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此刻已选好了“妃”,每人身边都坐着两个美女。
乐哥早已定了基调:玩归玩,闹归闹,KTV里别拍照。
其他二人轰然叫好,这也是乐哥的高明处,先解除防备,要不然两位兄弟怎么放浪形骸呢!
这两人都是乐哥的“甲方”,俩人都是政府序列里比较敏感级人物,乐哥其实已经有了他们无数的把柄,私下里不知道拍了多少不可描述的照片,当然是不到时候肯定不用的,大难未曾临头时,绝对是好兄弟嘛。
乐哥看到杜鹃,淡淡地道:“谁让你进来的?杜鹃,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乐哥打开他的皇家礼包38年珍藏,优雅地把面前几个杯子倒满。
乐哥一冷脸,现场气氛都冷了下来,整个皇家国都,乐哥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乐哥,白牡丹的副总之一,在白牡丹是一言九鼎的存在,因为他有一个特殊的身份,老板的小舅子,是的,龙城首富的小舅子。
为人心狠手辣,离经叛道,可是,谁也奈何不了他。
他在龙城黑白通吃,白道跟官场005号人物都能把酒言欢,黑道上,弯镰帮老大,死神的镰刀吴刚跟他是兄弟,说是兄弟,就连吴刚都得把他当爸爸供着,吴刚能在白牡丹拿到的许多土石方工程,都是拜乐哥所赐。
吴刚能认识白牡丹老板,得到白牡丹大老板的信任,偶尔带在身边当做最信任的安保人员,也是乐哥的功劳。
这样的一个人,别说皇家国都,整个龙城的KTV场所都把他当财神爷供着。
杜鹃尴尬地退回门外。
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公主玩味地看着杜鹃。
“杜鹃,我给你立个规矩,你从门口爬过来。”乐哥说话了。
“乐哥!不要!”杜鹃心下一颤。
“我不为难你,爬过来,桌上的酒,一杯五千元,否则,以后我不想见到你……”乐哥专心地倒酒,头都没抬。
“乐哥!”杜鹃声音带了些颤音。
“3!”
“2!”
乐哥也不看她,开始倒计时。
杜鹃脸上一阵惶恐,赶紧慢慢往前爬,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的欺负欲,几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那是一种掌控别人生死的得意。
“好!”白衬衫男人率先鼓掌,不过,他拍打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女孩们的身前。
杜鹃爬到乐哥面前时,身子都几乎瘫软。
乐哥拿起一杯酒,捏开瘫在在自己面前的杜鹃的红唇,猛地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杜鹃被呛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乐哥,不要这样……”杜鹃一边咳嗽一边道。
她越是这样说,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心里,越是能引出男人心底的恶魔。
看似文质彬彬的白衬衫男子也拿起一杯酒,劈头盖脸倒在了杜鹃身上,哈哈笑道:“阿乐,有意思,有意思啊! ”
杜鹃不敢生气,擦掉头发和脸上的酒水,妆都花了还在笑。
“来,张嘴!”乐哥抓起杜鹃的头发。
杜鹃不敢不从。
“乐哥让你多挣点!”乐哥说着,手里的半瓶皇家礼炮一股脑的往杜鹃嘴里倒去。
“咳咳咳……”杜鹃眼泪呛得都出来了,头上脸上,身上,胸前,都被灌了好多。
别看此时的杜鹃瘫在乐哥面前,头发被乐哥薅着,不让她逃脱,浑身上下湿透,狼狈不堪,另外两个公主还羡慕她呢,一杯五千元哩!
突然,门被砰的一声暴力推开,一个少年双目通红,像是哭过一样,浑身发抖地跑了起进来,拿起台上的酒瓶,猛地砸向乐哥,乐哥情急之下用胳膊一挡,咔嚓一声,疼的乐哥脸都扭曲变形了。
少年拉起瘫着的杜鹃,颤声道:“我们走!”
他此刻是多么的愤怒,无助,绝望,痛苦,爱恋的知心姐姐被人践踏,少年的心几乎要爆裂。
杜鹃见到来人是李小刀,心里竟然莫名一慌,但是突然反应过来,他刚才打了乐哥?
“啊啊啊啊……”她胆寒了,她很想问一句,你他么傻伯夷吗?
那是乐哥啊,你竟然打了乐哥?
众人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
竟然有人敢打乐哥!
可以说,乐哥这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
他先打了一个电话,似乎在呼叫什么人。
然后放下电话,玩味的目光盯着李小刀:“小子,你今晚会很痛苦,会很后悔,会很恐惧。”
“啪!”杜鹃情急之下,抽了小刀一巴掌。
李小刀脸上鲜红的五个手指印,愣住了,他依然尝试着努力道:“杜鹃姐,求你了,跟我走。”
“跟你走,你他么傻伯夷吗?跟你去哪里?你养我?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啊!”杜鹃怒了,今晚的一切,怕是无法收场了,乐哥一怒,血流成河。
“杜鹃姐,你说过做我女友的!”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李小刀眼眶里几乎流出血来。
“啧啧啧……”
“咯咯咯咯咯咯……”公主们都笑了。
“做你女朋友,你养我啊?”
“你养得起我?”
“我这个爱马仕的包,十八万!你买得起吗?”
“我这管口红,三万,你买得起吗?”
“我开的车四十多万,你买得起吗?”
“我住的房子在牡丹帝景,你买得起吗?”
“你养我,你算什么,你养我?”
“用你虚无的梦想吗?”
“让我相信你三年后会驾着七彩祥云来吗?”
“滚啊,你!”
“还你的破钻戒,米粒大都没有,你在侮辱我吗?”她把钻戒弃之如敝履,戒指扔在小刀的脸上,小刀眼神变得空洞无比,那是一种绝望的空洞。
杜鹃也彻底被这小男生搞疯了,她看到乐哥几乎吃人的眼睛,吓得浑身颤抖。
而此刻,她只想跟小刀撇清关系,她哭着跟乐哥道:“乐哥,你相信我,我跟他绝对没有任何关系,一个不懂事的小凯子,您随意怎么处罚,跟我无关啊!”
李小刀的心,像是被一条生满了锈的锯,来回拉扯,心痛的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