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灵儿咬紧牙关在那强忍着。
这个过程异常的缓慢,毕竟灵儿从小就没哟这方面的学习,而且,一直以来都缺少营养,加上每年冬天的时候,她身体都会落下一点点的隐疾,这不仅是疏通筋脉还是在帮灵儿将这些东西全部都祛除。
等到所有的筋脉全部都打通的时候,这浴桶里面的水温度也已经降下来了,只有一点温温热,整个浴桶中原本乳白色的药液此时也已经变幻了颜色,乳白色几乎没有了,甚至这水里面还带着些许的污秽。
杨树这是直接给杨灵儿来了一个洗髓伐毛易筋!
做完了这一切,杨树现在已经坐在那大口喘气了。
特么的,他好歹也是一个黄级高手,在国内排的上号的牛逼人物了,就做这么一点事,他感觉自己都要累得虚脱了!
“哥,我现在可以,起来了?”一开始灵儿是在那咬紧牙关忍受着这一切,但是到了后面,灵儿已经完全适应,甚至是开始享受了。
不过现在的水温有点低,她不能继续泡澡了。
“嗯。”杨树说着,帮灵儿把毛巾还有衣服拿了过来:“快穿上,顺便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嗯!”
杨灵儿飞快的将衣服穿上之后,一开始在地面上走,她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随后用力一跳。
这一跳,她差点就撞到屋顶了,下意识的就用两只手护住了她的脑袋。
好在是还差一点。
“小心一点。”杨树连忙接住灵儿,他说道:“我刚才帮你把身体调理了一下,筋脉也全部都打通了,基础算是已经全部打好了,休息一会儿之后再继续。”
杨树说完,走出了这边的房间,准备去隔壁倒杯水喝。
二人一起出来是,黎师傅十分好奇的看着那边的杨灵儿,多看了两眼之后,黎师傅手里的水杯就颤抖了一下,他不确定的问向杨树:“杨师傅,我没看错的话,灵儿是不是被你打通了任督二脉?”
“嗯……基础好歹是给她打好了,待会我再给她传点真气过去,让她自己适应,之后再教她心法。”杨树来到桌边,倒了一碗水一饮而尽。
“……”
黎师傅的面部表情抽动了一下,他那叫一个嫉妒啊!
不用说南宫煌了,这才多少天,南宫煌现在都有那本事了,现在杨灵儿更不同了,这才不到一小时的时间,杨树就把杨灵儿的任督二脉打通,一举进入武道宗师境界,待会儿再传功的话,谁知道是不是一不小心杨灵儿就进入黄级了。
“杨师傅,商量一个事……”黎叔连忙说道:“您能不能教我一手?或者说,帮我也打通一下全身筋脉,或者说……传功?钱什么我都给你!”
“黎师傅啊,你也知道,揠苗助长这种事,不好,这样对您的根基来说,不合适。”杨树这个时候语重心长的说道:“而且,你的天赋也不错,也用不着我来帮你,你和我妹妹不同,毕竟我妹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只能这样帮她入门,对吧。”
黎师傅思考了一下,如果当初自己的师傅和杨树一样就好了,带他入门的时候直接帮他打通任督二脉顺便给他传功,那他现在应该也是一代黄级高手。
人比人气死人啊!
秋菊十分贴心的过来,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哥哥哥哥哥!”
好巧不巧的,外面传来了小雨的喊声。
“小雨!慢点,别摔着了!”
“没事儿!”
声音才落下,杨雨就已经进来了。
“杨树……小雨知道你回来了这连忙就赶过来了。”仇香婶一脸无奈的跟着后面,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红包:“来,树儿,这是婶儿给你的压岁钱!”
“婶婶,我这都多大了,还压岁钱呢?”杨树连忙推辞:“我现在都是自己挣钱的人了。”
“唉,你现在还没成家,这压岁钱就拿着,我也知道你不缺钱,这不就是讨个吉利么?之前来你家百年的时候,娟姐说你有事和张董走了,这压岁钱就给你留到现在了。”仇香连忙是说道。
黎叔盯着杨雨,他的心在颤抖。
又一个!又一个啊!
黎叔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给自己现在的心情了,这些十六岁的丫头怎么修为都和自己差不多呢?!
“哥哥……这个叔叔,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呀,好不舒服。”被黎叔这一直盯着,杨雨下意识的就躲在了杨树的身边,怯生生的说道。
灵儿拍了拍小雨,一副大姐头的样子:“放心,有灵儿姐在,我保护你!这怪蜀黍绝对不能伤害你的!”
“好!灵儿姐真好!”
杨树给黎叔丢了一个眼神:“黎师傅,你注意一点。”
“嗯……抱歉抱歉……”黎师傅连忙说道:“对了,我突然有点感悟,就先回去了。”
说着他放下水杯就急匆匆的走了。
他受到了精神伤害,秋菊,杨雨,还有杨灵儿……哪一个都不是他比的上的!虽然现在修为或许没他高,但是要不了多久,恐怕人家就会进入黄级了。
“仇香啊!这么晚还来,来来来,吃水果,嗑瓜子!”杨万娟那叫一个热情啊,毕竟在这村子里,大过年的小孩子家的会出去放放炮,他们也就打打牌,嗑嗑瓜子看看电视了。
杨国强还有自家的两个女婿已经在那边开始打牌了,杨树的三位姐姐也在那刷视频,看小说。
“好嘞!”这大过年的,大家都比较安逸,而且今年,因为杨华没了的关系,她家里也比较冷清,比起带着小雨一个人在家,她更喜欢在这里呆着。
灵儿和小雨很快两个人就跑出去玩了,杨树正和仇香婶婶聊着,忽然想到一件事。
他一拍脑袋,连忙说道:“妈,婶婶,我想起养殖场里面有事儿要处理,我先去一趟。”
“这还没到初七呢,就有事了?”
杨万娟的话都没说完,杨树已经一溜烟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