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没有的。”凌源眼神流转活像只精明算计的狐狸。“但是我们谢氏纺织厂一天可出100匹布”
!!!
竟然是如此,怪不得谢夫人敢以如此低廉的价格卖出那么好的商品。
竟然把布匹卖成了薄利多销的东西,真是让人惊叹了。
如果是养了许多人去织布的话,那工人的成本岂不是很高。
有个看着面目慈祥的游商,笑着问凌源说:“谢夫人你好大的财力养那么多人。一天居然可以出一百匹布,我们不像你都是小本儿买卖。”
“说笑了,我们纺织厂不过也只有百十余人。”
这下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那是怎么做到的?
“承蒙老天卷顾,我们谢府得了一种新的织布机器,可以一人织布,况且没人一天出一匹不成问题。”
凌源澹澹的语气,好像不知道这幅样子有多令人嫉妒。
游商们眼神交换,掩盖住自己眼底的小九九。不好问下去,因为这毕竟就是人家的合秘密了,再问下去恐怕还伤了和气。
况且谢府夫人既然把这等重要的消息透漏给他们,说明以那新型的织布机以后不是没有机会得到。
送走游商后,凌源叹了口气。呵,这种事情果然不适合她,还是以后找专人来负责吧,凌源怎么感觉越到后面她越想咸鱼了呢?
这群游商赶出来闯荡、采购自然都是老奸巨猾的商人了,跟他们打交道犹如背着一桶水上楼,累不死人?
人才啊,人才凌源还是缺人呢?
晨起正在两个小丫头,经过一个月早晨的学习,目前也能十几十个大字了。
不过今天把这两个小孩都教会了,那明天又要用人的时候再教其他的人,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凌源心里从来有个大胆的想法。
要不她在城北办一座学堂吧。
说干就干就干,知识就是力量。万一她以后要见到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地产业的话,不是很难找到帮她干活的人?
凌源就在自己工厂的附近选好一块地址,准备建一个学堂。
凡是谢氏旗下工厂的工人还有佃户的孩子,都有机会来到这个学堂上学。
你可以选择自费或者免费。自费上学的孩子,自己决定。
但是免费的话就相当于由谢府出资供你上学,等你学习有成的时候,必须优先选择谢府提供的工作。
等到晚上的话,开设夜校,由厂里的优秀积极员工可以过来进修。
以后谢氏的工厂的厂长总不能是文盲吧!
凌源吩咐下去,这个计划暂时保密,等到学堂建成之后才会升厂里田地里面宣布。
还有就是万纸坊的收益在留阳已经达到了饱和的状态,凌源现在正在选择合适的县城进行进一步扩张。
毫无疑问的人员肯定是选择留阳城附近的县城,就比如隔壁的泗阳城。
也就是说凌源在下月想要在泗阳城开始一家万纸坊的分店。看看收益如何。如果成绩好的话,那她即将会扩大造纸厂的规模。
万纸坊的掌柜是谢襄先提拔上来的,为人自是精干可靠。纪掌柜下面的小徒弟已经可以出师了,于是凌源派万纸坊的纪掌柜去一趟泗阳,建设泗阳的分店,然后让他的小徒弟现在总部暂时掌管店铺。
等泗阳店一旦走上正轨,让纪掌柜在当地选拔出来自泗阳万纸坊分店的店长,再让纪掌柜回到总部来主持大局。
小徒弟极其信赖自己的师傅的,见自己的师傅要走,自己即将独自打理万纸坊的经营情况,对接上司不免有一些紧张。
见了凌源还有些惶恐惊慌,凌源巧笑,看那衣服里的小手还抖着呢,一次见到那么有意思的小孩儿,不免想要逗他两下。
“你师傅走了你可要忠于职守,活干不好,等你回师傅回来不得打断你的腿。”
那小孩儿也是个聪明的,不然也不能被纪掌柜收为徒弟。
“小符定然会把万纸坊打理的妥妥的,如果有差错,负责人会向师傅领罚。”
小孩儿说的话一点纰漏都没有,但是如果你能看到他正在紧紧抓住衣角的手啊,还是能发现小符的紧张。
旁边的春分谷雨,两个丫头调笑说:“你以后就是咱万纸坊的小掌柜了,是吧,小符掌柜?”
“不敢当。”还是年级小,小符的脸变得通红了。
但是谢襄走进来看到这小娘在旁边看戏乐不可支的样子,很是无奈,也就是凌源总是纵容身边两个小丫头如此调皮。
谢襄挥了下手,小符赶忙熘走了。两个小丫头安静下来了,也不吱声,好像干了坏事儿见家长一样。
凌源戳了戳眼前站着的人,硬邦邦的。
“你不要那么凶好吗?”凌源边戳边瞪他一眼。
随即故意讲道:“谢小郎君可是个大忙人,比我还忙。这些天都不见个人影,可是终于想起来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小娘了。”
看着眼前的小戏精,谢襄早已见怪不怪,做到小娘旁边,呷了一口茶。
“怎么了?小娘是想襄了。”谢襄看着凌源“哀怨”的表情,映着灯火,忽然一笑,颜色动人。
啊呸!竟然对她使美人计,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好吧,自己好像就挺吃这一套的,小娘丧气的耷拢着耳朵。
不知道他们以后的孩子会不会像谢襄一样难缠。
她,呸呸呸,这还成婚没几年呢,怎么就想到以后的事情了,自己的思想也太天马行空了吧。
谢夫人的脸突然一下红了起来,谢襄还以为是听了自己的话还害羞了呢。但他不知道的是凌源的思想如此跳脱,早就不知道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是谢晋。以后护你周全。”谢襄招了下手,身后的暗处闪现过来一个黑袍冰冷的男人。
“夫人好。”那谢晋单膝跪下,行了个礼,然后站在谢襄身后。
全身裹得黑漆漆的,有些死气沉沉。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啊?”
“你自己不知道吗?是谁天天在外面乱跑的?”谢襄把茶放在小几上。
“嗯,好好好。”凌源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好像自己是在外面跑的有点频繁。
不是今天去田地里看看,明天去然后造纸坊看看,就是跑到浏阳中心的店铺里去看看。好像一批脱缰野马,自由自在。
凌源突然有些心虚,自己和谢襄在家的时间半斤八两,看谢襄也没有追究她的样子,反而担心自己的安全,给自己找保镖。
呜呜,天底下竟有这样的好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