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硕搂着两个大美女睡得十分香甜,一夜春情,依然回荡在三个人的脑海中。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上朝,容硕知道了为什么商纣王酒池肉林,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唐明皇独爱霓裳羽衣舞,红袖伊人美人恩,最难消受,做一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又如何?容硕枕着白玉藕臂,面带着幸福地笑容睡着。
一律和煦的阳光照了进来,容硕被阳光唤醒了,两个美女带着红晕,睡得正甜,容硕只好躺在床上,生怕惊醒她们。朱妍的手儿正抓着容硕那儿,朱熙搂着容硕的脖子,生怕容硕会跑似的。
“相公,别抛弃人家,你女人再多我们也不介意,别离开我们!”朱妍梦呓道。
容硕轻吻她的额头道:“你们在我心中占据着不可替代的地位,我永远爱你们!”
“相公,我们已经圆房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啊,我想为相公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朱熙儿梦呓道。
容硕直冒冷汗,老蝶曾经跟他说过,他是没有子嗣的,魔帝寿与天齐,根本不需要繁衍后代,他不敢跟自己的几个老婆讲这件事儿。
每跟他的老婆做几次,他的老婆寿命就会延长十年,而且,越发年轻,青春永驻。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儿,他也想做一个父亲,看着的孩子健康地成长,这就是命。他现在只想好好守着自己女人,过这些平静的日子,也许很短暂,但是一旦时机成熟,他会带着他们回到现代去的。
朱妍睁开惺忪的睡眼,满脸娇红道:“昨天你好坏,人家今天都下不了床了!”
容硕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娘子,太漂亮了,实在是忍不住啊!”
当心上人夸自己时,女都会觉得幸福无比,但是一般都会口是心非。朱妍瞪了容硕一眼,没好气道:“就会甜言蜜语哄人家,这下面的家伙不老实,真恨不得剪了它!”
朱妍狠狠捏了一把,容硕那儿,容硕直冒冷汗道:“你想谋杀亲夫,没有它,你就等着守寡吧!”
“老娘不是没当过寡妇,只被你这不要脸的给勾引了,老娘才不稀罕你!”
容硕好不同意平息的Y望又被朱妍给挑起来了,容硕将压她倒在身下,无情地鞭挞着,朱妍扭着水蛇腰,迎合着容硕,低吟婉转,香汗淋漓,这小娘眼波流转,一脸沉醉。一旁睡着的朱熙儿被容硕二人大幅度的动作惊醒了。
“你们!”她捂着娇唇道,朱妍已经精疲力竭,无力地睡在炕上,容硕目光转向朱熙儿,这个丫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容硕趁虚而入了,一番云雨,三人暧昧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相公,要是每天都想这样该有多好?”朱熙儿红着脸道。
“小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咱们相公可是大忙人,每晚陪陪我们,那就很满足了!”朱妍柔声道。
“是,妍姐姐!”“你,替我们两人穿衣服!”朱妍命令容硕道。
容硕一副不愿意的大样子道:“我是你们的相公,该是你们给我更衣!”
“我们两人骨头都快被你拆散架了,浑身酸痛无比,你就不知道疼惜人家,小女子真是命苦啊!”朱妍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道。
“好,我做!”容硕一副吃瘪样子道。
容硕当然不会这样吃亏,在跟她们穿衣服的时候,时不时揩油,二女身上没有一处没被他占便宜,朱妍,朱熙,气得嘟着小嘴儿,恨不得找容硕拼命。
“相公,你画歪了!”朱妍气鼓鼓冲着容硕瞪眼,容硕手里正拿着描眉笔。
“相公,你看人家的画淡了!”朱熙一脸不高兴道,容硕真的是被眼前的这两位搞得晕头转向,有些手忙脚乱的。
“相公,明天好像是殿试?”朱熙问道。
“是啊,但是进三甲还是有些问题?”容硕有些愁容满脸道。
“咦?相公不是会元吗?怎么还么没有信心!”“朱妍偎依着容硕娇声道。
容硕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是建州女真人,朝内意见不少,不是皇上赏识我,我这个会元还真的保不住!”这时代就是残酷的,大明朝朝内外的裙带关系是非常严重的,非常排外,多少寒门有识子弟被压制,壮志难酬。
“大不了,我们回湖广,你又是会元,混一个县令应该没有问题!”朱妍嘟着小嘴儿道。
“男儿志在四方,咱们的相公绝非池中之物,当然不会满足于现实!”朱熙儿娓娓道。
容硕莞尔一笑道:“熙儿说的对啊,有很多事儿你们以后会知道的!”容硕的目光十分坚毅,俊秀的脸颊上有一种莫名的气质。
皇宫内,吴越对柳晨妆道:“柳女官,皇上有旨,容硕不得再踏入十王府一步!”
柳晨妆脸色惨淡,嘴唇在颤抖着:“为什么?”
吴越皱了皱眉头安慰道:“这是为容大人今后的仕途着想,还有皇上交代要好好照顾公主!”说完吴越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柳晨妆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她哀怨道:“难道是我命不好吗?好不容才遇上一个,现在却天各一方,老天爷,这是在戏弄我嘛?”
柳晨妆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永宁,永宁却很平静,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皇兄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能派容硕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永宁已经很满足了!”
柳晨妆察觉到她的手有些不自然,显然是言不由衷。这天下午容硕去吏部领了宫袍和帽子,这是明天进宫必须穿的,大明殿试的宫袍是大红色的,黑白相间的玉带,镶玉德乌纱帽,多少举子为它耗尽了一生的心血,容硕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上的。
朱妍将帽子高高举起,咯咯笑个不停道:“这个帽子好丑,相公还没有你的飞鱼服好看!”
容硕轻轻敲了她一下头道:“你相公冲破重重阻力才能穿上这!”“是是是是,你厉害!”朱妍笑嘻嘻道。
这天夜里容硕养精蓄锐,并没放纵自己的欲望,不论朱妍还是朱熙百般诱惑,容硕拉上被子睡着了,气得朱妍暴走。
朱熙儿微笑道:“姐姐,让相公好好休息吧!”“就是偏心,重色轻友,没义气!”朱妍偏过了头,三个人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容硕闭着眼睛很享受地被两个大美女服侍着更衣,朱妍为容硕大红宫袍,朱熙为容硕为上玉带,最后容硕自己戴上了乌纱帽,信心满满臭美地在镜子前照了照,觉得还算不错,朝着二女道:“二位娘子,为夫的这身装扮如何?”
“还算不错,要是你穿上状元袍的话会更好!”朱妍嘻嘻道。“嗯,希望相公此去必定高中!”朱熙儿道。
容硕左拥右抱在两人脸上各亲了一下道:“就等着你相公好消息吧!”
他挥挥衣袖,大步流星地跨了出去。所有的中举的人都在礼部衙门大院内集合,再由翰林院侍讲学士叶向高引到宫中殿试。这次参加殿试的有四十几人,基本上都是年纪较大的考生,但是也有几张年轻的面孔,鹤立鸡群。一见进来不少人纷纷让道,容硕可是会元,那是他们惹得起的。
许由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地冲着容硕道:“这位可是本届的会元,江陵的容兄?”
容硕拱手道:“不敢当,这是运气好一点而已!”许由让他丝毫生不出任何厌恶感,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容兄谦虚了,容兄才高八斗,这次殿试进前三甲十拿九稳!”许由道。
“承兄台吉言!”容硕微笑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浙江行省杭州府许由!”许由*着软绵绵的京城口音道。
容硕有些惊喜,拱手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江东一带不知出了多少英雄豪杰!”
“承蒙你的夸奖,杭州的确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地方,有时间过来一游,好让我尽地主之谊!”许由十分热情道。
“好的,有机会一定去!”容硕爽快地答应了。
许由指着身旁的一个英气十足的公子道:“这是南昌府的雷敏!”“雷兄,你好!”容硕面带微笑道。
雷敏虽然打内心就瞧不起容硕,但是做做样子道:“容兄以弱冠之年高中会元,实乃大明之罕见也!”
“哪里哪里!”容硕听得出此人对自己有意见。
一个看上去比容硕还有年轻的少年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容硕,容硕略微颔首,友好地示意了一下,那个少年也非常友好地回敬了一下,容硕总觉得对方怪怪的,对方目光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是一个历尽沧桑的老油条。那人刻意回避了容硕,心中有些毛毛道:“对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他的拳头不由地捏得紧紧的。
容硕一个人站在一旁闭目养神着,其他的高谈阔论,经天纬地,好不热闹。“翰林院侍讲学士叶大人到!”一个浑身铁甲的士兵扯着嗓子唱名道。
“各位在这儿久候多时了,本官姗姗来迟实在惭愧!”叶向高弓着身子,拱手道。
“哪里哪里,我等还得麻烦大人为我们带路!”众人异口同声道。
“张彪,马匹准备得如何?”叶向高侧着身子道。
一个把总级别的士兵声如洪钟道:“启禀大人,标下早已经安排好了!”
“那就请各位举子上马吧!”叶向高朝着众人道。
“是!”大家有秩序在士兵们搀扶下跨上了马,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向皇宫进发,护队的官兵就有三百多人,可见朝廷是多么重视这些国家的栋梁之才。
街道两旁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要不是有九城兵马司的兵卒维持着秩序,他们这伙人还真的是寸步难行,兵卒们不得不用长枪拦着,激动的人群。
“哇,好气派啊!”
“你看那个人没有,好英俊啊!”“都是青年俊杰啊!”
“容公子,小姐在这里!“蝶儿大声叫道。”容硕回头四处搜索,但是毫无所得,他以为自己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
“小姐,这次又错过了!”蝶儿气急败坏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