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梦娜约好了过几天刘耀祖的灵堂搭建起来,傅丘再来一游。
临走前,傅丘还不忘逛了一圈别墅,取走了三个亿的债券。
没错,就是刘耀祖先生专门派遣卧底到监狱岳父那里去图谋的三个亿。
如今,刘耀祖先生去世了,傅丘既然决定帮他照顾刘太太,这三个亿自然也是照单全收。
而且,
转眼间,又是两天。
这两天,他周转于几个女人之间,有种分身乏力的感觉。
这天,傅丘刚刚来到体育馆门口,便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诶,是你啊。”
傅丘看了一眼女人,正是前些天,搭他车的龙纪文。
龙纪文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画着精致的妆,一看就是精心打扮。
她冲着傅丘一笑:“我是专门过来请傅先生吃饭答谢的。”
傅丘笑了笑:“你有心了,不过你都没打电话,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龙纪文解释道:“我怕打扰傅先生,也不想打电话,看到那张名片上有一个体育会所的名字,便专门过来等咯。”
她这一番言语,傅丘顿时追忆到当年做天狗的室友,莫名的卑微。
傅丘也不忍拒绝:“现在时间还早,先去体育馆吧,顺便办证卡,给我涨涨业绩。”
“好啊!”
“你们这里有哪些项目?”
傅丘介绍道:“健身塑形、格斗训练、射击,我们这里都有专业人士指导,保证给你一副好身材。”
没有一个女人对好身材会拒绝,龙纪文明显眼睛一亮。
中午。
两人一同从体育会所出来。
龙纪文伸了一个懒腰,舒展肌肉,有些感叹:“好久没有这么运动过了,真的好充实啊。”
傅丘站在她身旁,笑了笑:“有时间可以多来,好歹办了一张会员卡,过期就浪费了。”
龙纪文俏皮的点头:“是啊,是啊,老板都叫我不要浪费我,我要是不天天来,简直就是罪过。”
“好吧,傅老板,我们去金童乐吧,我之前定好了位置。”
“哦,金童乐,看来这一顿不便宜啊。”傅丘调侃道。
金童乐,一间包厢。
“傅老板,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傅丘扫了一眼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便笑着拒绝:“算了,够吃了,不用太铺张。”
龙纪文称赞一句:“傅老板一看就有老一辈勤俭持家的风范。”
“不敢当,不敢当。。”
不一会儿,吃得差不多了,龙纪文故作随意的问了一句:“等会儿,傅老板有什么安排啊?”
傅丘看她一眼:“大概去岳父家一趟吧,给他送点东西。”
“你有老婆了?”
傅丘点头:“当然有了,还不止一个,让我数数,一个两个三个……”
龙纪文注意到傅丘数数时的十根手指,空空荡荡。
又看到傅丘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噗嗤笑了:“骗人,傅老板都没有戒指。”
傅丘摇摇头:“那么多个老婆,那里带得过来啊?总共才十根手指。”
“而且,现在结婚不合法的嘛,都还是女友咯,自然不用带戒指。”
龙纪文依旧不信,哈哈一笑:“那你还真花心啊。”
傅丘无奈的探开手:“你可不要诽谤我,我和她们是真心相爱的。”
“好了,不说我了,你刚刚回港岛,有什么打算?”
龙纪文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大概先在港岛各处逛逛看看,然后再找个清闲的工作吧。”
傅丘点点头:“也好,不过港岛并不是很安全,要是遇到问题,打我电话。”
“嗯。”
龙纪文应了一声。
下午,傅丘驱车来到警局,搭上程小东便往他岳父家赶去。
下午的行程,他的确没有骗龙纪文。
拜见岳父,这是该有的流程。
都同居那么久了,不见见家长也实在说不过去。
至于其余几位太太,老大的父母都在美国。
老二名义上还是别人的妻子,老四的父母还在大陆。
也只有老三这边可以拜访一下。
上一次一家老小,除了个住校的小弟,全部被绑架。
他这个大姑爷,过来拜访一下,也算是给老泰山压压惊。
一路上,傅丘开着车,程小东坐在副驾驶。
他一手放在方向盘,一手则放在程小东的大腿上,轻轻的勾着手指。
程小东只是翘着嘴,略带不满的看着他。
自从上次之后,她对于傅丘的包容程度便大大提升。
很多招式,她都一马当先。
半路上,程小东突然皱起眉头,盯着车窗外的一个女人,拍开傅丘的手。
“那个好像是我妹妹啊。”
傅丘扫了一眼,的确长得有几分像张曼玉。
“是吗?那过去看看。”
道路旁。
程小南正在对一个带着墨镜乞讨假扮残疾的老太太进行劝解。
“乌太太,你明明四肢健全,在这里假扮伤残人士,这样是不对的。”
乌太太哭丧着脸:“还不是为了乌蝇咯。”
“你儿子?”
乌太太点点头:“是啊,程小姐,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好聪明的,很有数学天赋,现在长大了,就更专业咯。”
程小南:“做会计?”
乌太太叹气:“不是,是追债,收债,跟人谈判啊。”
程小南微微思索:“那不是所谓的……”
乌太太直接接过话,语气无奈的说道:“不就是黑社会咯。”
于此时,一个光着膀子,穿着花花绿绿上衣的青年走了过来:“喂,老妈,你又在这里做生意啊?”
有过被绑架的经历,程小南见得来人,下意识一缩。
又见到一旁的老太太,强鼓起勇气:“乌蝇哥,其实你该多抽抽时间,佩佩乌太太的。”
乌蝇眉头一挑,一副你吃屎的模样:“不做事啊?你那么有空,你陪她打麻将啊,输多少,算我的。”
程小南:“我的意思是你多关心她。”
乌蝇瞪大眼睛:“我哪有不关心啊?哪个王八蛋敢碰我老妈,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的。”
程小南:“我是说,她担心你打打杀杀,很危险。”
乌蝇一脸不屑:“危险?哪有危险啊?很安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