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夏小沫的猜测,就是在这个门口,双方对峙中。
白一样不是白一幕,打不过武登。
武登认真的看着白一样,终于看出一些端倪,诧异的说,这位先生,您与之前的那一位,不是同一个人。
好小子,真厉害。白一样没有回答武登的问题,而是感慨的说,这几招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要被打碎了。
靳以坤也是没有想过,夏岚熙会找来这么厉害的角色,保护着夏小沫的安全。
夏小沫是不太可能会被岑长栋带走了,但同样是没有办法与他见面呀。
那颗小小的委屈的心,正飘着悲伤。
我只是想要见见小沫,见到她平安无事就好。靳以坤说。
靳先生放心,我会尽力保护夏小姐,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的。武登向靳以坤保证着。
这句话,听着好怪。
就好像是说,夏小沫跟在靳以坤的身边,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日子似的,听得让人心里恨得痒痒的,恨不得直接就动手呢。
你会不会说话,如果不会就不要再说了。白一样冷冷的说。
我只说事实。武登解释着,你们兄弟之间比起来,你弱了很多。
不行,要再要。
白一样挽着袖子,看起来就是想要再冲上去,再好好较量一下似的。
我不能见小沫吗?要什么时候才能见?靳以坤比起白一样冷静多了。
武登微笑着说,要等到夫人同意啊。
夫人同意?夏岚熙当着他的面儿,说了很多不错的承诺,难道回头
不,他要醒醒!夏岚熙没有对他提到过任何承诺,只是说希望夏小沫可以再学点东西。
我是她的未婚夫,这都不行?靳以坤问。
不行。武登依然很坚持。
靳以坤无奈的转过身,说不出来的失望。
这一次见不到夏小沫,下次要什么时候呢?
靳以坤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年少时的模样,心里特别的紧张,又不愿意承认,认为自己一定可以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呢?
靳以坤认真的想了想,忽然又说,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儿意见?
可以。武登说,好好表现,让夫人放心。
白一样继续是在挽着袖子,向武登勾了勾手,我们在打一局。
可以。武登微笑着说。
他们又打了一架,不过是点到即止。
靳以坤低着头,很认真的考虑着武登的话,知道想要讨好夏小沫很容易,但是想要讨好夏岚熙,应该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夏岚熙这个人看起来是很冷漠的,但实际很温暖,虽然可以让他感觉到温暖,可绝对不让他见夏小沫。
果然,结婚什么的是很难的。
靳以坤搓着手,没有再去理会继续打架的白一样,准备先回去再好好想一想。
他不能输,绝对是不能认输的那一种。
白一样一回头,靳以坤竟然走了。
哥,等我。白一样放开了手。
武登迅速的收招,保持着微笑。
白一样追上了靳以坤,哥,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他刚才说的话,我觉得特别的有道理,我的确是应该再好好想想。
我要拿出诚意,才能娶到老婆。
总的来说,就是小沫太听话,太老实,太乖了。靳以坤一连串说了好几句夏小沫的评价,如果她有谭小姐的那几分狠劲,那可能就不一样了。
哥,你错了。白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是不会喜欢美素的。
是,靳以坤不会喜欢美素。
一个女生像美素那么不矜持,你能保证会对她有多好?白一样又问。
如果夏小沫像美素那样,靳以坤会选择她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吧?
再说了!白一样突然放下了手,认真的提醒着他,虽然夏小姐也的确是不太矜持,但是在婚事上,还是要考虑丈母娘的心情,对不对?
你一关都不想闯?世界上哪里会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靳以坤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谈着这个话题。
说得太多了,心情会很糟糕的。
不提了,走,我请客。靳以坤说。
那个保镖真挺厉害的,我明天再和他打一架。白一样表态着。
他们其实是走得有点早,他们前脚刚走,夏小沫后脚就跑出来了。
以坤来了对不对?对不对?
夏小沫在没有看到靳以坤以后,扯住了武登的衣领,拼命的甩啊甩。
武登想要伸手将夏小沫丢到一边去,但是不能。
夏小沫是雇主。
夏小姐,您要努力了。武登说,要把应该学的东西都学好,才能和靳先生见面。
那么难,怎么学啊?夏小沫不是想要打退堂鼓,实在是那个鼓摆在那里,她自己踩上去的。
夏小姐,你可以的。安尼也在为夏小沫打气,我陪着夏小姐一起学,好不好?
好!夏小沫无奈的答应了。
她还能怎么办?除了答案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呀。
我饿了。夏小沫说。
我还有花店的事情需要处理呢,但是我现在不能去。
我不喜欢像是小学生一样的生活,我已经长大了。
她饿了!
夏小沫拉着他们一起去吃了火锅,当火锅的香气扑面而来的时候,才让她稍稍的冷静,心情也好了很多。
我妈妈最后想要个什么结果啊?夏小沫看着武登问。
武登放下筷子,不好意思,夏小姐,我只负责你的安全。
不,武登是知道的。夏小沫看着武登的脸,心里似乎是有了小小的定论。
这个家伙就是扮猪吃老虎,他们都是那几头蠢老虎。
你很有故事,我记住你了。夏小沫说。
武登保持着微笑,重新拿起筷子,往嘴巴里面塞啊塞。
恩,火锅很好吃。
当他们正吃得开心的时候,有一个小脑袋从窗户旁边慢慢的伸了过来,视线紧紧的烙到了夏小沫的身上,恨不得将夏小沫盯死。
夏小沫像是有了感情,似乎的扭过头,看向旁边时,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绝对不是她太自恋,是真的总觉得有人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