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吗?白一幕继续说。
岑长栋直直的盯着他好几秒钟,才想到当初他想要将夏小沫带走时,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突然出现,将夏小沫带走了。
仅仅是把人带走,也就算了,还要让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出糗。
已经离开的他们当然不会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
他就跪在地上,听着保镖们的叫声,努力的想着办法。
直到他的外公记得他要吃药的时间,才带着人到处找他,在三楼的楼梯口找到的。
那时的他,虽然靠着双脚挪到了楼梯口,但是已经没有了力气,随时都会晕过去。
岑长栋不知道在被救的过程中,到底会有多少人是真心关怀着他,又会有多少人是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可是那一份屈辱,无论如何都是抹灭不掉的。
他死死的盯着白一幕,恨不得将白一幕的头拧下来。
您已经知道了,是吗?白一幕平静的说,那也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不是很好。
我的脾气也不好。岑长栋叫着。
白一幕依然是波澜不惊,可是,你打不过我,最后再一次受伤的人,还是你。
岑长栋咬牙切齿的看着白一幕,知道白一幕说的是实话。
如果白一幕再一次动手,他是绝对占到不便宜的。
我不想和你说话,我要见的是靳以坤。岑长栋不客气的说,我有一份计划
岑先生应该是很着急的呀,因为你们岑家的危机重重,急于转嫁这种矛盾。白一幕说。
他不是不懂,只是懒得去懂。
他也有自己的责任与义务,就是保护身边的人,而不是去处理眼前这些棘手的问题。
但是,如果岑长栋咄咄逼人的,他也是不会客气的。
我没有心情和你在这里打哑谜。岑长栋说,我与靳以坤合作,只会互利互惠,不可能成为彼此的绊脚石,他不听今天的内容,很快就会受到打击的。
打击?谁给出来的打击?
夏小沫恨不得直接就站在岑长栋的面前,直接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听清楚,而不是躲在公司门口的花坛后,听着他们的对话。
咳,公司不止是一个门,她是被安尼与强森带出来的。
她拼命的对着安尼挤着眼睛,认为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正在开会中的某一位。
岑长栋的话听起来就会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她更想知道,里面究竟还会有多少变灵敏。
是吗?白一幕不以为然的说,可是,您一直在使绊子的,不是吗?
这是绝对的实话。
岑长栋对靳以坤从来就没有客气过,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置人于死地。
岑先生,您可以先预约,明天再来。白一幕算是妥协了,说,今天是绝对不可能进门的。
岑长栋感觉很不舒服,也知道不能在这里与白一幕说这些没有用的话。
时间很宝贵。
如果我记得没有错。岑长栋忽然冷笑着说,靳以坤最近的竞争对手,不少啊,其中
其中有谁?夏小沫又往前移了移,如果不是因为安尼一直抓着她,她可能就冲过去了。
她想要抓着岑长栋的衣领,知道他想要瞒住的所有事情。
一旁的安尼死死的拉着夏小沫的袖子,快要把衣服扯烂了。
几乎是同时,有人拍开了安尼的手。
夏小沫在震惊的回过头时,就被扶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夏小沫看了看公司门口,又看了看身边的人。
我刚刚出来,就听说你从公司的安全通道溜出来了,我好奇,就跟着过来看看。靳以坤理着夏小沫的袖子,轻笑着说,你呀,还真的是不让人省心,你想要听,我们就正大光明的走过去,就站在旁边听。
好呀,好呀。夏小沫立即就点着头,答应下来。
她挽着靳以坤的手臂,大摆大摆的走了过去。
岑长栋还在对着白一幕放狠话呢,就听到身后的秘书在提醒他。
他根本就不想听,而是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白一幕,认为应该先将白一幕处理了。
我永远都会记得,你当初打了我。岑长栋愤怒的说。
我也会记得,你当初要绑架我。夏小沫的声音是从岑长栋的身后传出来了。
岑长栋猛的转过身,就看到了靳以坤和夏小沫。
他也才知道,刚才有人一直在提醒着他的原因,不是怕他说错了话,把事情弄得太难看,而是他要找的人,就在他的身后。
靳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岑长栋堆起了笑容。
他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之前当着白一幕的面前,呼来喝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有人两面,看见了吗?靳以坤低下了头,温柔的对夏小沫说,以后碰到这样的事情,是绝对的小心,明白吗?
我懂,我知道。夏小沫答应着。
靳以坤再一次看向岑长栋,说,时间不早了,如果有事情,就明天再谈吧。
你不怕,你的竞争对手会岑长栋的话被打断了。
岑先生,我想您忘记了一件事情。靳以坤很严肃的说。
岑长栋也不由得挺直了腰板,认为靳以坤说出来的话,是非常重要的。
靳以坤说
你可是我竞争对手们的盟友,忽然又说是要来帮着我,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靳以坤冷笑着摇了摇着,我,靳以坤,是不会相信你的。
因为,你从来就不可信。
他可不可信是一回事,敢这么说他就是另一回事了。
岑长栋死死的盯着靳以坤的脸,恨不得将他的脸盯出一个窟窿来。
以坤,他的眼神好吓人啊,好像是要把我们吞了一样。夏小沫像是害怕一样,躲在靳以坤的身后,我们还是回家吧,离他远远的。
她是真的害怕了吗?当然不会,她就是看着岑长栋不顺眼,想要让他的心里郁闷。
果然,岑长栋很郁闷。
他冷冷的盯着夏小沫,忽然笑着问,夏小姐,你想不想知道父母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