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时候,杨煌并没有在意,他只当雅儿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而已,可谁知雅儿却当众抓住了他的手。
“杨煌,要比我拜你为师,好不?”雅儿非常诚恳的说道。
杨煌感到挺意外的,笑了笑,说道:“这件事等大比结束后再说吧!”
有一句话,杨煌并没有说出来,在大比过后,或许他会被大量的人追杀,到时候会追杀他到哪里去还未可而知呢,现在收徒还早了点。
雅儿发现杨煌没有答应,并没有伤心,因为杨煌也没有反对啊,既然杨煌没有反对,就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
只要有机会,雅儿就会去争取,她一直都是一个力争上游的女强人。
“风轻雪,论到你了,前五进三,抽到相同号码的为一组,其中一人的玉佩并无数字,无数字者,直接轮空,也就是不用比赛,直接晋级!”雅儿笑了笑。
风轻雪接过了一个玉佩,她心知肚明,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运气好的人就能轮空,对大家来说,这是非常公平的事情。
并且大家抽中轮空的玉佩的概率都是一样的,都是从五个不同的玉佩中抽出了一个,并不会不公平。
“轮空?”风轻雪没想到自己这场竟然不用打了,竟然直接轮空了。
也就是说,风轻雪晋级了,她相信杨煌肯定也能晋级前三的。
也就是说,最后的三人混战,风轻雪肯定是会遇到杨煌了。
虽然风轻雪知道自己打不过杨煌,但她还是想打算竭尽全力地试一试,看看自己的实力究竟和杨煌差多远。
“二号!”杨煌看了看自己的玉佩,发现自己是二号。
也就是说,杨煌等会要和二号的家伙比赛,也不知道谁是二号。
“我是二号!我雷震是二号,你们几个谁是二号?站出来!”雷震拍了拍肚子,看他的样子,现在似乎相当兴奋。
杨煌可没有站出去的意思。
或者说杨煌根本就没有理会雷震的意思,他总觉得雷震这个家伙的脑袋好像缺根弦。
之后,杨煌看了眼风轻雪的玉佩,发现她的玉佩上写着的是轮空。
也就是说,抽到一号的人是西门吹冰和武山了。
等会首先要上场的人也就是西门吹冰和武山。
这两个人都是从有名的竟技学院出来的人,他们打起来应该会有一点看头,但看头应该不大。
“现在请各位将你们玉佩反过来给周围的观众看一下!”雅儿笑得非常甜美。
周围的男人看到雅儿的笑容后,都挺想冲过去亲她一口的。
但他们又不敢,他们挺害怕被雅儿抽一巴掌的。
这个时候,杨煌他们都将玉佩反了过来,周围的人现在都看清楚了玉佩上的数字。
“我还以为轮空的人是杨煌呢,没想到竟然是风轻雪啊!”玉无情笑了笑。
其余的人也都觉得的风轻雪的运气挺好的,竟然连打都不用打就直接晋级了,看来风轻雪这个人的命运还是挺好的啊。
这些人最为关注的还是杨煌,当他们看到杨煌是二号的时候,他们就有些不舒服了,为什么杨煌就不是一号呢?
“算了,还是耐心地看完西门吹冰和武山的决斗再说吧,希望他们两人别比太久吧,我可是来看杨煌的!”
“我可不希望杨煌赢,之前有一堆人在我这买了杨煌赢,要是杨煌真的夺得了第一,我这辈子的积蓄都不够赔的!”
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了,每当他们遇到和杨煌有关的事情时,他们总喜欢热烈地讨论一番。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杨煌,风轻雪,雷震都暂时离场了。
现在战斗场地中就只剩下西门吹冰和武山了。
大家对这两人还是挺感兴趣的,虽然他们两个没有杨煌厉害,但无论怎么说,他们两个也都是大比的前五名!看看他们比赛也无妨。
“杨煌,你说他们谁会赢啊!”冷茹霜又坐到了杨煌的大腿上。
杨煌笑了笑,说道:“暂时还不清楚,看下去就知道了!”
一直以来,杨煌都是喜欢说大实话的人。
杨煌知道的事情就会说出来,不确定的事情,就不会乱下定论。
冷茹霜哦了一声,之后就没怎么说话了,她现在挺紧张的,也不知道该跟杨煌聊些什么才好。
杨煌也在看比赛,但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暗中的那几个黑衣人身上。
杨煌总觉得其中有一个黑衣人的气息特别熟悉,那个人应该是从黑城出来的人,但他暂时还不知道那人是谁。
就在杨煌思索的时候,下面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西门吹冰,听说你很会吹冰啊,你吹一个给我看看?”武山指了指西门吹冰。
西门吹冰笑了笑,说道:“既然你想看,那我就吹给你看看好了,来吧,战斗吧?点燃战火吧!”
说完后,西门吹冰就张大了嘴巴,他嘴巴前面很快就多出了一块圆形的大冰块。
一直以来,西门吹冰吹出来的冰几乎都是方的。
但当西门吹冰看到杨煌用出了螺旋弹后,他就千方百计地改变了冰的形状,最终,他吹出来的冰就是圆的了。
武山皱了皱眉,他发现西门吹冰的冰块变圆后,力量好像变得大了很多。
“武山绝技,天外飞矛!出现吧,过来吧!”武山将手举过了头顶。
最初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但过了片刻后,武山头顶上方十多米的地方就出现了一支长矛。
这支长矛非常绿,武山从小到大就非常喜欢绿色,他一看到绿色就特别兴奋,所以用的武器几乎都是绿色的。
杨煌看到这里就笑了笑,他本来是想看这两人的本事有多弱的,没想到这两人发出的招式都这么古怪。
“杨煌,不如我们再来赌一场吧?我赌武山赢,这次也赌十亿!你敢吗?”凌北天是非常想要赢回之前输掉的十亿的。
杨煌鄙夷地摇了摇头,他可不认为凌北天现在还能拿出十亿来,或许凌北天的家里连饭都吃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