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的是迹部和也,可惜迹部和也在得知她一直听命于我后,就放弃了他们之间联系的亲情。我与真优只是利益合作关系,虽然在中间被我父亲利用了,但是她还是一枚很好用的棋子。”
佐藤首相站了起来,走到莉柯身边:“你来我这里难道不怕被我杀了?”
“你现在拿什么杀我呢?”莉柯得意地笑了笑:“你的泽村秘书已经在警局里用了你们之前的秘密换成了减刑,你现在就只能等着被警局抓了。”
“这不可能,他不可能会背叛我的。”佐藤首相激动起来,朝着浅井管家大骂:“你现在觉得我不能护住你们了,所以找来我的这个死对头送我归西是不是?”
“老爷,我跟了您几十年,难道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她估计是少爷带进来的。”管家吓得瑟瑟发抖。
“行了,别装出一副无能的样子,找管家撒气。事到临头,又摆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谢谢越前小姐的夸奖,你们好好聊聊,我去收拾收拾给你们端些茶点。”管家将桌面上的几个碗直接端了出去。
“我都没嫌弃他自作主张将保镖们遣散,居然还生起气来了?”佐藤首相无奈的摆摆袖子,又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今天就是想问那个女人在我心目中是最喜欢的一个?”
“我早就知道答案了。”莉柯小心翼翼观察上位者的情绪:“当你的权利地位与身边的女人相冲时,你还是更爱自己的权位。”
几个人还在餐厅闲聊着,看着管家慌慌张张地进来,“怎么回事?”佐藤首相率先问了出来。
“没事,只是我在你父亲面前演戏演习惯了,这又是我的演技罢了。”管家无所谓地摆摆手,将手里的餐盘交给了收拾晚饭的女仆:“首相已经吃完了,你们一并收拾了。”
“您这演技,就跟迹部家的那个几十年的管家有得一拼呀。”迹部想起了经常跟随在老爷子身边的那个别墅的大管家,总是有这样的表现逗得爷爷开心。
“过奖,我先去忙了。书房里的声音,你们自己先盯着点。”
“我最爱的可能就是你母亲了,挂念了几十年,恨不得死后连坟都要跟她葬在一起。”佐藤冷哼一声,又回想起了跟迹部结奈第一次见面的时光。
“那你死后,你的儿子打算怎么办呢?”
“我还能管得了这么多?死后就靠着他自己吧,我也顾不上他,靠他一个人自力更生,说不定佐藤家里能出一个不玩弄权术的首相。”
首相想了想后,继续说道:“不过,在日本没有死刑。等我关个几十年,到那个时候还能活着,那就看看他混到什么阶段了吧。”
“看来那些下场你都摸清楚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里有两封信,其中一封是伊莎贝拉给你的,另一封……你自己看看吧。”她起身,将自己口袋里的折叠好的几张纸翻了出来,递到了他的桌面。
“伊莎贝拉居然还会给我写信呢?我去看那个出租屋时,里面啥也没有,后面经过打听才知道你将她的两个孩子都送进了福利院。”
“可是你派人杀死了他不是吗?”
“他本来就不该活着。”佐藤愤怒地拍着桌面:如果不是你泄露了他活着的消息,我至于去派人处理掉吗?
“看来这一点你们佐藤家的父子还真是相通的。”莉柯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怎么这么快就走出来了?”几个男生围了上来。
“他油盐不进,有什么好聊的。我今天来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交给他两封信。”莉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这个沙发太舒服了,等去了德国,一定要海马弄个一模一样的。”手冢将她拉了进来。
就在这时,听到了书房里的一阵骚乱,随着一身枪响戛然而止。
佐藤心慌起来,跑到书房门口,怎么也打不来门。
他朝着外面的园丁叫嚷着,让他们撞开门。可是,里面被封得死死的完全不能通过蛮力解决这个问题。
这时,管家让园丁搬来架体,悠希第一个爬了上去,看到里面的惨状。他吓得差点掉下来,手冢和迹都站在下面接住了他。
“父亲自杀了,你们赶紧将门打开,好让他入殓。”
顿时,佐藤像失了魂魄般呆呆地坐在那里。
管家和园丁们忙做一团,警察抵达后,他们才将门彻底地打开了。
莉柯给首相的两封信已经消失无踪,几人一时半会儿也不敢走,生怕佐藤出点啥事情。
“这些个本来就是你们跟我说过很多遍的事情,没想到来临时,我的心却如此的难受。”
“不难受,那就是白眼狼了。”手冢安慰道:“很奇怪,那两封信怎么消失了。”
“管家砸碎玻璃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焦味。”莉柯淡定地分析道。
“有吗?我没闻到呀。”
“确实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我还捂住了鼻子呢。”迹部补充道:“不过没一会儿就消散了。”
“难道是烧了?”佐藤惊骇住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信能让父亲看完之后就自杀了。
“我知道有一封是伊莎贝拉的信,另一封信是谁的?”
“你母亲的。”
“什么?”顿时,佐藤瘫软到了床上:“母亲去世时,我都守在身边,她不可能有机会跟你写信呀。”
“准确地来说是跟我母亲写信,信封上写着工工整整的佐藤由美几个字。”
“对,那是我母亲的名字。我母亲为什么会跟结奈阿姨写信呢?”
“我也不知,她甚至都不知道我母亲早在她写信的前几年就因车祸去世了。”
“那你是如何得到这封信的。”手冢十分好奇:“据我所知,你在父母双亡的当天就离开了家里去流浪了。”
“说你聪明,但有时又很笨,果然都被网球占据了。”
“我也想知道。”佐藤和迹部拉着她的衣服说道。
“我是离开了哪里,可是在11岁~12岁之间的时候,海马濑人掌管了海马集团,根据我回忆的情况,同时又将那套房子买了下来。”
“然后最近几天,看守那套房子的人说有一封十年前的来信,海马就果断地将那封信空运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在我父亲的心里,母亲还是占据一些位置的咯?”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莉柯站了起来:“既然我们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去迹部别墅帮姥姥拿回离婚协议了。”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佐藤站了起来,朝着莉柯的方向望去:“你不会永远待在国外吧。”
“怎么可能呢,网球也不会只有国外才有,有机会见面的。”莉柯笑了笑,直接走出了佐藤的房间。
“藤井警官,忙完了吗?”
“你还没走啊,小心加藤警官怀疑到你身上啊。”藤井警官偷偷地将人拉到角落里聊天。
“我可是啥都不知道哦。佐藤伤心得很,我陪着迹部来的。”莉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让藤井看得越发生气。
“行行行,是我的怀疑出错了,你赶紧带着跟你来的人走吧。”藤井警官像送神一样地将这一行人送了出去。
就这样,一行人开车前往去迹部别墅的路上。
迹部对佐藤母亲的那封信十分好奇:“上面写了啥,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但是能猜得到是什么话。”莉柯靠在窗户边陷入了沉思:“不过为什么佐藤的母亲会给母亲送信呢?难道那个时候佐藤首相就天天在她面前念叨有这么一个白月光了?”
“这种事情只能猜想了,毕竟我们不是当事人,压根就无法理解他们的心情。”手冢抱了抱莉柯,“不要失魂了,等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嗯。”莉柯点了点头:那封信上面写得不会是等她死后,就让母亲多照顾照顾首相的话吧。
可惜这封信没有被母亲瞧见,那些年佐藤由美抑郁的病根真正地在我母亲身上呀,佐藤也没恨错人。
她无奈地扯出一个笑脸:“一个男人没有平衡各方面的利益,导致了几家人的悲剧,这种事情都能拍成一部电视剧了。”
“可惜日本没有很好的编剧,不然也不会有人专门吐槽这件事了。”手冢顺着她的话说:“现在就只差最后一步了,可惜现在日本的网球界还不打算放我跟你一起 出国,不然我也不至于郁郁寡欢的样子。”
“不至于吧,我听说日本的U17网球训练营将在2个月后公布名单,邀请参加全国大赛的所有球队都进去加强训练,最终选拔出名单后参加世界性的U17全国大赛。德国和美国也有这样的训练场地,你可以去那边。”
“球员们离不开我,青学的正选们是一个团体,少了一个人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