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夏夫人特意为您安排的司机兼保镖,你可以叫我武登。武登立即就做出解释。
他真的是怕夏小沫大吵大闹的时候,会有很多人将他当成不法分子,直接就丢出去。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太无辜了吧。
夏小沫才刚刚喊了两声,在听到他的话后,迅速的收住了嘴。
啊,是这么安排的呀。夏小沫清了清嗓子,非常认真的问,我妈妈去哪里了?要多久才能回来呀?
夫人说是去见位老朋友,喝杯茶水。武登回答着。
我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夏小沫继续问。
是,我是夫人在办公时会跟着的保镖,这一次是专门来照顾夏小姐的。武登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小登登,磨墨。夏小沫说。
什么鬼?武登在听到夏小沫的称呼时,扯了扯嘴角,认为是自己听错了吧?
夏小沫刚才叫他什么?他是不是应该去换一副耳朵,再过来与夏小沫呆在一起?
小登登,快。夏小沫催促着,你就磨墨吧。
四个小时以后
小登登,颜色调得淡一点。夏小沫提着笔,看着画纸,说,对,再稠一点儿。
又两个小时以后
小登登,你可真的是心灵手巧呀。夏小沫看着武登在扇子上画出一朵漂亮的花,无不羡慕的说,我怎么就不行呢?不行,我要再试试。
武登已经从开始的满面通红,变得习以为常。
都说夏小沫的性格跳脱,现在也算是领教到了。
夏小沫才没有去过武登的想法,只是时不时的看看手机,竟然没有等到靳以坤的信息,太惨了吧?
靳以坤啊,你不会把我抛到脑后去了吧。
夏小沫越想越委屈,再也画不下去了。
等到武登画好又一副扇面以后,就发现夏小沫不见了。
他的任务不仅仅是保护夏小沫,还要知道夏小沫的所有行踪,如果把人跟丢了,他就死定了。
夏小姐,夏小姐。武登立即就站了起来,绕到夏小沫的这一边时,发现他要找的人,竟然蹲在地上,委屈的抹起了眼泪。
夏小姐?武登不得不蹲了下来,轻声的说,你这是不要哭。
他看到女生哭时,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因为他负责过的雇主和被保护的人中,哭泣的不在少数。
夏小沫的哭法落到他的眼中,就像是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姑娘,实在是没有任何杀伤力。
我想我男朋友了。夏小沫喃喃的说,你说,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都这么久了都没有来得找我。
他有没有给您发过信息呢?武登问。
夏小沫哼了一声,几条信息有什么办法用啊,难道现在不应该是出现在我的眼前,说不会放弃吗?
也许,他在做准备。武登之前是天天保护着夏岚熙,大约知道这对母女之间的事情。
靳家的那位少爷,就是夏小沫的男朋友吧?
准备什么?夏小沫猛的扬起了头,定定的看着武登,像是不理解的问。
他要准备充足,才能够在夫人的面前不至于落了下风。
想要交往结婚,没有那么容易的。
为什么呀?夏小沫一头雾水,我们相互喜欢,又一起经历了很多,有磨难也有快乐呀,还不够吗?
武登大约明白,夏岚熙为什么说夏小沫在某些方面,就像是小朋友。
夏小姐,你想一想,真的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有一些流程都是要走的,夫人也没有见过你的男朋友,难道不会有一些刁难吗?
武登就像是一个贴心的大哥哥,对夏小沫的语气是十分的温柔,让她的心里暖暖的。
好,我暂时接受了这样的说法。夏小沫终于安定了心。
她刚想要站起来,脑袋就掉到了桌板上,沾了点灰尘。
我的头,头要烂了。夏小沫迅速的抱住脑袋,整个人缩成一团。
武登也吓了一跳,他还真的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雇主,确定不是心智不全?
武登的手刚碰到夏小沫的头时,竟然就被提了起来。
他也算是人高马大吧,但是在对方的手里,就像是一件没有多少重量的衣服,摇摇晃晃的就被抓在了手心里。
你是谁?放手。武登恼火的问着。
你在做什么?这个提着他的人,冷冷的问,你敢对夏小姐不利吗?
哟?白一幕?夏小沫仰着头,看向比武登高上半个头的男人时,立即就兴奋的叫着,你怎么来了?
白一幕转头看向一脸灿烂的夏小沫,又看了看武登,才问,夏小姐,他是谁。
武登呀,保镖。夏小沫说。
原来只是一个武登吗?白一幕想了想,说,你从今天可以不用留在这里了,有人替你。
谁能替武登?当然就是
夏小沫的心里冒出一个人选,在探头去看时,果然就看到了安尼。
啊,我的安尼。夏小沫开心得眼泪都快要飞出来了。
她直直的奔向安尼,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她,我想你,我可想你了。
夏小姐,我也想你。安尼摸向夏小沫的头发,看向武登的目光却是冷冷的。
武登发现这两个人都不是一般人,起码这个眼神的杀伤力,就快要他的命了。
武登,你先回去找我妈妈吧。夏小沫摆了摆手,我会把他们介绍给我妈妈的。
她抓着安尼的手,摇呀摇。
武登蹬了蹬腿,先生,麻烦你先把我放下来。
白一幕一松手,就让武登掉了下来。
武登的脸色是冷冰冰的,他知道自己的责任在于保护夏小沫,但是这两个人一看都不是好惹的。
如果他非要留下来,是不是会有生命之忧。
安尼,我教你描画。夏小沫拉着安尼走到桌前,完全无视了武登。
白一幕呢?他还有其他的工作,准备在工作之前,把武登送走。
武登还真的是挺老实,跟着白一幕离开了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