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左道很不爽地交了五十金币,和好几个少年,一起跟着那青年走了进去礼堂。
不过,青年并不是带他们去测试武道天赋,而是带他们到一个偏僻之地,等着上山。
左道疑惑道:“黄师兄,我们不是去测试武道天赋,然后分到各个长老门下的吗?怎么来这里的呢?”
这青年大手一挥,瞪了左道一眼,喝道:“就你话多,是不是不想加入我们鹿门派啊?不想的话,赶紧给我滚!”
闻言,左道对此人很是不爽,但是此刻也只得忍住,日后再好好收拾这个欺人太甚的杂毛。
其他人也是不敢多言,尽管心中很愤怒,可为了加入鹿门派,只得忍着黄姓青年的敲诈刁难。
未过多久,一个中年人匆匆走进来,看到有这么多少年要加入鹿门派,不由得眉头一皱,对黄姓青年喝道:“怎么这么多人?黄树安,你让我怎么安排他们啊?”
黄姓青年一脸媚笑,从怀中掏出二百个金币,递给中年人,小声地讨好道:“张师叔,您老就多费点心思,先给他们安排点杂活干,谁合适谁就留下当长工咯。”
看在两百个金币的份上,张姓中年人说了黄树安几句,然后就带上一帮满怀憧憬,不知实情的少年,向着鹿门派山门方向走去。
左道已经是灵开境武者,自然可以把黄树安、张姓中年人的对话听在耳中,心中大惊,目光如刀地盯着这二人。
他万万没有想到,黄树安、张姓中年人这么卑鄙无耻,招他们进鹿门派竟然只是当杂役,而且还要自己掏钱的那种。
当下,他有中要立刻杀死黄树安、张姓中年人的冲动,但是为了实现自己的大计目的,只好强迫自己接受这种安排。
鹿门派,座落在一片鹿形山峰前的小平原上,占地万亩,建筑物气派堂皇,拥有教众五百,外加不少杂役,背后青山,濒临大海。
经过一系列的安排,左道被分配在谭勇长老手下当杂役,干的就是为该脉人马扫地洗衣服做饭烧菜的活。
谭勇长老一脉,被称为梅花鹿堂。
对这个堂号名字,左道嗤之以鼻,差一点笑出声来。
梅花鹿堂中,不止一个杂役,但是左道是新来的,顶替原来一个被打死的洗衣小厮的位置,所以大家都当他是好欺负的。
新人嘛,不欺负你欺负谁去。
再说,大家都是从新人,被整到变成老油条的。
“左海侠,你死到哪里去了?不想死的话赶紧洗衣服去!”一个长有满脸麻子的青年,对左观右看的左道怒喝道。
进入鹿门派,当然要用假名了。左海侠这个名字,是左道为了让自己时时刻刻记住深海侠盗的血海深仇,要为深海侠盗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而起的。
闻言,左道剑眉一皱,目光阴沉地盯着呼喝自己的青年,盯得那青年脸色大变,才慢悠悠地提着一大包衣服去洗。
麻子青年直到左道的身影消失,才拍着胸口骂骂咧咧道:“这个小杂种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看来,要狠狠地收拾他一顿才行。”
来到洗衣房后,左道把一大袋衣服用力扔在地上,袋口自动打开。
就在这一刻,臭气熏天,整个洗衣房内充满汗臭味、脚臭味等等,像是死鱼一样的味道。
“我靠!这还是人穿的衣服吗?”左道直接爆粗口,捂住鼻子,躲得远远的,脸色阴晴不定起来。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刺激到受不了了。
左道站在洗衣房门口,黑着一张脸,有种要掉头杀人的冲动。
就在这一刻,一个尖嘴猴腮的高大青年走来,看到左道站在外边,却不干活,当下喝道:“左武侠,你竟然偷懒,想死是吗?”
说的同时,他抬起一脚,狠狠地扫向左道胸口,竟然是金纹境一重天的力量,不可谓不狠毒。
怎么说呢?因为左道修炼过改变容貌气息的功法,所以把灵开境一重天的修为,控制在炼气境八重天之境,刚好超过进入鹿门派的最低要求。
可是,这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却是用金纹境一重天的修为,来对付修为控制在炼气境八重天的左道,是不是很歹毒?
此时此刻,左道脸色一变,快速闪身避过致命之击,同时探出一脚,直接把这个尖嘴猴腮的青年绊倒在地,再飞快坐到他的身上,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就差没整死他。
最后,尖嘴猴腮的青年拼命求饶,并发下毒誓,说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他左道了,否则天打雷劈。
出了一顿气后,左道又见这个青年跪地求饶,才放他一马,但是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以后由他来洗衣服。
尖嘴猴腮的青年被打怕了,连忙点头答应。为了表示诚意,他强忍着熏天臭气,在左道注视下,痛苦地洗完所有的衣服。
对此,左道表示满意,说以后会罩着尖嘴猴腮的青年的。
尖嘴猴腮的青年闻言,连忙对左道唯唯诺诺一番,然后目光怨毒地快步离开,寻思着怎么报仇雪恨。
“站住!”左道一眼就看出尖嘴猴腮青年的歹毒心思,当下喝停他,寒声道,“我知道你很不服气,但我也不需要你服气!”
尖嘴猴腮青年吓得脸色大变,连声求饶,说自己不会报复的。
左道哪里会相信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红色药丸,递给尖嘴猴腮的青年,冷冷道:“你把它吃下去,我就相信了。你放心,我会每个月给你一颗解药的,如果超过一个月没有解药,你就会穿肠烂肚而死!”
“不要啊!”尖嘴猴腮的青年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跪下来求饶,瑟瑟发抖起来。
不过,左道知道绝对不能放过这种人,于是手指一弹,就把红色药丸弹进尖嘴猴腮青年的嘴里,本能地吞了下去。
下一刻,尖嘴猴腮青年吓得差一点昏死过去,不住地抠喉咙,想要把红色药丸吐出来。
左道哪里会如他所愿,在他胸口拍了一下,药丸便立刻下肚并融化,冷冷道:“这种毒药,只有我的解药才能解毒。你也别妄想向上面打小报告,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向着住处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