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和你们来张合照吗？”
服务员一直在心底犹豫着，毕竟这对情侣在大众里并不看好。
但她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大不了被拒绝呗！
这是第一次被人要照片，江慕宁开心得不得了，立马点头答应，“好啊好啊！”
服务员开心得不得了，差点就原地起飞。
江慕宁无视林昱洺的眼神，开心地走到服务员身前，示意她拿出手机，然后又朝林昱洺招招手，让他配合点。
“快过来呀！”
林昱洺略微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向他们。
接着，服务员拿出了她自己的手机，然后打开美颜，举起手机，一张合影留了下来。
服务员满意地看着照片，喜悦溢于言表，举着手机激动地去上菜了。
照完照片后，江慕宁看出林昱洺还满脸不开心，询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林昱洺：“……”
见他沉默，江慕宁不依不饶：“是因为和粉丝拍照吗？”
说到这儿，林昱洺才点了点头。
江慕宁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拉着他坐到原位，接下来就是她的一篇大道理。
“和粉丝合照而已，你担心什么呀。粉丝是喜欢你的，和她合照既能显示你的亲民，又能让你的粉丝更加喜欢你。”
“而且，你就照张照片，又不会少块肉什么的，怕什么！”
江慕宁说得无所谓，而且自认为自己的道理很足，足够说服林昱洺。
可是林昱洺听完之后，竟然还是摇了摇头。
“你不懂。”他顿了一顿，语气深沉得像个老人。“和粉丝合照很容易暴露自己颜值上的不足，而且……”
他看向江慕宁，“有一些营销号会以这张合照做文章，不断地诋毁你。”
听到后面，江慕宁有些不相信，“真的？”
“真的！”林昱洺坚定地点头，“我有一次就经历了这种情况。”
“啊？！”
江慕宁有些吃惊，毕竟她并不知道林昱洺还经历过这些事情。
“你不知道那次的新闻吗？”
这次换做林昱洺吃惊了，他记得那次被人恶意诋毁，上了热搜，而且好几天都没有降下热度。
“什么时候的事？”
“前年10月份。”
江慕宁认真地回想，那时候自己应该是在认真地为考研做准备，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热搜。
而且，那段时间她和林昱洺闹了矛盾，就很少关注他的消息，在手机看到有关林昱洺的新闻，第一时间就滑走。
“那时候我在认真地学习，才没有时间看你的新闻呢！”
江慕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可林昱洺却偏偏信了她的胡话。
“我知道。”林昱洺的眼神不再看向江慕宁，他慢慢越过江慕宁，看向远方，像是在回忆。
“我知道你学到深夜十点半，被宿管阿姨锁在门外，敲门让宿管阿姨开门，听着宿管阿姨的唠叨和抱怨。”
“我知道你早上六点就出了宿舍门，勉强睁着刚刚醒的眼睛，摇摇晃晃地走向图书馆。”
“我知道你在准备考研期间，发着烧学习，感着冒去跑步，一边咳嗽一边背单词。”
林昱洺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