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胡闹了?夏小沫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这件事情,靳以坤竟然敢说她胡闹,明明就是他骗人。
靳以坤认真的盯着夏小沫的眼睛,直到夏小沫恍然的问,好消息?会是什么?
靳以坤像是在故意迈着关子,直接就走进了屋里。
夏小沫看了看地上的两个大包,里面有她喜欢的零食,也有很漂亮的小装饰,但也同样有令她生气的十三香。
她几乎第一时间就将两个大包扛了起来,慢吞吞的进了屋子。
你这是在干什么?靳以坤诧异的问,那么多零食,当然要拿进来。
靳以坤轻笑着,就知道夏小沫虽然表面上嫌弃,但其实是会很喜欢的。
你快说啊。夏小沫将两个大包就放到了地上,凑到靳以坤的面前,期待的说,有什么好消息?
靳以坤定定的看着她,说,我们可以回国了。
夏小沫期待的笑容一收,郁闷的看着他,这就是好消息?
不是吗?靳以坤反问,事情都解决了,当然要回到我们的家。
他说得也有道理,在这里虽然逍遥自在,可哪里都不能去,总是怕会有人暗害她,更难受。
是个好消息。夏小沫点着头,我去收拾行李。
她从靳以坤的面前走过时,也没有放弃背上两个大包,一蹦一跳的就跑向了楼上。
她还真的是好哄啊。靳以坤感慨的笑着,他也是见过识女人胡搅蛮缠时的样子,是相当的吓人。
竟然又是坐这架飞机离开?夏小沫提着行李,站在草坪上看了看,就走了上去,坐进舒服的客舱时,想的是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一次。
她之前跟着靳以坤跑到这边来时,可是一直将他当着伤者来照顾,结果还被骗了。
夏小沫剥了一块糖,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一歪头,发现靳以坤半张着嘴,好像是在等待什么,一脸的失望。
夏小沫顺着靳以坤的目光看过来,发现靳以坤正盯着她手里的糖。
她本能的想要将糖藏起来,可是又想到这原本就是靳以坤买来的。
她要是独吞,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呀。
她讪笑着,极不情愿的将糖果递给了靳以坤。
飞机上有点无聊啊。夏小沫摆弄着手指,闷闷的问,你大哥的伤势怎么样了?
靳以坤差一点儿就被糖噎到,将视线转移到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并不打算理夏小沫。
怎么突然间又不理人了?夏小沫看着他,像是在等待着答案。
他没事。白一样突然从夏小沫的身后冒了出来,把夏小沫吓了一跳。
你也跟着来了?夏小沫笑着问。
当然,事情都解决了,我是要跟着哥的。白一样理所当然的说,不过怎么哪里都有你?
夏小沫的脸一垮,怎么说她呢?她瞪着白一样,凶手呢?
结果特别的可笑,根本就不是我们想要的。白一样冷着脸说,监控拍下来的司机抓到了,被判了十年。
蓄意谋杀
夏小沫甩了甩头,将自己脑子里面的思绪都甩个干净,再又看着白一样,问,他是要杀人的。
她当时喝多了,但是车拖着他们行驶了一段距离,在她被推开以后,又继续向前行驶。
如果说司机没有看到他们,是夏小沫一点儿也不会相信的。
是,他要杀人。白一样叹了口气,那是那又怎么样?他的身后是有人。
有人?夏小沫迅速的看向靳以坤,发现靳以坤的目光依然没有落到她的身上。
刚才的靳以坤看着还是挺开心的,一转眼就又变了心情。
知道那个人是谁吧?夏小沫又问向白一样,只不过是目光落到靳以坤的身上。
她大约是可以感觉得出来,靳以坤是知道背后之人的。
对方是冲着靳以坤来的,而不是他的哥哥。
知道也不能做任何事情。白一样无奈的说,生意场上的事情,你来我往,不能急。
命都没有了,怎么不能急?夏小沫的心是一直提起来的,着急的问,就这么算了?
不能急。白一样向夏小沫重申着。
夏小沫知道白一样是听着靳以坤的话,这应该就是靳以坤的意思吧?
她的视线又落到靳以坤的身上,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她无奈的垂下眼帘,还能再说什么?
您好,可以帮我倒一杯水吗?夏小沫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空乘工作人员,扬声喊着。
这位空乘在听到夏小沫的话后,不仅没有帮着她倒水,反而侧身面对着另一个方向,就要直接离开。
他很奇怪!
夏小沫站了起来,被白一样拦着。
这是在飞机上,你要干什么?白一样盯着夏小沫,哥睡觉呢,你最好不要捣乱。
胡说,我怎么可能捣乱呢?夏小沫否定他的说法,我是去洗手间。
啊,去吧。白一样很尴尬,直接就让开了位置。
在夏小沫离开座位以后,靳以坤才有了动静。
哥,你没睡?白一样错愕的看着靳以坤,没有想到他会装睡啊。
心情突然不好。靳以坤闷闷的说,不明白是为什么。
夏小沫哪里是去什么洗手间,蹑手蹑脚的穿过洗手间的位置,探出了头。
果然,刚才看到的空乘人员,就站在那里,且露出了真容。
怎么是你?夏小沫错愕的惊呼,可是声音就被捂了回去。
这个家伙竟然直接捂住了她的嘴,不肯让她再发出半点声音,强壮的手臂勒着她的脖子,仿佛随时准备着,要将她的脖子扭断。
夏小沫拼命的挣扎着,硬是被拖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夏小沫硬是扒开他的手,你藏起来干什么,难道是犯错了?
不是,安静。白一幕警告夏小沫。
白一幕和白一样这对兄弟的性格,差得还真的是很多啊。
你安静。白一幕冷冷的提醒她,否则,后果自负。
嗖,好像有一阵冷风吹过夏小沫,令她不由得抖了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