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有他们在这秋竹倒是也不好进去,也知道他们殿下不是那么容易醉的,倒是也没有太多担心。
寝宫里,几个小太监将人放在床上,看着他们走了,娇儿这才是从暗处走了出来。
她本是青楼头牌,一向是被人哄着的,现在却被抓进宫里来做这样的事情,她打心眼里是不愿意的,但是皇后势大,她一个风尘女子怎么也不敢反抗,只好是被拖来了。
一开始娇儿还不敢动手,毕竟这宫中的人都尊贵的很,说不定到时候人一醒就把她给杀了。
待看清楚了顾彦成的脸之后,娇儿的眼中忍不住露出了惊艳,就是她看过再多的美人都没有眼前的人美。
“没想到这贵人竟然还是个俊俏的小郎君。”
顾彦成长得着实符合她的口味,就算是被强迫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总之睡不睡都是死,倒是不如现在快乐些。”
本来顾彦成装醉是想要试试她们送来的是什么高手,怎么也没想到是个女人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又觉得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皱了皱眉头终究是忍了下来。
耳边是稀稀疏疏的声音,似乎是衣服发出的声音,还没有等顾彦成细想就感觉那女人将手伸了过来。
这下顾彦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抓住了眼前人的胳膊,睁开眼睛这才是看清楚现在的情况。
只见眼前的女人身上已经没有多少衣物了,显然是没想到顾彦成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一脸的错愕,还有几分惶恐。
“你是谁?”
他不用问就知道是谁派来的,他更加想要知道的是他们到底是玩的什么手段,皇后和三皇子就想出来这么一个下三滥的注意?
本来娇儿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觉得顾彦成会对自己意乱情迷,但在顾彦成睁开眼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她看过太多的暧昧的眼神了,眼前的人眼里只有厌恶,并没有想要跟她发生些什么的意思。
“你若是说了,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
顾彦成看出来她没有什么武功,干脆松开了她的胳膊,娇儿赶紧跪在了地上。
眼前白花花的肉体让顾彦成觉得眼睛疼,将一边的薄被随手丢在她身上。
“披着。”
娇儿满脑子都是自己要完了,不是说好了送过来的会是一个醉鬼的吗,眼前的人哪里有醉鬼的样子,除了身上有些酒气之外简直看不出来喝过酒。
“怎么?你想死?”
抖了抖身子,娇儿的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奴婢不想死。”
她是真的怕了,也是真的感觉到了顾彦成会随时杀了自己,她还这么年轻,不想要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这。
想到自己的处境娇儿忍不住哭了起来,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倒霉了,明明好好地在青楼里待着怎么就被皇后看上了呢?看上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让她来伺候这样的杀神啊。
“奴婢真的不想死,求殿下放过奴婢吧。”
她连这人的衣角都没有碰到,现在应该还会回转的余地吧。
这么想着娇儿的眼中带了一丝哀求,希望顾彦成不要立刻杀了他。
要是换了太子,看见这样的美人眸早就已经心软的不像话了,但她面对的是顾彦成,在这一刻顾彦成还在考虑她能够创造什么价值。
“说吧,只要你现在说出事情,不仅不会死,还会安全送回你出宫。”
“可是原本的住处奴婢已经回不去了,那人是想要逼死奴婢的,要是知道了奴婢没有跟您发生什么必然是不会放过奴婢的。”
她回去了是要死的,要不是因为走投无路谁会来宫里冒险呢?
顾彦成对哭哭啼啼的女人没有什么好感,觉得这哭闹的声音多少是有些吵嚷。
“你若是继续哭下去就不要怪我现在就杀了你,既然能送你出宫,那自然也可以让你改头换面,荣华富贵一辈子。”
这下娇儿终于是不哭了,因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真的有这个能力的,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六皇子啊,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还请六皇子殿下一定要信守承诺。”
“我从不食言。”
他倒是也没有必须要去为难一个女人,明知道娇儿是被逼着来的,他自然是不会强人所难。
娇儿这才是开口,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顾彦成。
“奴家本来是城中青楼的头牌,倒也算是在京城都有名的人物,却不成想这名声竟然引来了皇后娘娘,在得知皇后娘娘要求奴家来宫中陷害您的时候,奴家是拒绝的。”
“奴家倒不是假装贞烈,主要是因为宫中的贵人奴家惹不起。”
这不现在就直接惹了一个活阎王吗,想到这娇儿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怜了,早知道会这样,她刚刚连顾彦成的脸都不敢看。
悄悄地看了一眼顾彦成的脸色,发现他似乎什么生气的情绪,娇儿这才是继续说下去。
“皇后娘娘逼着奴家来伺候您,说是如果奴家不同意那她有一百种方法会杀了奴家。”
当然皇后也没有直接这么说,只是悄悄地威胁,但现在这情况明显顾彦成跟皇后不对付,她就是恶化一下皇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奴家是真的怕死,这才是答应了皇后娘娘来宫里,皇后娘娘说她已经安排好了,您今天晚上一定会喝的大醉,到时候不省人事之后奴家再来动手就行。”
可谁知道顾彦成压根就没有上当呢?明显皇后的计谋被发现了。
之前娇儿也看了不少的话本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皇室斗争,过了那一阵害怕的情绪,就开始跟顾彦成诉苦,力求顾彦成能够看在她可怜的份上不要杀她。
她真的是不小心起了色心而已,绝对不是故意的。
“您现在送奴家出宫皇后娘娘那边也会扑个空,奴家保证一定不会影响您的声誉。”
顾彦成没有立刻答应,仔细的打量着她,似乎是在考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