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兰非常担心杨煌,她立即冲到了杨煌的面前,打算给他疗伤。
“不必了,我回房了!”杨煌摇了摇头,直接向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景飞兰非常无奈,她挺想冲过去照顾杨煌的,可现在夜已经深了,她也不好意思进入了一个男人的房间中。
在场的几个长老发现杨煌走了,他们也很快离开了这里。
景飞兰的叹了一口气,她没有久留,也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杨煌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紧紧地关上了门,并在门前布置了一个非常简单的阵法。
这个阵法的作用非常简单,起不到防护的作用,但当有人在靠近这个门的时候,大门就会发出非常尖锐的声音。
这种声音尖锐到了非常恐怖的地步,当有人触碰到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就好像有几百只花瓶一起破碎那样,很容易就会将那些胆小的人吓跑。
“杨煌,你不用担心,我们两个还在你的收纳戒中呢!”七七笑道。
风轻雪没有发出声音,她现在正在睡觉,自从她进入杨煌的收纳戒中时,她就觉得特别困。
杨煌点了点头,说道:“等会我自己来就行了,我很早就想收拾他了,今天晚上他要是敢来,我就给他的颜色看看!”
“什么颜色?”七七非常好奇。
杨煌摇了摇头,他知道七七很少跟人类接触,可能不太理解他那句话的意思,但他也没打算解释,跟一个狐狸解释,还真的有可能解释不清楚。
七七发现杨煌不回答她,她就自己揣摩这句话去了,揣摩了很久后,她还是没有想出这句话的意思,她索性也就不想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就过去了三个多时辰了,这个时候,天山竟技学院的人大多数都睡了下来,只剩下一些在夜间值班的人还在到处走动。
那些人在走动的时候是没有规律的,想走到哪去就走到哪去,他们可不觉得有人会发现他们在乱走。
“怎么回事?我竟然恢复了?并且还隐隐接触到了修炼的瓶颈?”杨煌非常疑惑,他想了想,觉得应该是那个手帕的关系。的
杨煌本想将手帕拿出来的,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有人跳到了屋顶上,他不用想都知道那人是谁了。
“果然是你,不得不说,你挺愚蠢的,竟然敢一个人来!”杨煌笑了笑,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在将神识释放出去的时候,发现来的竟然不仅仅只有一个人,另外还有两个。
这次来的人这么多,并且那两个人都是天境中期,看来黄中地果然非常怕死,杀杨煌这种新进门的弟子都要请多几个高手过来。
“杨煌,我早就说过了,你不用装了,我也不想在学院里和你打,你要是够种的话,那就跟我出去吧!我会给你一个全尸的!”黄中地说完后就离开了这里。
杨煌缓缓站了起来,一掌击破屋顶后就飞了出去。
大家都没有碰到门,所以门就没有发出那种非常尖锐的声音。
飞上屋顶后,杨煌并没有直接向前飞,而是小心翼翼地往前冲,他打算去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时再爆发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没过多久,杨煌就跟着那些人三十多里外的一个荒岛上。
这里的确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杨煌发现这里就只有一些草木而已,连会叫的动物都没有,不会叫的动物可能有,但他暂时还没有发现。
“露出你的真容吧!”黄中地指了指杨煌。
杨煌看了眼停在地面远处的人,他发现他并不认识那两个人,可既然这两个人要杀他,那他也就不好让他们离去了,只要是想杀他的人,他从来都不会放过的。
“黄中地,不得不说,你对自己太有自信了,虽然你的实力已经到了天境后期巅峰,只差一步就到达圣境,可你想要杀我,还是太不切实际了!”杨煌露出了非常轻蔑的笑容。
黄中地冷笑了起来,说道:“ 终于承认了,杨煌,我就知道是你,怎么样?之前我打的那一掌还够力吧?相信你现在的伤还没有好吧?灵气也没有恢复吧?”
杨煌并未多说,他可不会将那块手帕的事情说出去。
其实杨煌还是有些疑惑的,那块手帕的作用这么大,黑魔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他呢?留着自己用岂不好?
黄中地发现杨煌不说话,他也不打算多说了,他这次过来可不是和杨煌聊天的,而是要干掉杨煌。
片刻后,黄中地就冲了出去,他旁边的那两个人也向着杨煌冲了过去。
杨煌没有冲过去,只是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而已,他走的速度非常慢,并没有着急的意思。
“七七,叫醒风轻雪,出来干活了!就当是付租金好了!”杨煌说道。
“住戒指也要收费?”风轻雪一听说要收钱就立即飞了出来。
七七笑了笑,也飞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是不能让杨煌出事的,她还要靠杨煌去救她的妹妹呢。
黄中地他们暂时停了下来,他们都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两个帮手,看来杨煌是有备而来啊,竟然藏了两个高手,并且这两个高手还是美女。
“大哥,杨煌现在受伤了,我们三个一起上的话,是不会怕他们三个的,但二弟和三弟有个条件,那两个美女让我们先享用,以往都是你先,现在也该轮到我们了!”黄二地说道。
黄三地点了点头,他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以前他也曾对黄中地提过这个要求,可黄中地一直都没有同意。
“少废话,开打!”黄中地爆发出了自己全部的实力,不要命的冲了过去。
黄二地和黄三地非常满意,他们两个也不犹豫了,立即冲了出去。
他们三人的速度都挺快的,如果这里有普通人在观看的话,他们会发现他们就只能看到三道影子而已,并且还是三道非常模糊的影子。
杨煌暂时停了下来,他没有着急,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