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轻笑着,抬起了手,轻轻的拍着靳以坤的背。
从今天开始,安尼不能再离开你。靳以坤说,任何事情都不可以。
今天真的是个意外。夏小沫很怕靳以坤会责怪强森的,谁知道几个大男人的跑进了女洗手间,真丢脸。
靳以坤想要笑,但是又笑不出来。
如果不是他们赶来的及时,谁知道后面的事情会往哪一个方向发展?
无论是哪一个方向,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夏小沫轻握住靳以坤的手,温柔的说,你相信我,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好。靳以坤斩钉截铁的点着头,我信你。
信就好。夏小沫靠到靳以坤的肩膀上,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两个人都是沉默的,就在这里紧紧的抱在一起。
最先走出来的就是岑长栋,他是被抬出来的。
靳以坤,你记住今天这两拳
岑长栋是想要放狠话吗?来不及了。
夏小沫随手摘了路边的一朵花,先到了岑长栋的脸上。
夏小沫,你这个疯子。岑长栋顿时就大叫起来,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呢。夏小沫毫不客气的说,我告诉你,岑长栋,你做的那些坏事,我都记着呢。
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哼。
夏小沫回头又抱住了靳以坤,心里是有点怕怕的。
如果不是强森来的速度很快,谁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呢?
岑长栋被抬走了,直接就送到了医院去。
之后走出来的就是谭伯伯和谭伯母,但更是夏小沫一直都是背对着他们的。
小沫,我们其实还是挺想要和你谈谈的。谭伯伯最先开了口。
不用了。靳以坤按住夏小沫的肩膀,不想让她回过头,如果以后有事,可以和我直接来谈。
他的语气冰冷冷,在打量着谭伯伯的态度上,也是冷硬的叫人生气。
谭伯伯是很生气的,毕竟他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晚辈,一个令人头疼又无可奈何的晚辈。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他深吸口气,勉强的笑了笑,说,小沫啊,我们先走了。
夏小沫只是恩了一声,一副不想理他们的样子。
靳以坤的目光也是冷冷的,在看到谭伯伯的时候,想的是以后如何防止他们再和夏小沫见面。
谭伯伯无法,只能是先上车了。
老公,怎么办?姐不让我们把小沫带回去,还非要让小沫自己选择。
行了,先不要说了,如果这是姐的意思,我们能管吗?
这毕竟还是别人的家的家事,他们的胆子再大,脸皮再厚,也不至于会到这样的地步啊。
谭伯母低着头,气得浑身发抖,将一切都归结在靳以坤的身上。
这年轻人到底会有什么好,那个靳以乾又有什么好的?
夏小沫咳了咳,以坤,我们回家吧。
安尼并没有来,不知道是不是在伤心难过中。
靳以坤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带着夏小沫回了家。
果然,安尼很难过,很自责。
夏小沫原本是受到了一些惊吓,但现在还要去安慰安尼,好辛苦啊。
靳以坤表示很生气,以后要在夏小沫的身上安装更安全的定位,无论有任何干扰,都必须要在第一时间找到夏小沫的位置。
晚餐以后,大家才陆续的去休息。
夏小沫站在窗台前,掰着手指头,不知道在计算什么。
靳以坤从她的背后,轻轻的抱住了她。
你不要想太多啦,我的心情是可以的。夏小沫笑着拍了拍靳以坤的手背,笑得很愉快。
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害怕的。靳以坤轻声的说。
夏小沫顿时就安静下来,缓缓的点了一个头,说,是对的,特别的害怕。
估计也没有几个人不会害怕吧?夏小沫在心里琢磨着,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是可以可怕到这样的地步的。
岑长栋是怎么想的,针对着她也必须要有一个理由吧。
靳以坤依然是抱着她,不肯放开手。
以坤,你放心,我以后会更加的小心。夏小沫轻声说。
你刚才在算什么?靳以坤注意着夏小沫的小动作。
夏小沫举起十根手指头,现在,谭伯伯一家人怪怪的。
他们说,岑长栋的生意一落千丈,是因为妈妈的原因,可是我的妈妈就是一个写书的呀。
再说了,他们非要把我带回去,妈妈刚才告诉我,她和谭伯伯都吵起来了。
他们为什么非要带走我呢?
靳以坤将夏小沫重新按回到怀中,真希望夏小沫以后不要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会伤脑子。
谁知道呢。靳以坤冷冷的说,也许是因为不能见到我们太幸福吧
说得好有道理呀。
夏小沫缓缓的点了个头,又往靳以坤的怀里窝了窝。
靳以坤知道,想要从根源上杜绝类似的事情,让岑长栋再没有机会,是必须要做的。
你可千万不要想,以后不让我去花店啊,我是会很生气的。夏小沫轻声的说,我相信,我以后不会再有事。
好。靳以坤叹了口气。
他的心事才刚刚浮起来,就被夏小沫发现了,好郁闷。
夏小沫轻笑着,又往靳以坤的怀里挤了挤。
我困了。夏小沫轻声的说。
休息。靳以坤摸着夏小沫的头发,忽然觉得应该和夏小沫的妈妈早一点儿见面。
省得再有人借着夏小沫的妈妈的名义,给他们找麻烦。
在靳以坤与夏小沫这边缓和以后,岑长栋却是正在挨训中。
妈。岑长栋轻声的说,那个女人这么对付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能回击吗?
她也不看看自己有今天的这个地位,是因为什么,还敢对我们动手。
他是真的气不过,却也发现妈妈和小妹的眼里,都是浓浓的不屑。
你把你爸爸留下来的那点钱,都赔光了。
向雪娇冷冷的说,你要是再赔下去,你妹妹上学的钱,都快要没有了。
岑长栋冷冷的看了看眼的这位娇.小姐,突然冷笑着说,妈,这个妹妹特别的有意思,引狼入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