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
搜寻科学家的那些差人们,在匪徒曾经逗留过的房间内,寻到了被匪徒留在当场的两名科学家。
除了两名科学家,解救的差人们,还在现场找到了匪徒故意留下来的一封信。
看上面的名字。
居然是给徐建军的。
不长时间。
这封特殊的信件,便交到了徐建军的手中。
“我去,这帮人可以啊,走的时候,还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徐建军看着匪徒写给他的信件,故意调侃了一句。
当然。
该有的小心,还是应该有的。
人心隔肚皮。
做事两难知。
更何况徐建军带着人马,抓捕了匪徒的一个同党。
自古以来。
兵与贼就是对立的。
万一对方使坏心眼了那?
总之。
小心一些,没错。
徐建军找了一副橡胶手套,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之后在一干人的关注下,小心翼翼的把匪徒给他写的信,打开了。
信笺。
是一张普通的日历纸。
后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句话。
徐建军队长,我把你要的东西,交还给了你。你也应该把我们想要的东西,交还给我们。我们不想死,我们想活,大家各退一步,好不好?万一你将我们逼急了,会有什么样子的后果,你应该知道。大不了,鱼死网破。你知道,我们手里,有家伙,逼急了,对谁都不好。徐建军队长,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瞧瞧,这是对方的求饶信笺,希望我们放他们一马。”徐建军看完信笺,大声笑道:“话不错,就是他们的这个字迹,有些丑,太丑了,一看就没有好好上学,不然怎么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所以这个人啊,就应该好好上学,不上学,就没有文化,容易走歪路。”一直生着闷气的,戴着眼镜的老差人,接口调侃了一句。
“两位老首长,这件事,你们怎么看?”徐建军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屋内两位老领导的身上。
这种事情。
他做不了主,还的两位老领导拿主意。
“老伙计,你的意思?”戴着眼镜的老警察,朝着没戴眼镜的老警察,问了一声。
“我们是兵,他们是贼,兵与贼,水火不容,抓。”没戴眼镜的老警察,斩钉截铁的给了一个意见。
抓。
但是现如今。
主动权貌似不在差人这一头。
匪徒们,在信笺中,说的很是明确,他们放了被掉包的两位科学家,就是希望徐建军等差人可以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
除了这个条件。
匪徒们还在信笺中,用言语对徐建军他们,进行了…
鱼死网破之下。
对方真要是不管不顾,做出一些凄惨事情,可就麻烦了。
莫要忘记了。
匪徒可不是赤手空拳,他们背包中,有些东西。
这个问题。
需重点考虑。
刚才提议抓人的老警察,朝着徐建军道:“但是怎么抓?我们还的从长计议。匪徒有一点,说的很对,他们想活,不想死。所以我们就要预防匪徒,狗急跳墙之下,做出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戴着眼镜的老警察,点了点头,深表认同道:“我们得为人民的生命安全负责,我们要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衣服。”
外松内紧。
徐建军泛起了一个答案。
其实也是一个方法,表面看是松懈了很多,但暗地里所有人,全都处在严格的布控中,只不过给匪徒一种松懈的错觉。
说白了。
就是引蛇出洞。
“城内的排查,可以停了。那些临时征调来得,参加特种作战选拔的人员,返回到试训场地,继续训练。出城的排查,我们不能松,电子眼全都用上,收费站工作人员,换一部分我们的人上去。”戴着眼镜的老警察,看似轻松的叮嘱道:“发现匪徒踪迹,抓捕的地点,定在城外。”
“行。”徐建军道:“我这就去办。”
“徐建军,这一次,可不能再给我们差人丢脸了。”戴着眼镜的老差人,语重心长道:“这件案子中,我们丢人,丢的厉害了,你要给我们,长脸。”
徐建军一张苦脸,要多苦涩,就有多苦涩。
匪徒掉包科学家一事中,徐建军他们出动了诺大的警力、物力,来排查这件事。但其最后的结果,却极惨,被纯粹,且业余的部队,给压在了下面。
想想。
就觉得脸上无光。
“两位首长,我保证完成任务。”徐建军的信心,有些不怎么足。
天下事情。
向来没有觉得的把握。
再说他已经失败了好几次了。
现如今。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可能的去做。
“加油,你可以的。”两位老差人,鼓励了徐建军一下。
徐建军点了点头,扭头刚要走。
办公室内的一部电话,忽的响了。
这部电话,距离徐建军最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拿起来。
徐建军没有将自己当做外人,想也不想,手一伸,将固定电话,抓在了手里,“你好,青城市差人总部,有什么事情,可以帮你。”
“放我们一条生路。”电话对面,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音。
徐建军用手捂住了电话话筒,朝着两位老首长道:“是那两个匪徒,打来的电话。”
根本不用徐建军吩咐,一旁负责追踪的差人,忙开动机器,追踪起了两位匪徒的详细下落。
其余那些差人,麻溜的将监控电话的耳机,戴在了他们的耳朵里面,包括两位老首长在内。
待所有人做好准备后,徐建军松开了自己紧握话筒的手,用一种泛着平淡的语调,朝着电话那头的两个匪徒,说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现在自首,还能来得及,不然定有你们后悔的时候,人啊,应该多为自己的家人想一想……。”
电话那头的两个匪徒,冷笑了一声,“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听。”
“这不是笑话,这是事实,真实发生的事实。你们本身没犯多大错误,再加上你们又主动返还了两位被掉包的科学家,算是将功赎罪,只要你们两个自首,我保证你们不用吃花生米。”徐建军劝解着两个匪徒。
“徐建军,你说笑了。”电话那头的匪徒,冷冰冰道。
“我没有说笑,我说的都是真的。”徐建军道:“你们的出路,只有自首一条道路可走,除此之外,所有路,全都行不通。”
说完。
瞅了瞅负责追踪匪徒下落的年轻差人。
年轻差人摇了摇头,比划了一个二的字样出来。
他还需要两分钟,才能查询到对方的下落。
徐建军继续道:“你们打电话来,有什么要求吗?只要是我徐建军能够办到的事情,我徐建军一定竭尽所能的为你们去办,但是我有个前提条件,你们不能随便祸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