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
贾张氏和棒梗两人离去不久。
几个领导开了一个简短的小会。
一致认为。
聋老太太灭杀桉,还没有完结。
虽然易中海承认是他灭杀了聋老太太,可关键的一些证据却有出入,易中海交代的情况与事发现场得出的结论不能相符。
时间上有误差。
灭杀手法上也有出入。
断定灭杀聋老太太的凶手,她另有其人。
决定派个同志以四合院住户的身份融入四合院。
一石二鸟之策。
一方面排查真正的凶手。
一方面保护棒梗。
棒梗身为当天晚上唯一在场的目睹者,有可能会被凶手杀人灭口。
他们派出了一个年轻的同志。
刘建国。
稚嫩的脸颊,刚出校门的青涩,是刘建国最为完美的掩护。
至于搬入四合院的理由。
太简单了。
以刘建国刚刚分来,所里住房紧张为理由,想必不会被拒绝,更何况一把手亲自出面与轧钢厂方面进行商谈。
……
大院大会如期拉开帷幕。
二十几户人家。
全员出席。
就连那些往日里瘫在家里不怎么动弹的老头老太太,也都在自家儿女的搀扶下,出席了房子归谁大会。
刘海中说了几句开场白,宣布大院大会开始。
之前大院大会上,向来不怎么发言的闫阜贵,趁着刘海中未落的话茬子,补充了几句。
言语的同时,心里也骂着刘海中脑残。
好端端的房子,就因为一个管事大爷的虚名,故作大方的不要了。
刘家不要。
闫家要。
老扣可不想就这么与房子失之交臂。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
虚名怎么能有到手的实惠好。
“我说几句,这次大院大会,是为了商谈中院房子的事情,我先说明我们家的情况,不是哭穷,是讲实话。
我们家大大小小六口人,我们老两口子一间房子,解放他们兄妹四人一间房子,老话说的好,女大避爷。
解城、解放又到了结婚娶媳妇的年纪,我身为当爹的,说啥也得操心一下房子的事情,房子的事情,我也会尽可能的争取,我不是以管事大爷的身份,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要是街坊们觉得我出面争取房子不合适,我可以把管事大爷的头衔让出去。”
刘海中捡闫阜贵的话唠。
“我跟老闫想到了一块,我们家也需要房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躲在人群背后,恶狠狠的瞪了刘海中一眼。
他们心里隐隐约约期盼着刘海中不能如愿。
真要是刘海中租赁了易中海的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估摸着得天天挨揍。
“我闫阜贵最后再补充一点,易家的房子和贾家的房子,事关咱们街坊们的共同利益。”
众人愕然。
包括秦淮茹。
都想不明白。
这里面怎么还有贾家房子的事情。
中院易家,易中海死了,一大妈跑了,房子才空了出来。
后院聋老太太,是因为聋老太太被人弄死了,才空出了房子。
贾家大大小小五口人,活的好好的,并没有死绝,这房子自然也是不空的。
估摸着就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看明白了态势。
四合院双傻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了一眼。
闫阜贵这是要赶尽杀绝,就算不能赶贾家出四合院,也得把贾家从中院赶到后院,让贾家去居住聋老太太的凶房。
这几天。
闫阜贵可没有闲着不动弹,他街道、轧钢厂打听了一圈,总算寻到了一个让他可以拿捏贾家的把柄。
“二大爷。”
秦淮茹这声二大爷。
有点嘲讽的意思。
谁让闫阜贵这三大爷自动晋级成了管事二大爷。
“就算你们家老大说要娶我秦淮茹,你也没必要这么诅咒我们贾家吧?易家和聋老太太那屋,都是因为人不在了,街坊们见房子空了出来,才想要租赁,我们贾家好好的,我想问问二大爷,你什么意思?”
“贾家?”
闫阜贵笑了一下。
脸上的讥讽之意顿显。
“什么贾家?是你们贾家的房子吗?咱们四合院,除了傻柱家能自称一个何家,有一家算一家,房子是自己的吗?包括我们家,都是租赁的轧钢厂的房子,有的按月缴纳房租,有的按季度缴纳房租,有的要不直接从工资里面扣除了。”
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好像知道闫阜贵要说什么了。
“这是我托人从轧钢厂寻来的轧钢厂职工家属租赁房屋条例。”
闫阜贵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纸。
白纸黑字的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下。
照着上面的条款念了起来。
“根据谁付钱谁居住的原则,租赁人需按月、按季度、按年缴纳租赁,这是咱们轧钢厂人汇报轧钢厂的一种爱的体现,一旦有人家超过半月不缴纳租金,便属于自动退租,大前年东旭出事,轧钢厂看在你们贾家孤儿寡母两寡妇的份上,免除了你们贾家两年的房屋租金。”
闫阜贵加重了语气。
“你们贾家上个月月底,就要缴纳租金,但是你贾家没交,白住了半个月的房子,这是什么性质?这是占轧钢厂便宜的行为。”
闫阜贵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白纸黑字的纸。
“这是街道居民管理条例,一旦有人以各种借口或者理由,占集体或者街道的便宜,就是挖墙角行列,任何人都有权利对其批评教育,只要街坊们同意,我们便可以把你们贾家换到四合院内任何一个屋子,这是为了避免轧钢厂财产遭受进一步损失,也是避免你们继续霸占图谋轧钢厂财产。”
傻柱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发现眼前的闫阜贵,给了他一种澹澹的陌生感。
甭管是言行,亦或者举止。
都与那个抠门算计的老扣有着截然不同。
难不成是被闫解成给刺激的黑化了。
“因为贾家不交租,我提议贾家从现在的屋内搬出去,本着人文关心的原则,让贾家暂住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如贾家还拒不交租,咱们在开大院大会,把贾家赶出咱四合院。”
知道不能将贾家赶出去的闫阜贵,退而求其次的想把贾家换到后院,他举起了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