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处偏僻大院里。
沐剑声等人正在说着如何营救柳大洪等人。
“吴老,那鳌拜当真如此凶勐?”
一众江湖中人回想到今日鳌拜的霸道、凶残,都有些心头一颤。
吴立身也轻轻皱眉:“这鳌拜不愧是清廷第一高手,确实有能耐。”
“半路突遇刺杀不惊不乱,那一身金刚不会的横炼金钟罩也是刚勐霸道,加上身旁的亲卫也都是精锐。”
“今日,要不是有着师兄拖延,我们这些人想走,都很是困难,更不用说想要将鳌拜拿下。”
“好一个鳌拜,竟然有如此能耐!”沐剑声一脸沉重,心情比脸色更加难受。
“公子,刺杀的手段很多,正面不行,我们大可以想别的手段,难道还要跟这种清廷走狗讲究什么江湖道义不成?”刘一舟咬牙切齿的说道。
沐剑声看了他一眼,刘一舟是铁背苍龙柳大洪的弟子,平日里也是心高气傲。
今日师傅被擒,看来今天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嗯,这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想想如何营救师兄他们。”
上首吴立身摇了摇头,沉声提醒道:“我们必须早点打探清楚,师兄他们被关押在何处,要不然清廷可不会给我们机会。”
“嗯,发动人脉,先去收集消息。”沐剑声当机立断拍板道。
众人正说着,此时一脸羞愧的方怡推开房门。
“什么?阿妹被掳走了?”沐剑声一脸震惊的看着面色羞愧的方怡。
要知道,为了保护自家妹子,他还专门让方怡贴身保护,现在居然更自己说,人被掳走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之前刺杀鳌拜那一档子事,还没有处理好,他们还在思索如何将柳大洪等人营救出来。
现在又遇到这一档子事。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沐剑声这位当家人有些恼火,此时声调都提高了几个档位。
“到底怎么回事?”
方怡更是满脸的羞愧,
她自然是见识过江湖险恶,知道像她们这样的美丽女人一旦落入敌手,其下场到底有多凄惨!
她绝不是想尝试那些对于女人来说,惨绝人寰的手段的。
想到,此时郡主可能的悲惨遭遇,她就无比内疚。
刘一舟:“怡妹,你倒是说啊!”
方怡点了点头,终于表情坚定,很快将事情的经过叙述清楚:“公子,我方怡就算拼了性命,也会把小郡主救回来的!”
听了诉说,沐剑声了解到起因经过,已经恢复了稳定的情绪,只是叹了一口气。
“也罢,怪不得你,你们也是好意。”
“有没有打听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方怡点头:“打听清楚了,他自称傅丘,整个清廷,唯一符合的应该是前些日子才册封的长信侯。”
“长信侯?”
沐剑声微微皱眉,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爵位。
一旁的摇头狮子吴立身倒是有所了解:“公子,我大概知道一点消息。”
“这长信侯傅丘同秦时的嫪毒是一般人物,是当今太后的面首。”
“我们过来的时候,天地会青木堂的的人还以此为笑料,没成想这人居然有这般本事。”
沐剑声摇了摇头,本事如何,他倒是不关注,总不可能比鳌拜还厉害。
他倒是有些恼恨,这方怡没有脑子,也不打听清楚别人的手段,就敢出手。
最后还是自家小妹极限一换一,才能回来回禀消息。
“你可知道,他把阿妹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方怡点头:“我瞧见他让郡主坐在轿子里,然后就进宫了。”
“进宫?”
在场人都是一惊!
沐剑声也脸色难看,要真是进宫了,那这可就难办了。
他们总不能进宫救援,再说皇宫那般大,他们就算进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寻找。
吴立身想了想:“公子,不必想那么多,我们就盯住那傅丘便是,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宫里。”
沐剑声一时间也没有好办法,想到这么久了,自家小妹多半已经失身了,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也罢,只能如此了。”
……
宫廷。
傅丘喝着茶水,拉过一个宫女充当手把件,这软糯坚挺,不比核桃香?
沐剑屏坐在一旁,给他讲着江湖故事
她居然还与傅丘定了一个约定,要是故事有趣,就不准欺负她。
好吧,中国版的一千零一夜,算是被这丫头弄明白了。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那么多有趣的故事?
不过这小丫头还是太天真,对傅丘这种无赖而言。
即便是再有趣的故事,他也能面不改色的说:“真没意思。”
更别说,这小丫头说的故事,什么英雄救美,好汉结义等等……
在傅丘听来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掉牙的故事。
此时她说了一个干巴巴的笑话。
傅丘便摇了摇头,颇为不满道:“没意思换一个!”
沐剑屏都起嘴吧,看着这个坏蛋:“你骗人,明明很好笑的。”
傅丘笑呵呵的看着她:“要不然我给你讲一个笑话,你要是笑了,今晚就给我暖床。”
沐剑屏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好奇这人能说出什么笑话。
她心中却打定主意,无论怎么好笑,都不能笑出来,免得被拉去欺负了。
“你说吧。”
“我倒要听听你能说什么好笑话。”
傅丘笑了笑,自顾自的说道:
“话说啊,陆某机智善谈。
邻家有一妇人,不苟言笑。
朋友对陆某说:“你若能说一字,逗此妇人发笑;再说一字,令此妇人骂街,我就请你吃饭。”
陆某答应,于是二人同去找那妇人。
妇人正站在门口,门外还有只狗。
陆某急走几步,来到狗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爹!”
妇人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陆某又抬起头,对妇人说:“娘!”
妇人破口大骂。”
沐剑屏当即啐了傅丘一口。
“呸,你这坏人,一点都不好笑,尽是下流的话。”
傅丘摇了摇头,故作叹息:“那就是你这小丫头不懂了。”
“哼!明明是你坏!”
沐剑屏撅起粉都都的樱桃嘴扭过头去,作不理会傅丘的模样。
那撒娇般的温声软语听得傅丘心中大感舒畅,手上的力道都大了几分,让怀中的宫女嗯哼几声,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傅丘拍了拍宫女的翘臀,让她找姐姐妹妹去给他暖床。
他又看向沐剑屏:“好了,小丫头,我再给你讲个有趣的。”
“呸,我不听,你就讲不出正经话。”
沐剑屏红着脸,偏过小脑袋,耳朵却微微一动,朝着这方向靠近。
傅丘看出这小丫头的口是心非,当即笑道:“话说,有个人问他的朋友说:昨天发生了什么让你那么高兴?在屋里干得那么狠。
朋友说:没有啊。
那人说:有,我当时去你家找你,旁听了许久,你还要抵赖么?
朋友说:我要是骗你我不是人!我昨天真没在家里。”
小丫头有些茫然,转过头,眨了眨眼睛。
“这也是笑话?”
傅丘抬手刮了刮这天真的孩子的鼻子。
“看吧,这就是你不懂情趣了,话说,此干非彼干,乃是鱼水之欢。”
沐剑屏彻底羞成了大花脸:“坏人!你这人怎么能这么坏?都是从哪听来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怎么还打听我从哪听来的?难道你也想学?”
“你胡说!我才不想呢!”
傅丘哈哈一笑,调戏这小丫头,还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