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可是榊老爷子吃过的饭比我们吃过的盐都多,我去反驳他们会不会被骂一顿?”迹部景吾怯怯地,不想对着榊老爷子这张脸。
“不用通过他,等接到首相的时候,让你父亲叫个秘书送去就好了。”
“我父亲也是觉得将钱送过去的好,免得我们没法喘气。”
“是的,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一回,总不能让他再祸害这里,那莉柯可要神经衰弱了。”手冢目不转睛地盯着书本看。
“好,这个中间人我去当,希望能够顺利解决这个问题。”
“通过那四个人口中套取消息的事情,今天晚上就要采取行动了,我父亲给我发的短信。”
“这么迅速,看不出来呀。”海马濑人咳嗽了两声,嘴角止不住上扬:“早就想把他们捆起来打一顿了,希望明天能有好消息。”
迹部和也回到别墅后,跟迹部忠一在书房里研究起这件事来。
“莉柯说等我接到电话后,安排个秘书送钱过去。”
“她还是希望你送过去?”迹部忠一坐在正位看着他递上来的资料,时不时地扶了扶老花镜。
“是的,她说我们派过去的人并不能100%的保证在不牺牲任何一个人的情况保障她的安全,就不要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说得也对,我这两天一直在担忧这个问题。今天晚上的行动也不能保证完全成功,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
“那我等着他的电话,毕竟他们拿不到钱的话是会发疯的。”
“嗯,如果他安排的人没去莉柯现在藏身之所或许还能拒绝你,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确实不行,我们不能置她的安危不顾。”迹部老爷子放下了自己的老花镜,盯着儿子想要开口说其他的事情,但是说出来的是围绕这件事展开:“这份监狱地图你交给榊真,他们会合理地计划好这件事。”
“好的,我安排儿子以看望榊太郎的名义去那边。”
“去吧。”迹部忠一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并闭上了眼睛。
佐藤首相和真优的关系,有点复杂呀,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希望哪一天关系暴露出来的时候,儿子能绷得住。
人老了,活的还真够久的,当年居然连这件事情都没发现。
他关上桌面的电脑,起身走了出去。
佐藤首相坐在庭院里,躺在太师椅上,眼睫毛微微地颤动。管家让人给他放了一把遮阳伞,两人就这么在树荫下感受大自然的声音。
“最近好像悠希她母亲进入梦中的时间变长了。”
“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呢?”
“还是跟身前一样温温柔柔的。不过派人解决掉越前莉柯的那天,我同时梦见了她们两个,结奈快掐死我的时候,她出现了,结奈就消失了。”
“然后您就得救了是吗?”
“是啊,不过我居然那一刻特别庆幸她的出现,这种情绪也是怪怪的。我自认为不是一个好丈夫,没想到在梦里她一直都是站在我这边的。”首相缓缓地笑了笑。
“那是因为您在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了亲人,自然她会站在您这边。”
“这个感觉还真是奇妙呢。”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上次那些人去儿子别墅里闹了一通,你亲自过去帮我道个歉吧。”
“我昨天已经让人过去了。”
“这样呀,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接受了道歉。”
“少爷的叛逆心很重,您要多多地关心下他,不然父子两人只会越走越远。”
“明天就是选举的日子了,我还有参加的必要吗?连选举的资金都拿不出来。”佐藤首相耍了小脾气。
“既然越前小姐还活着,我们就有继续找迹部董事长拿钱的理由。”
“你的意思是……”首相来了兴致,竖起耳朵就想听他怎么说。
“按照之前的那个合约,这笔款子是无论如何都会给您,所以我们再要一次就好了。毕竟大家认为的是佐藤家和迹部家从上一辈开始就交好,他们也不想将这件事扯到明面上来。”
“说得也有些道理,等这段时间缓过来,收拾越前莉柯还不是绰绰有余的事?这件事你去办一下吧。”
“是。”管家从条椅上站了起来,离开了首相乘凉的地方。
晚上,榊家安排的人出动了。
一行人分批次潜入了抓捕那几个人的警局,警局里那些加班的人开始配合演戏放倒。一路上十分通畅,很快就将几个人带走了。
坐在车里的小林和也碎碎恋了一路:“我要的救我不是这样的方式,明明答应的是光明正大地将我放出来的呀。”
这些人被蒙上眼睛,压根分不清这些救他们的人是敌是友。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
大原辉耳力很好:“这是到了目的地啦?”
坐在身旁的人默不作声,将他拉了出来。
其中有个人会口技,模仿了泽村的声音:“前面就是首相所在的位置了,他将你们叫过去聊天。”
众人十分纳闷,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找我们聊天,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几人被推着往前走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面时不时出现一些手电筒的照射。
这下子,这些人是真的觉得首相在等着他们呢。
几个人没有犹豫地走了进去,等他们进入屋内后,大门直接关上了。
出现一些人,将他们分散地绑在了椅子上。
“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绑着我。”大原辉大喊道。
深作健太坐在另一边十分淡定:“这不是见首相的待遇吧,你们到底是谁?”
“哼。”模仿泽村勇人声音的那人开口了 :“首相都快被你们连累死了,你们还想见他呢。我接到的命令可是杀人,至于见首相?你们可以去黄泉路上见前任首相。”
“什么?”大原辉十分震惊:“你可别忘了,我们一个个可是知道你秘密的,你就不怕我们泄露出去?”
“你说得也对,但是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牢靠的。泷泽悠太在下面等你们呢,你们就乖乖地上路吧。”
这时,其中一个人靠近对着“泽村勇人”说着悄悄话,耳力很好的大原辉听到了动静。
“你们在说什么呢?”
“什么?首相说不能痛快的结果他们,而是一刀一刀地要割他们的肉?”“泽村勇人”顿了顿,继续说道:“那我还是想有点羡慕泷泽悠太呀,毕竟他的死法很轻松呀。”
这一席话引起了绑在椅子上的几人一阵骚动,本想连人带着椅子撞烂那个卷门,但是在行动前就被人按住了。
几个人都蒙着眼睛,没办法判断目前的情形,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突然,他们耳边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原来是深作健太的腿被划了一道。
那一声惨叫吓得另外两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异常恐怖。
“就算死也要给我们个痛快呀,为什么要这么惨的死法。”大原辉浑身抖动起来。
他说完,立马挨了一刀,叫的比深作更加惨烈。
就这样,废弃的旧房子里时不时地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几人的皮肤上没有一处完好,四处淌着鲜血。但是他们还活着,动手的人避开了致命的敌人,慢慢地折磨着他们。
被绑着的这几个人出现了意识涣散的情况,隐隐约约听到了警车的声音。
“要不给个痛快的,要不就等着警车靠近后将你们打死。”其中一人无意识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什么?有警车?”“泽村勇人”假装慌张期间,派人出去打探消息。
大门口的卷门打开了,有人走了出去。他们始终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全部走掉了,逐渐等到意识渐渐模糊,昏睡过去。
刑侦部门的人走了进来:“赶紧将他们解绑,送进医院检查下是否有生命危险。”
穿制服的一行人开始忙碌起来,将他们送到了医院,病房门口派人看守以保障他们的安全。
第二天下午,小林和也醒了过来。
刑侦警部草翦飒太忍不住吐槽:“还以为他们醒不过来了呢,还是有个人能抗住地醒了过来。”
“医生,这几个病房都是保密的吧。”
“当然是保密的,这些都是上面交代过的。放心,我们肯定也守口如瓶。”
小林和也起身坐在床上,时不时感觉到疼痛。
他看向进入病房的警官,愣住了:“我是被您救了?跟我在一起的那几个人呢?”
“都在其他病房呢,还好我带人去得早,不然你们的小命可真就不保了。”
“你们去的时候见到那些绑架虐杀我们的人吗?”小林和也想起来还一阵胆寒。
“那些家伙十分机灵,等到我到达那里的时候,已经全部不见了。”
“所以你们也看不到他们手上拿的是什么武器?”
“我只在地上看到了几把水果刀。”草翦警官十分淡定地对他说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