时代的。
处于这个世界巅峰的几人,所掌握的权力和占据的位置,比同时代的大名和影都要强得多,对于大众来讲,他们娶几个妾室实在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只不过,富岳属于是整了一把节目效果,给自己的热度拉满了。
倘若不是富岳是掌握着实权的忍界巅峰人物,同时战力奇高还有着心狠手辣的性格,不然怕是黑市里关于他的奇怪话本,早就牢牢占据畅销榜榜一了…
甚至,连范马知道富岳的操作后,都莞尔一笑,感慨年轻人就是会玩。
“别说我了,美琴现在也不说我了,只是跟我讲下次纳妾的时候,要得到她的同意。”
富岳美滋滋的品着茶水,为左助的身手喝了一声彩,才慢悠悠的说道:“我和美琴说,这辈子我只爱她一个人,虽然可能来自于不同的时空,但是却都是你,我还保证不会有下一个了。”
“所以,其实我在家的日子还是挺滋润的。”
富岳意味深长的看着越听越尴尬的水门,挑了挑眉。
“我这一对可都是美琴,你那一对,好像不都是久辛奈吧?”
“黄毛扉间、忍界唯一光遁忍者,好像也不好解释这个问题吧?”
水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确实人麻了。
在他把漩涡水户带回家之后,一开始有个小心思,水门给水户改了个名,但是没想到的是,久辛奈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漩涡水户,伪装直接失效!
久辛奈当场直接发威,化身血红辣椒,用金刚锁链试图狠狠地抽水门这个负心汉!
但可惜的是,黄毛扉间免疫一切物理伤害,水门只能一边看着锁链透体,一边尴尬的和久辛奈解释水户这件事。
其实,久辛奈和水户并没有直系血缘关系,只是这个时空的漩涡一族族灭后,两人之间有着抚养的恩情。
对于久辛奈来说,在她内心深处,她对于水门纳妾这件事,也是有着心理预期的,毕竟忍界的腐朽风气在她小时候就浸透了久辛奈的认知。
比如,涡之国的大名,就是三妻四妾,而水门如今的地位,比涡之国大名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所以闹完性子之后,久辛奈也是接受的。
只是水门没想到的是,年轻时的漩涡水户也是个不服输的,在一旁默默听完水门的解释后,大体上明白了久辛奈和这个时空自己的关系,竟然笑眯眯的说道:
“那不是挺好的吗?既然咱俩这么有羁绊,那么一同享用水门君,似乎很合理呢…”
之后,便是两个漩涡一族的女人,拿着金刚封锁勐勐对抽的场景了。
水门不得已下场调和之后,却发现更大的在等着自己,漩涡水户和久辛奈在三人一起休息过后,似乎觉醒了奇怪的心理,两个人处的好的不得了,开始抨击起水门。
毕竟,久辛奈和水门是青梅竹马走到一起的,走的是纯爱路线。
而漩涡水户和水门遇到的时候,拿的差不多是霸道总裁路线的剧本,也属于是另类纯爱了。
两个红发女人私下一聊,发现水门这家伙口太花花了,开始对他发起了勐烈的语言攻势。
比如,在办事的时候——
“水门,你喊水户妹妹叫老婆,你叫我什么啊?”
“水门君,你管久辛奈姐姐叫妻子,那喊妾身是什么啊?”
“水门/水门君,你说我们俩都是红发,哪个更好看啊?”
“水门君,你说我是不是要教久辛奈阴封印啊,不然你哪天不会又给哪个红发的妹妹带回来了吧?”
都给水门整晕了,本来以为是每晚的享受环节,被两个阴阳怪气的漩涡红发硬生生整成了头脑风暴。
久辛奈和水户两个同族的女人,迅速地结成了统一战线,对于水门还不存在的第三女人,开始了全方位的阴阳怪气,属于是漩涡一族的团结了。
不过,这也算是甜蜜的烦恼了。
无论怎么说,这也算是水户和久辛奈互相接受了,只是还等磨合一段时间…
“哎…还能怎么办呢?她们俩愿意玩,就玩吧,怎么算我都是多了个老婆,不亏的…”
水门无奈的摊手,这属于是连闪光化都没法躲过的问题了。
片刻之后,鸣人和左助的对局结束了,这两个已然到了十八岁的青年,又一次在父亲们的注视下打成了平局,累到力竭之后躺在了大地上。
“很好,左助,我教给你的火遁、雷遁还有体术都做得很好,你的进步父亲很欣慰。”
富岳笑眯眯的拉起左助,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很满意。
左助的天赋很好,但却不如鼬,可是左助却很喜欢和富岳这个父亲交流日常、修炼的心得甚至是感情上的问题,让富岳很有作为一个父亲的成绩感。
而反观鼬,身怀如此高超的修炼天赋,却天天周游忍界品尝美食,还自己开了一个三色丸子店,甚至被忍界推举为“千年来难得一见的美食仙人”,对于实力和权力并没什么追求。
对于富岳这个父亲,鼬只是很喜欢,但是却不愿意接受富岳的衣钵,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只能说,属于是和原时空的鼬两极分化又如出一辙了。
一个是四岁开始琢磨村子的大事,最后自我毁灭开始屠村灭族。
一个是父亲身居高位、修炼资源充沛,但就是不愿意按照父亲的路走,就爱餐饮一途。
两个鼬看起来截然不同,但却同样极端,认准一条路就是不回头。
水门笑呵呵的拉起鸣人,掸了掸他金发上的灰尘,鼓励道:“做得很好,鸣人,空间忍术和漩涡一族的金刚封锁用的很好,爸爸很看好你。”
鸣人挑了挑眉:“那还得谢谢水户阿姨,她教的比老妈好哦,你说的对吧,老爸?”
看着水门语塞的神情,鸣人哈哈大笑,和左助对了个眼神,哥俩勾肩搭背的去吃饭了。
“真好啊,水门,我们浴血拼杀几十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幕吗?”富岳感慨的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拍了拍水门的肩膀。
“看来,鸣人和左助再历练一段时间,也该送去异时空了,这是最快提升他们的方法。”
水门点了点头,赞同道:“是时候了,不过,富岳,你也感受到了吧?从异时空偷取能量这件事,终究是小道,范马哥做的抉择,无比的正确。”
富岳哈哈一笑,“我从来没有质疑过范马哥的选择。”
“从异时空传输过来的能量越发的少了,而我们这些去往过某个异时空而夺取大量能量的存活,如果去往其他的异时空,受到的排斥越发的严重了,就像是被标记了的通缉犯一样,哪里都不欢迎咱们啊…”
水门凝视着远处的太阳,他知道,此时的范马正在淬炼肉身,消化着大筒木之神。
“是啊,终究是小道,不是可持续提升的道路,顶多是把咱们这些未去过的异时空的孩子们送过去,快速地提升他们的力量,但是想继续迈入更高的层次,这条路是绝对行不通的。”
水门沉吟着,缓缓地说道:“大筒木一族的神树力量体系,绝对是有着缺陷的,吃了一颗查克拉果实和三五颗的区别,微乎其微,只有十余颗以上的例如大筒木武式那样的存在,才觉醒了规则类的能力,这种后续的能量利用率,太低效了。”
“所以,连大筒木一族的神都抛弃了这套体系,不惜牺牲肉身而走向新的道路。”
富岳点了点头,意外的看了一眼有些焦虑的水门,笑了起来。
“相信范马哥,水门,咱们这些卷属,所要做的是百分百不打折扣的执行范马哥的命令,他要咱们放松身心,你就照做就好了,不要让自己陷入内耗,你再聪明,还能比范马哥更聪明?”
“等到范马哥需要咱们的时候,咱们该怎么做就做就好了,反正我这条命,如果能为范马哥死的话,那就是最好的了。”
富岳的神情很温柔,但是话语却坚硬如铁。
水门哑然失笑,富岳的思路之单纯和纯粹,似乎宽解了他近日郁结的情绪。
对啊,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水门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和富岳挥了挥手,“不聊了,回家!”
“哟,不怕家里两个女人闹了?”富岳看着松弛下来的水门,笑着问道。
“躲什么?那叫烦恼的幸福!”水门头也不回,乐呵呵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