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装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陕飞那边打电话过来说，还按照你以往的使用习惯，给这次的飞机特意改装成你喜欢的内部装修风格了，具体是什么样的，我还没见到，等两天就能看见了。”
难得见郑旭对什么东西这么感兴趣，老秦也就笑着给他解释了一句。
“哈哈，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倒是有点等不及了。”
郑旭搓搓手，现在倒是不急着回去了，多等一天就多等一天吧。
................
一个多月没回过办公室了，郑旭这边如果外出拍摄，他的办公室一般情况下就不会让人随便进了，连打扫卫生的人也不行。
小凯端着水盆，拿着抹布帮郑旭打扫办公室卫生，郑旭站在窗边看着稍显空荡的公司。
大部分人员都跟着出去拍戏了，家里剩下的人员除了短视频部这个大部门，剩下的只有后期这边，还有网络部和后勤部的一部分人员。
老秦抱着一堆文件，在办公室门口停下脚步，探头往里看了眼才进来道：“导儿...你顺便把这些文件处理一下吧，年底了事儿有点多。”
一堆文件里，最上面有几张很显眼的黑色带金边的像是请柬一样的东西，吸引了郑旭的目光。
“还有人送请柬？”
他以为又是哪位明星结婚，或者是哪个公司要办什么庆典，给他送的请柬呢。
“哦...你说这个啊，这是早几天都送来的，我看着也不是啥大事，还没来得及通知你。”
老秦把一堆文件放在郑旭办公桌上，随手拿起一张放在最上面的请柬递给郑旭。
...
郑旭伸手接过请柬，黑色的硬纸，材质挺好，纸封周围描绘着金边花纹，看着很上档次，但最外面只有一行小小的英文标题。
翻看一眼，郑旭撇撇嘴。
期待了半天原来是这个，怪不得连老秦都不在意。
这请柬发过来都有半个月了，是一场演唱会的请柬，邀请郑旭作为特邀嘉宾出席。
演唱会的名字叫《老炮儿》。
这整得都是什么玩意？！
演唱会啊，筹办者就是那两位“卧龙凤雏”般的绝世名导。
“就他俩还办演唱会呢？这他妈的绝了！”
郑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俩人站在一起，像武侠小说里的胖瘦头陀似的，还办演唱会呢。
“他们这演唱会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办的？”
“嘿...就是你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之后，他们没多久就开始筹备了，但消息是最近才放出来的，请柬都发过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外界的消息，昨天才零零散散的有，金马奖颁奖典礼什么时候举办，他俩那演唱会也是什么开始。”
“哦...”
郑旭皱着眉，稍微想了想，这两位大聪明小心眼挺多啊，暗地里应付着他，悄悄准备着演唱会，而消息一直引而不发，到了现在才往外爆消息？！
“金马奖那边什么时候开始？”
“大后天下午，也就是21号下午五点。”老秦给了郑旭一个无奈的眼神。
这两个逼人！
离人家开奖前三四天才公布消息。
郑旭虽然有点看不起金马奖，但抛开事实不谈，起码要给点人家主办方最起码的尊重吧？
这玩意从公布提名，到经过中期公关，一直到最后出结果，这一步步虽然只是个省级奖项，但内容也很繁琐的。
最重要的是，估计主办方那边连奖杯都准备好了，现在这俩人突然搞出来个演唱会，然后就可以借口临时有事，不参加了！
本来随便编个不去的理由就行的事，搞成现在这样，这就算是傻子，也能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
这说的好听点，这是又当又立，人家主办连方奖杯都已经做好了，他们这边有突发情况去不了，这样一来，奖也拿了，人也不用去，还能湖弄郑旭。
说不定他们到时候找个小报记者，来个采访，强行演一波，带个节奏什么的，说点模棱两可的话，还能坑郑旭一波，这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他俩现在人在京城，这算盘的啪啪声，郑旭远在中州市都能听的到。
“哼...妈的，这俩人有意思，我交代的事，他们办是办到了，但这办事的过程，还给我耍小心眼，还准备给我挖坑，真他妈的恶心，叫小白过来。”
郑旭冷哼一声，这俩人的做法，有点彻底恶心到他了，如果他们老老实实的服软，郑旭都不准备进一步找事了，顶多把他们的票房搞残，让他们赔点钱而已。
这算不上多大的伤害吧？
他就是为了给他们长长记性而已，都是他郑旭一片好心啊！
这都是郑旭单纯的为了他们好！
而现在呢？
这俩人不但不领情，还敢给他玩小心眼。
这就是欠打！
你说你服软了，认个错，低个头，老老实实的趴在家里不去领奖，啥事都没了。
现在好了...
偏偏要搞得花里胡哨的，真以为我郑旭是泥捏的，像小孩子一样好湖弄？
...
看着小凯打扫完卫生，郑旭坐在沙发上抽烟，老秦笑眯眯的坐在另一侧乐呵。
他根本不担心那俩货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作为一闪一闪传媒的大管家，跟了郑旭这么多年了，他太了解郑旭了。
整个一闪一闪传媒，这上上下下上千号人，谁不知道郑旭的脾气？
他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
不是错也是错，赶紧老老实实的认错，顶多被骂一顿，过后好好改正，就没啥大事了。
但是...谁要是敢顶嘴，或者阴奉阳违，呵...
那乐子就大了，整个一闪一闪传媒成立至今，这么多年了，公司里就没出现过这样的铁头娃。
至于外人，外人也不行啊，除非你能稳稳压住郑旭，要不然，你就老实听话，省的被他坑。
这位又不是什么大肚量的人，针尖大小的气量，但凡结仇，那都是从早到晚，不死不休的。
...............
“老大....你回来啦？找我什么事？”
网络部部长小白，满头大汗的进了郑旭办公室。
他刚刚接到老秦的电话，老秦说郑总这会儿脾气不好，有点生气，找他有急事。
放下电话，小白心都凉了，他以为他又在什么事情上出了纰漏，这老大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找他，是不是又要挨吵？
电话放下还没一分钟，他就全程加速跑过来了，网络部离郑旭这间办公室还是有点距离的，再加上还得上楼爬楼梯...
“坐！”
郑旭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顺手抽出几张请柬丢给小白。
这些请柬总共有八张，只有一张填了郑旭的名气，其他的都是签好字的，把名字空出来的。
就是为了方便邀请的嘉宾带家属、熟人什么的一起去参加。
谁去，填谁的名字就行了。
“有人要开演唱会，我没时间去，你和老秦一起，负责这件事，咱们不去参加，但不能驳了人家主办方的好心，呐...这几张是空白请柬，你先查查他们演唱会在哪开，把那个地区的警局邀请上，再加上京城的残联，妇联、红十字会，再加上咱们市里的残联、妇联、还有市局，这不是正好够七张请柬嘛？”
“？？？”
小白一头雾水，参加演唱会出席特邀嘉宾，这事他能听懂，但这个邀请的这几个部门是什么意思？
开演唱会还得邀请市局、残联、妇联、红十字会？
这不是开演唱会，而是开文艺汇报演出吧？
“老大...这...”
“别慌着问，他们那部新电影你还没看吧？没关系，大意就是讲一些老流氓、老混混，耍无赖，打架斗殴，扰乱社会治安的事儿。”
郑旭用火机点点身前的茶几，准备亲自出马，给小白安排计划。
“你看...老流氓喜欢打架斗殴，还用刀，这双方打架，难免会出现损伤吧？一旦受伤，是不是就残废了？这归谁管，是不是残联？”
“.......”
小白一脸懵逼的点点头，好像...是吧？
“那...既然打架都用军刀了，有人受伤了，混混讲不讲义气我不知道，但只要见血了，难免上头是吧？打出个好歹的，闹出人命也不稀奇吧？人没了，家里就剩下孤儿寡母的，这是不是就该妇联出马了？”
“.......”
“这中间不管是各种救助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要用到红十字会吧？”
“........”
“那最后，这群人不管怎么说，不管是伤、是残、还是死了，都是扰乱社会治安，都是犯法的吧？该警察出马了吧？”
“........”
“这几个部门，哪个都不能缺，哪个都派的上用场，演唱会主办方粗心大意忘了邀请，我作为特邀嘉宾，帮他们查补遗漏，邀请一下这几个部门的人，也就合情合理了吧？”
“........”
合情合理，逻辑清晰，果然是国际名导，作为一个人格高尚的国际名导，小白在这一刻，感觉自己的老大----郑旭，身上的金光更上一层了，这叫什么？
这叫社会责任感！
“老秦，你这边安排请人，然后告诉他们，两位名导开演唱会，也是有点担当的，到时候，每个应邀前往的部门，都会收到一个亿的现金捐款！不是物资，是现金！一次性打款，不接受分期的！”
郑旭面无表情的看着老秦，做出来最后的交代。
“！
！”
“？？？”
小白和老秦一脸震惊。
每个部门一个亿啊！
还是现金。
这一次邀请七家单位一起去，加起来就是七个亿啊！
“导儿...你开玩笑的吧？七个亿啊，还是现金？太多了吧...”
老秦都懵了，这也太多了吧，把他俩卖了也不值这个钱吧？
“多什么多？这才多少钱，反正数额就是这个数额，没钱他们借去，我管他们呢。”
郑旭毫不犹豫的打断了老秦的话，七个亿的现金多嘛？
非常多！
而且还是要现金，还得是一次性拿出来的。
这些钱，别说这那两位人才了，就算是让大老王一次性拿出这么多现金，他也得肉疼半天，看清楚了，这不是资产，这是现金！
本来只想在票房上搞他们一下的郑旭，现在是被这俩货弄得真有点生气了。
票房烂了就烂了，顶多赔点钱，没啥大不了的，这个损失真算不上太大，算是给他们长长记性，但现在人家明显还没彻底认识到错误，居然敢给他耍小心眼，那别怪他不客气了！
..........
解气最快捷的办法是什么？
当然是打人了！
但...
现在这个身份不是不合适嘛。
郑旭对待越南记者，或者韩国的经纪人什么的，他大嘴巴就能呼上去了，打他们就像打狗一样，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但对于国内的这些人，特别是名人，他就得收敛点了，握手的时候稍微用点力气，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要是他真敢上手，就他这个力度，打的轻吧，人家会以为他怂，打的重吧，就太明显了，容易落下把柄。
对于一位精通法律的小能手而言，郑旭不想搞这些东西，解气的同时，不能影响自己啊！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不能干！
既然在物理层面的人身攻击行不通，那就剩下精神层面了。
这个郑旭就比较拿手了，他俩不是没下限嘛？
很好...正好他也没下限，大家就比比看，看谁下限更低就行了。
什么叫站在道德高度上指责别人？
这么些年，他的人设是白刷的？！
他以前很少用这玩意攻击人，但不代表他不会用啊。
我道德高尚，我人格高尚，我的所作所为，大众觉的很高尚，我就能站在道德顶点指责你。
这一手被捐款，看看他俩怎么接，七个亿，够他俩忙几年了，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接下来的几年就看这两个逼怎么去捞钱补窟窿了。
郑旭不管他俩怎么干，反正等他俩捞点钱，攒够了钱，他就会再给他俩来一波狠得，看看到底谁心疼。
................
“老大，咱们光散布新闻也不行啊。”
小白还处在懵逼的状态中，水平有点欠缺，智商还没正式回归。
“你是不是猪脑子啊？后期部门的人呢？不让你用了？让他们给我P图去！录音部的人呢，给我弄录音！他俩的声音想模彷很难嘛？这点东西还让我教你？他俩想不想捐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俩开完演唱会要捐钱了！”
“.......”
小白一脸羞愧的低着头，他刚问完问题就后悔了，这么简单的事，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他居然问出来了，这也太蠢了！
“走...老秦去叫人，给我拍个采访视频，赶紧做出来，你们这边新闻一发，接着就发我这段采访视频，把事情定型，不管他俩干啥，喜欢给老子玩心眼？哼...”
郑旭起身，安排老秦去叫人，虽然所有专业拍摄方面的人员，都在岛青市那边，但家里剩下的这些人，就算不太专业，但你也要看这个不太专业是和谁比了。
整个一闪一闪传媒的员工，谁不会点拍摄技术啊，大部分人干了这多年了，各部门的技能，多少会点，随便挑点人，辅助郑旭拍个小“采访视频”还不是简简单单？
自己可是专业的影视制作公司，拍个这种小视频，这要是还有难处，那就太丢人了！
................
“老大，你看这个妆还行嘛？”
一位财务的女员工，站在郑旭身后，看着镜子里郑旭的妆容，仔细观察了半天，才问出问题。
“嘶...”郑旭弯腰往镜子上凑了凑，这个妆怎么说呢，又不是浓妆，就是为了拍摄而已。
“再给我脸上弄得稍微黑点，等拍完视频我回去之后，万一有媒体拍我，肤色上有差距，这也看不出来视频具体是什么时候拍摄的。”
指挥这位财务的人给自己继续化妆，看着摄影棚内几十人忙碌的在摆道具。
既然是演戏演全套，那这个采访视频就不能随便拍了。
这次郑旭回来，虽然还算保密，但多少还是有外界的人知道的，最起码岛青市机场那边没办法保密。
他不可能做出一副刚回来就正好接受到采访的事，这也太巧了！
但要是等他回岛青市再拍采访视频，一是时间不够，小白这边明后两天就要发谣言了，他这边后天才能走，来不及了。
而且，还要有一定的后期制作时间，做出一副，他这个采访是在岛青市接受的假象。
这个采访视频，就是很单纯的有媒体正好堵到郑旭，随意问答一些问题而已，可不是他处心积虑故意说的什么话，至于问到关于对二位导演的看法，那都是恰逢其会！
一切都是巧合！
不就是又当又立嘛，谁不会呀？！
................
一整面巨大的绿幕前，一辆商务车刚停车，几位媒体记者就围了上去，摄影角度是主拍商务车的，这些记者都只能拍到背影。
“郑导儿您好！您听说过这两天关于二位导演要开演唱会给爱心、慈善部门捐款的事嘛？您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看法？”
郑旭看着围上来的记者，皱皱眉，面部表情有些抗拒。
“什么演唱会？”
“就是冯导和关导为了配合新电影举办的演唱会，据说明天就要在京城举办，消息还是挺突然的，他们说，办完这场演唱会，会给相关部门一共捐出七个亿的现金...”
女记者详细的给郑旭讲了讲事情的前因后果，既方便了不明内情的郑旭，也方便了到时候将要看到这条视频不明内情的普通群众。
“噢？消息属实嘛？那倒是挺好的，冯导和关导这回有魄力啊，能下定决心一口气捐出这么多钱，不容易啊！作为一个导演，特别是成名已久的导演，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影响力和社会责任感，他们能这样做我很欣慰。”
“好的，那郑导儿...您对于两位导演为了电影宣传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没有别的看法嘛？”
女记者把捐款的节奏，往为了电影宣传上带。
这个就是用心险恶了，让他俩既捐了钱，还得让外界的普通人认为他俩是有目的。
郑旭适时补刀道：“嗯...怎么说呢，我这个人呢，比较注重结果，不太注重过程，我虽然和二位导演不太熟，但是这么多年来，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他俩的为人，虽然这样的做法和他俩往常的形象不太符合，但钱捐了，目的也达到了，最后也能做实事，这就很好嘛...至于人家是不是别有用心，这个，我不了解，也不想评价。”
郑旭嘴上道貌岸然的说着不了解，不想评价，但这个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开始歪了！
什么叫杀人诛心，这就是了。
另一位男记者举起话题递到郑旭身前道：“据消息显示，郑导儿你们中州市也应邀去了几个部门，这件事和你有关嘛？”
“哦...这件事我好想有印象，前一段时间冯导联系过我，和我说了这件事，他邀请我参加他演唱会，但是...我这边你们看到了，片场这么忙，我也走不开啊，他后来只能拜托我给他查漏补缺，最后，我们开会商量了一下，就邀请了这些部门过去参加两位大导的演唱会。”
这七个部门到时候拿的都是郑旭给出的请柬，这玩意又错不了，不承认肯定是不行的。
但即使是承认，也得分怎么承认，这番话一说，就变成了这不是他郑旭主动去做的，而是冯导主动提出的，让郑旭帮他查漏补缺的，郑旭再这样做，就又当又立了。
看着记者围着他还不散去，郑旭有些无奈的开口道：“行了，说两句就得了，我这边还忙着拍摄呢，这种东西吧，我不想过多评价，捐款做好事，这种行为是值得肯定的，但以捐款为噱头，来宣传电影，就多少有点太过功利化了，这样不好。”
虽然郑旭以前就干过为了捐钱宣传电影的事，《雨人》那么大的名气，他就是这样干的，但这不妨碍他双标啊！
“而且...我觉得，捐款这种东西，要多干事实，我们一闪一闪传媒每年各项捐款也不是小数目，你看我们有过多宣传嘛？我不说，你们谁知道？”
“哦！
！郑导儿每年也坚持爱心慈善事业嘛？”
“！
！”
几位记者像发现新大陆般，把关心的焦点又转移到一闪一闪传媒每年都捐了多少钱，干了什么好事上。
“哈哈哈，这个就不必过多宣传了，我不想占用公共资源，让一让，我先进去了。”
郑旭有点不好意思的挥挥手，小凯带着几个人开路。
...
“卡！”
“导儿...您看看行不行。”
随着一声卡，刚还热闹的采访现场瞬间就安静了，大家把目光都看向了郑旭。
“我看看...”
接过小凯递过来的水杯，郑旭一边喝水一边走向监视器，准备看回放。
..............
首先，这条采访视频，拍摄所用到的摄影机，就是很普通的型号，是很多电视台和媒体经常用到的型号。
而这种普通摄影机，拍出来的效果嘛...也就一般般吧，这种设备一闪一闪传媒早就淘汰了，是放在仓库吃灰的垃圾玩意。
他们早在多年前，就开始换高清、超高清摄影机了。
但一个普普通通的采访视频总不能拍的这么清晰吧？
人家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猫腻了，哪家媒体这么土豪，采访都用这么贵的摄影机啊？
所以说，在细节上，就得注意了。
连拍摄设备都得注意。
看着镜头里出现的商务车，没拍到车牌，这点很不错，现在这俩车挂的可是中州市的车牌，万一被拍进去了，那就穿帮了。
整体来说，这条视频因为还没经过后期制作，只能看出个大概，效果还行。
“那啥...你们做后期的时候，这个漏出来的话筒，上面的媒体标志给模湖化处理掉，谁的也不能漏。”
具体是哪家媒体采访的，反正记者没露脸，就一个背影，让他们慢慢猜去吧。
“剩下的，就是这个大门口，咱们家里不是有拍摄水下摄影基地门口的镜头素材嘛，场景就定在水下摄影基地门口，把声音再弄的稍微模湖一点，别太清晰，注意人家媒平时使用的体设备的落后性！”
“行了，去做吧。”
反正也不是高清视频，特效合成完，这个采访视频就变成了在东方影都的水下摄影基地门口的采访视频了。
就一闪一闪传媒这个技术，别说国内了，就是把这条视频拿到国际上，没个半年时间，也鉴定不出来真假。
再说了，有谁闲得蛋疼，会去鉴定一段很“普通的”采访视频呢？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视频里的话吸引了，谁还会关心视频本身？
郑导好像对那两位导演捐款宣传电影的做法不是很认同，但人家也没明着批评。
还有...钱都捐了，郑旭最后的话，又会成功把他俩的流量引走。
一闪一闪传媒这些年，行得正坐得直，各项捐款、物资，都是有例可查的。
郑旭不但给他俩安排上了被动捐款套餐，拿他俩拉出来遛了一圈，最后再把热度留给自己公司，来一出我不认可你，你这个做法有争议，看看我是怎么低调捐款的。
多重打击之下，前期谣言铺路，然后再接上郑旭的采访视频一锤定音，人家这么大个导演都出来侧面证明了。
那两位但凡还要点脸，但凡还想继续在国内混下去，这七个亿，他俩不捐也得捐！
就这二位的身家，七个亿丢出去，郑旭就不信他俩不肉疼！
至于耍赖不想捐？
也不看看郑旭给他俩安排好的这七家单位都是谁？！
这是能耍着玩的单位嘛？
话只要说出口了，剩下的...
砸锅卖铁你也得捐！
等他们以为花钱消灾，最后还能在电影上映后，用票房回回血的时候。
郑旭再给他们来个最后一击，把他们的票房搅黄，打碎他们所有的希望！
到时候多重打击之下，钱捐了、票房赔了、名声毁了，这可就不是每人损失三四个亿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在新年来临之前，郑旭相信自己的这个一条龙套餐安排，一定能让两位导演渡过一个难忘的2015年！
这回...他俩应该能长长记性了吧？
..............
这次回家，短短两天时间之内，既要签合同，还得演戏拍视频，费心费力。
两天后，郑旭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新飞机！
陕飞的一位小干事和一位技术上的技术骨干陪着郑旭参观他的新飞机！
“郑总，你看，这个涂装我们没办法完全按照美军那种样式弄，所以，底部...咱们还是用的浅色，做出了一定的区别。”
郑旭听着降解点点头，这个可以理解，总体有那个意思就行了，都是为了安全嘛，人家也是为了他好。
就是这个新飞机吧...
万恶的导演部御用摄影师！
现在外界关于运九的照片，第一眼看上去，给人的感觉都不大，感觉能装下十来个人就算可以了！
但只有真正见到实物，才能知道摄影角度真坑人啊！
这架新的飞机被命名为小星星号。
整体长度为36米！
这是什么概念，立起来比十层楼都高！
能想象到这玩意到底有多大了吧？
它比老的一闪一闪号还长三米。
除了机身大小改变了，新飞机的最大的改变就是外形。
虽然只有机头处一点点的改变，但颜值上带来的影响是颠覆性的！
再配上灰色的涂装，一个字---帅。
“郑总...我们根据您以往的使用经验，这次做了特殊改装，不仅在机舱里加入了大量隔音棉，装修上也下了功夫，要不...也不会用这么久才把新飞机交到你手里。”
运九这个型号的飞机，它的底子是运输机，想拿来当客机，就得改装，而且这坐的人又不一般，就算是改装，也得往更舒适上改装，这活儿，陕飞以前没干过，所以装修的时间就长了点。
小干事有些尴尬的给郑旭解释道，老总说了给这位弄新飞机，这话都说了几个月了，新飞机才送来。
“嗯...不碍事不碍事，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飞机都送到了，人家也解释过原委了，现在再埋怨，就没意思了，郑旭也不太在意。
赶紧进去看看才行！
.......
PS：
这个月没剩几天了，月票还能不能再来点，今天也是尽力了，搞得八千的章节才敢要。
要是没有...我明天继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