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山无奈的看了眼左牧,叹了口气,然后就跟着左牧一路来到他的府邸,坐在石桌边,喝着灵茶,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果然是不是一类人不会聚集在一起,要是老夫的那几个弟子脑子有你一半的灵光,也不会如此。”
闻言,左牧只是笑笑不说话,然后就听到杜远山说道:“上次之事,是老夫的失责,没有想到会有如此不要面皮之人,但现在,左牧你可不能再这样了,气也该消了,毕竟是同门,今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的太僵,对于双方都不好,不如就此放下如何?当然,不会让你白白如此,宗门会同意你之前所想要提的两个要求,同时也会补偿你!”
左牧笑了,过了一会才道:“失礼了,还请杜长老勿怪!”
“无防!”
沉默了一会后,左牧说道:“气泡水我会尽快制作出来,到时会让上官月送到杜长老你的洞府去。”
杜远山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左牧提起其他之事,于是开口道:“就只有这个?”
左牧放下手中茶杯,道:“难道还有其他事吗?”
“你…”杜远山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你小子就不能给老夫留个面子吗?非要老夫明说。”
左牧一脸迷惑的看着杜远山,道:“杜长老,弟子愚笨,有些事,不明说,弟子难以自行领悟!”
“门内想要尽快收复海天三岛,特别是上次一战,门内士气低下,需要一场胜利来让门下弟子们恢复士气,而且是要一场大胜。你有什么计划没?”杜远山也是直接问道。
“没有!”左牧也是直接一口拒绝,上次也是这样,自己将计划全盘托出之后,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反而还要去冲锋陷阵,吃力不讨好的事,左牧怎么可能会做两次。
“这次让你来指挥,这样有计划没?”
“杜长老能做主吗?这可是有不少弟子的性命啊!”左牧并不相信的说道。
“能!”杜远山咬牙说道。
见此,左牧也是见好就收,“既然这样,今晚就开始行动!”
当杜远山从左牧这离开后,才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上套了,但笑了笑之后,就走了,同时通知能够参战之人,今晚准备反攻。
当晚,海天岛的议事厅内,左牧到来时,这里六人与上次六人一样,只不过这次左牧的身份转变了,成为这六人的领导了。
“这次行动,我来指挥,希望几位执事能够配合!”左牧进来后第一句话就如此说道,显然是想确立自己的身份,这次不是一个先天境的弟子,而是这次行动的指挥。
宗巍然虽然一脸不爽,但此时也是没有多说,见无人反驳之后,左牧开口说道:“这次行动,需要有个人来探明妖族的实力分布,同时也要吸引妖族的高阶战力,所以这人不能太强,也不能太弱,我看宗巍然执事就很符合这个条件,宗执事,如何?”
“没问题!”宗巍然听后很是不爽,也是知道这是左牧的报复,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松的说道。
见其答应,左牧也是继续说道:“这次宁水城无法前来支援,也就是说,需要从其他岛上抽调一些弟子,所以杜长老,还请派两个信得过的弟子将这两个阵盘带到无元岛各天元岛上!”
左牧一边说一边拿出两个阵盘,递给了杜远山,其接过之后,也是立马叫了两位弟子进来,护送两块阵盘离去。
“一个时辰后,行动开始!”说完左牧就准备走,但宗巍然突然说道:“这就是你的计划,这根本毫无计划可言,难道你要让我们的众多弟子去白白送死吗?”
左牧转头看着宗巍然,突然微笑着说道:“计划当然有,但我担心海天岛上有妖族内应,说出来被其传出去,这次行动不就失败了吗,你说是吧,宗执事!”最后三个字,左牧说的很重,其中意思,在场的众人都明白。
左牧离开议事厅后,宗巍然第一个表达不满,道:“这人什么意思,什么都不说,难道这样就能成功夺回三岛并守住吗?”
“宗执事,对我这小师弟有何不满为何不能当面说,难道你师傅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柳梦月对他也是没有客气,直接称呼其执事,并没有叫师兄,在对外一事上,水月殿都是一样的。
宗巍然刚想张口反驳,杜远山就喝道:“闭嘴!”
杜远山对于这宗巍然也是没有好脸色,他也是二代弟子,也是有希望进入天仙境的,对于席腾也是不惧,而且这宗巍然确实是有些不讨喜。
左牧出了议事厅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府邸,而是来到一处悬崖边,静静的听着海浪拍打悬崖的声音,这一次怎么说也是要将宗巍然给好好整治一下,虽说不会要其性命,但也要让其脱层皮。
没多久,左牧身边就多了一人,是位女子,“这次行动有把握吗?”
“希望不大,但却是可以偿试,本来要收回妖族夺去的五座海岛,上次行动是最好的时机,而且还能让妖族损失惨重,但现在妖族肯定是有了防备,想要让其损失惨重是不可能的,甚至妖族现在一直在等我们进攻,然后会有更多的妖修从暗中出来,以此来将天羽门重创。”左牧看着天上的星星说道。
“既然如此,那为何今晚就要行动?”柳梦月不解的问道。
“我可没有答应杜长老要让妖族损失惨重,只是答应他一场胜利,而夺回三岛,这就是场胜利,至于妖族如何,这就不关我事了!”左牧转身看着议事厅方向说道。
柳梦月也是聪明人,左牧如此一说,她也就明白了,“小师弟,没看出来,你这计谋够可以的啊,如果上次是由你来执行,只怕现在早已将失去的岛屿夺回,那些弟子也就不用死,只可惜,有位不要在面皮的天仙!”
“矛盾已经是结下了,只看今后如何解了,但愿能和解,那样才不会做出损害宗门的利益,但这可能吗?”左牧望向天羽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