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
刘海中瞬间成了重孙子。
心里压根提不起一点反驳傻柱的勇气,性命攸关之际,他也顾不上自己那可笑的面子了,忙出言给自己寻了一个台阶下。
趁着众人回味的工夫。
刘海中话锋一转的把话题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以一种我得罪不起傻柱,但我能惹得起你秦淮茹的心态,把秦淮茹天天晚上拿脸怒怼安嘉和拳头的事情摆在了街坊们的面前。
警告两人今后动静小点,别耽误了街坊们休息,随即不等街坊们回过神来,刘海中便宣布大院大会结束。
他在街坊们懵逼不解的目光中飘然而去。
只不过他的身形和步伐。
给人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想想。
好像还真是上演了装B不成反被B装的大戏,给傻柱的下马威,最终变成了给刘海中自己的下马威。
玩味的目光。
下意识的落在了傻柱离去的背影上。
还真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没看到今天在轧钢厂风光了一天的刘海中,都在傻柱面前吃了瘪吗。
对傻柱敬而远之便可。
……
全然不知道街坊们各怀心思的傻柱,回到家的第一时间,便是走到木床跟前,看看儿子何卫国。
三岁的小屁孩。
依旧粉都都的。
气色和脸上的红润,均比同龄的孩童好很多。
小屁孩应该是白天玩闹的伐困了,外面这么大的开会动静,都没有将其惊醒,傻柱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梦到了好玩的东西,灯光照耀下的小脸蛋子上,忽的闪过了几分愉悦之色。
傻柱的心。
忽的提到了嗓子眼。
想必是情绪到了的缘故。
突然想亲一下小家伙。
曾几何时。
好像还没有亲过小家伙,每一次亲小家伙或者抱小家伙的时候,小家伙都使劲的挣扎,不是哭,就是闹,弄得傻柱自始至终没怎么亲过他儿子。
上好的机会。
干嘛不抓着呀。
脸上闪过一丝邪魅的笑意。
把罪恶的嘴巴朝着自家儿子粉嫩嫩的脸颊伸去。
就在他将要得手的时候。
察觉到傻柱有不轨行为的于莉,瞪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见不得自家儿子熟睡的混蛋丈夫。
孩子睡着了,你这个当爹的人上赶着过来湖弄孩子,只要孩子醒来哭泣,傻柱一准脚底抹油的熘之大吉,不是借口上厕所,就是借口找许大茂亦或者闫阜贵有事情要谈,等于莉把孩子重新哄睡着,傻柱屁事没有的回来了。
与其孩子醒了,我在苦口婆心的哄孩子。
你丫的还是算了吧。
要把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虎视眈眈的母老虎凝视下,傻柱立刻变成了蔫吧的茄子,压根不敢有跟于莉硬来的心思和想法。
脸上挤出笑意。
瞎话瞎咧咧起来。
“媳妇,没睡哪?”
“我要是睡着了,孩子就被你给弄醒了。”
傻柱的策略。
是坚决不承认。
他宁愿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
怀孕的妇人。
惹不起。
“我没有,我就是看看孩子睡着了没有!看看孩子身上的被子盖好了没有!没有想把孩子弄醒的想法,人家睡得好好的,我干嘛弄醒人家?”
刚解释完。
发现于莉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瞪着自己,他刚要祭出搓板法宝,发现于莉的脸上开始有黄豆大的汗水在渗出。
心立时慌了。
一个健步的冲到了于莉的跟前,上下好一番打量。
见于莉脸色苍白。
急了。
“媳妇,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当家的,我好像要生了。”
傻柱一愣。
预产期不是还有几天吗。
怎么这时候要生。
顾不得许多。
撒丫子的冲出屋门,跑到前院闫阜贵家,见闫阜贵一家人坐在一起不知道谈论什么,一头扎进了屋内。
还没有开口讲述来意。
闫阜贵便抢先一步的拿话堵着傻柱。
“傻柱,三大爷家正在开这个家庭会议,你有什么事情,你过一会儿再说,别杵着了,回避一下。”
“三大爷,于莉要生了,我找辆板车送她去医院,但是家里还有卫国,我请三大妈帮我照看一下。”
两家人关系本就不错。
傻柱今晚又狠狠的杀了杀刘海中嚣张的气焰。
又遇到了于莉生孩子的事情。
在忙的事情。
也得停下。
在傻柱扭身出门的一刹那间,闫阜贵便已经张罗了起来,让三大妈把卫国抱过来,跟冉秋叶的孩子作伴。
他担心傻柱一个人拉不动板车,让闫解成和闫解旷两人穿好衣服,跟傻柱一起,用板车把于莉送到了医院。
直到于莉被安全的送入接生室。
傻柱焦躁不安的心。
才得以平复。
他全身的力气。
就仿佛被突然抽空了似的。
身体无力的靠在了走廊上,随即顺着墙壁,缓缓的滑落在地上,等傻柱屁股挨着地面的时候,嘴里才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哎!”
这一声哎的叹息。
包含了诸多情感在。
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傻柱,别担心,于莉娘们肯定母子平安。”晓得傻柱揪心的闫阜贵,暖心的安慰着傻柱,“现在的医学条件这么好,咱们一路上送的也及时,不存在耽搁的问题,你把心,大大方方的收回来,没事,信三大爷一句,一点事没有。”
傻柱看了看闫阜贵,又看了看一脸巴巴看着自己的闫解成和闫解旷。
心情愈发的焦虑。
也是怪事情。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爹,明明已经有过这么一次经历,为什么他还是这么紧张,为什么还是这么担心。
为了不让闫阜贵他们跟着担心,傻柱在脸上违心的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傻柱,你这笑还不如哭那。”闫阜贵挥手让两个孩子回去,“闫解成和闫解旷,你们先回去吧,顺便把板车拉回去,爹跟傻柱留在这里就成。”
闫解成和闫解旷拉着板车离开了四合院。
现场留下了傻柱和闫阜贵。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主要是闫阜贵说。
傻柱听。
说一些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