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滴滴!”
“是文举回来了,一定是!”
牛文举的母亲忙不迭跑出屋子,身后老牛根本没动地方,暗道魔怔了。
“哈哈……”
伴着院子里爽朗的笑声,老牛那边眼珠子瞪大了,这才起身,牛文举的宝来已经进了院子,身后母亲关大门,脸上笑开花了。
“妈,你也不多穿衣服,这都几点了?有吃的么,我都饿死了!”
“婶子,我把文举给你带回来了!”
牛文举和喜子分别下车,喜子也拎着一大堆东西,其中有好几件都是给牛文举家里的。
“饿死鬼托生,有吃的,你大姐炖的杀猪菜,都进屋吃饭,快,喜子,都长胖了。这是啥呀这么多……”
牛文举边和母亲边对话,边往出拿东西,老牛这才出门,牛文举赶忙把东西交给老牛,老牛的脸上少有的生起笑容。
“明天就去办年货了,你这买了我就不去了!”
一样样的年货,各种坚果和各种东西,牛文举几个人倒腾了好一会,那边母亲已经把菜热好了。
“儿子,吃这个,你最喜欢吃的苦肠,你爸不爱吃的!喜子吃肉,喝点酒不?”
望着牛文举回来,母亲那是一个欣喜,老牛那边也是心里十分高兴,电视那边都关了。
“有热酒么,喝点,这一天就开车了,真累!”
丢下外套,牛文举扒了一口饭,心里十分满足。喜子那边左右开工,终于到家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牛玉听到这边有动静也带着家人过来了,母亲赶忙给大家分东西。
“还算有良心,知道置办点年货,这车就是老板的那个?看着挺漂亮啊……”
牛玉那边拿着母亲分过来的礼物,和自己儿子那边各种指摘,眼睛里都是高兴。
“可不是么?看看以后把他变成咱们的……”
“咳咳……别说大话!村里一群人还指望看你笑话呢!”
听到牛文举还想实情交代,母亲那边咳嗽一声,喜子看看一家人瞬间明白了,暗道这次牛家谨慎了。
心道你们知道现在的牛文举多大身价么?知道了吓死你们!而且你儿子都把餐馆开到广州去了,村里那帮人的感受还值得你们在乎?
因为刚刚牛文举的母亲也没吃好,几个人接着吃,这顿饭一直吃到撑。
喜子的父母听到这边有动静也过来了,看到喜子这个高兴,笑骂了两句回家就蹭饭,牛文举那边赶忙给两人准备礼物。
每个人一套保暖内衣,还有其他坚果,这东西礼不中,但是情谊深。
吃过饭,牛文举让喜子直接把车子开到家里去,正好喜子家里有大库,对外就说车子是借的,统一口径。
“儿子,这次你回来能待几天啊?小猴窝棚你三叔家的闺女要不你见见呗,你岁数也不小了,再过两年人家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还单身呢,让人家笑话啊!”
小屋被老牛那边烧的滚热,母亲烧了两个核桃给牛文举,顺便对着牛文举开始关心。
“妈,我睡着了!”
“睡着了还能吃核桃?”
“吃完就睡,睡得可香了!”
“你个小屁孩子,说道这事你就没一个好音调,早点结婚不好么?咱们家也不差了现在,再说你……”
对着牛文举,母亲一阵教育,又是扯耳朵,又是拍巴掌,牛文举就一条,不接茬。
本来冷清的家里,有了牛文举回来,瞬间变得温暖异常。
年前又下了一场雪,大早晨老牛就起来扫雪,看着牛文举没起来又一阵磨叽,引来老伴的各种白眼。
因为没有活鲤鱼,牛文举和喜子一家拼了个车去镇上顺便把各种挂旗和对联这些东西全都买了,顺路给派出所的同学带了点东西。
“胖的跟猪一样,你还能看到下面的***么?”
望着自己派出所的同学,牛文举拍了一下对方的肚子。
“切,造人绝对好使就行,每天你还得欣赏自己那玩意半个小时呗?”
“扯犊子你是第一名哈哈……”
相互揶揄两句,牛文举,喜子,胜利三个人凑了一桌,顺道两人打了一把土豪。
“你们家那个大拿回来了你知道么?”
“嗯?”
喝的差不多,胜利那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牛文举一皱眉。
胜利说的人是牛文举的一个本家,两家三代以前是一个宗。这么多年过年后都会在一起聚会,当初牛文举做牛百万的时候也曾经和对方照过面。
当年对方就是傲慢的很,对牛文举家里各种看不起。
如果不是老牛和母亲那边拦着,牛文举早就收拾对方了。
这几年牛文举没在家,据说这位大爷也没回家,在外面做了貌似什么大生意,车也开的非常不错,就是不知道到底咋样。
现在两家共同尊的一个爷爷是牛文举的二爷,今天牛文举的父母已经带着牛文举带回来的东西去走动了。
今年过年,按照礼法,是在牛文举家里聚会,牛文举今天来采购顺便就把那些东西带着一起。
“牛二这么多年都忙什么了?还和以前那么牛么?”
给胜利那边一根烟,牛文举直接给对方点上。
“他能忙什么?就是个拼缝子的,在吉林白城那边往通辽线上走,我以前有个同学在那边,看似他挺能的,实际上跟人家吃灰的!”
胜利了解家里这帮人比较多,也有系统这边的便利。
“他媳妇说是很厉害,是一个老板的女儿,还是个二婚,他能有今天也是媳妇那边跟着弄得,回村以后就拽的跟什么似的,切!”
喜子那边脸色也喝的红扑扑的,直接暴了一个料。
“我去,你还知道这些?”
牛文举和胜利目光都转向喜子,喜子眯了一下眼睛,一件件开始给牛二爆料。
按照喜子的说法,牛二大名牛显贵,这几年一直在忙着和一些真正老板那边打关系,翻来覆去实际上就没有什么值得拿出手的东西。
好在会哄女人,承诺给一个大老板的寡妇女儿养带胡噜,这不最终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