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我不是就来看个美男嘛,这情况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啊!
累了躺平吧。
凌源还有心思胡思乱想,这怕不是谢襄知道她跑来看美男特地派过来敲打她的。
身后那个人似乎没有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凌源一点也没挣扎。
又过了一段时间,凌源看身后的人并没有想要杀她的意思。
只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凌源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害怕的感觉,只是有一点,她脖子有点累。
看现在的姿势,身后的人好像比自己好像也还要矮一截。
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凌源真的是脖子酸疼的厉害:“那啥,你又不杀我,我就当没见过你,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去。”
凌源语气哀怨,同时疑惑被后人胳膊架着不累吗?
“你看刚刚我都没有反抗,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风流小郎君罢了。”
凌源循循善诱着,心里头却是想着回头让按摩师好好的给她按摩按摩肩膀脖子。
身后的人迟疑了一下,打量了凌源两眼,竟然奇迹般的松开了手。
凌源立刻用手捂住双眼,一副她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凌源腿麻了一个踉跄,往后倾斜了身体,不小心撞到身后之人。
那身的男孩,为了稳定两人的身体,手下意识的抱住眼前的郎君。
男孩不可思议的感受着手中的触感,被她劫持的郎君竟然是个小娘?!
凌源看着胸前的的爪子,知道这是个意外,毕竟她现在是个郎君的打扮。
待身后的人慢慢退了几步,似乎遇到什么洪水野兽般转身跑了。
凌源睁开眼睛,看着逐渐奔跑的身影无奈,这是恐女症吗?
这年头杀手都那么善良的吗?
凌源到是觉得那个男孩并不是什么杀手,看背后的身形更像是被买进来的..
凌源摇头,没有多管闲事,往前庭的方向走去。
迎头撞上了来找她的春分。
果然没一会,从她身后有几个大汉朝着刚刚那个男孩逃跑的方向跑去。
凌源摇摇头,晃着扇子朝春分的方向跑去。
刚刚过了后庭和前庭的游廊,刚刚从凌源身后的的大汉夹着刚刚威胁她的男孩子快步走到凌源和春分的牵头。
前厅的后面开着,隐隐透露出摇曳的橘红的灯光,站着一个男妈妈桑。
旁边还有一个面色清秀的郎君,正在惊恐且愧疚的看着被压过来的郎君。
男妈妈桑一边骂着一边扇了他一巴掌,凌源和春分刚好去前厅经过此地。
看样是刚刚威胁她的小郎君想要逃跑,而他的同伴背叛了他。
春分并不想让主子看着这样的腌臜事,便催着凌源回到了包厢。
陆丝明显感觉凌源有些心不在焉,干脆把接下来的工作都揽了下来。
凌源依靠在窗边,眺望着远方。
脑海里却浮现着刚刚自己与那小郎君对视的场景。
凶狠狠的,好像你不注意就要被咬上一口。
眼底警戒,深沉死寂,没有一丝亮光。
就像一只孤助无援受伤的小兽。
对视的那一刻她彷佛像是看到了很早之前的谢襄。
对她设防,不断地试探。
凌源眼睛狠狠地一闭。
男妈妈桑指挥着几个彪悍的大汉,把挣扎的小郎君丢在浴桶里。
洗漱之后,强迫他床上蓝楼陪客人的衣物。
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个小蹄子,竟然还敢跑,我看今天**之后你还能往哪里去?”
小郎君被捆在绯红的凋花大床上,看着妈妈桑领进来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一阵反胃。
真的不行了吗?
他的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吗?
可能他就应该生活在低贱的淤泥吧。
感受着一双油腻的而手隔着衣物游走,还有那一声声令人作呕的“美人”。
郎君不在挣扎,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谁能来救他?
那老男人压过身来,郎君眼睛紧闭。
绝望在心间蔓延。
意料之外的是身上并没有任何重量,反而听见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房间蔓延。
“小爷我的人也是你们能碰的?”一声熟悉的而陌生的女声传入耳中。
郎君睁眼,和不就是刚刚自己在路上威胁过的郎、小娘吗?
凌源大刀阔斧的走过来,坐在床上。
挑起郎君的披散开的青丝,用手碾了碾,放在鼻尖。
低声笑道:“叫什么名字?”
小郎君愣愣的回应:“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