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被夏小沫吓了一跳,想到靳以坤之前刚刚威胁过他的话,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躲到了靳以坤的身后。
夏小沫可没有注意到张先生的任何举动,而是直接就挽住了靳以坤的手,我饿了。
我们去吃好吃的。靳以坤笑着说。
太好了,我们走吧!。夏小沫全程都没有多看张先生一眼,令张先生稍稍的松了口气。
直到他们离开以后,张先生才问坐在外面的员工,那个,夏小姐是不是偷听我们的对话了。
这是他能够惟一想到的可能,一般有女生跟着过来,一定会缠着问来问去的。
夏小沫不仅没有问,反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员工们都摇了摇头,夏小沫不仅没有询问,而且还和白一幕玩了会儿游戏。
是吗?心这么大吗?张先生尴尬的说,靳少的眼光,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呢。
呵!他也松了口气。
直到吃饭的时候,夏小沫也没有去问靳以坤,反而一直在摆弄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
小沫,你在干什么?靳以坤都做好准备了,却发现夏小沫没有人询问的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应该问一问,都发生了哪些事情吗?
夏小沫是头也不抬,很严肃的问,这有什么好问的,我正在处理我的工作呢。
她的工作,就是花店。
靳以坤以为是夏小沫的花店遇到了麻烦,立即就询问着。
他可是做好了,随时支援的意思。
黎泽凯不是有一个花圃吗?因为名贵的花种得很多,但是销路不好,都浪费了。夏小沫说,他想要改种一些平价花卉,我想要加入投资。
原来是做生意的事情吗?还真的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啊,你喜欢这个!靳以坤说。
我喜欢什么?夏小沫诧异的问。
我是说,你喜欢谈生意呀。靳以坤尴尬极了。
夏小沫依然没有弄得太明白,只是对着靳以坤灿烂的笑了笑,就继续与黎大富谈着。
靳以坤小心的伸长着脖子,很想知道他们都谈到哪一步了,兴许是因为靳以坤的表现太过明显,听到白一样与白一幕接二连三的咳音。
他狠狠的瞪过去一眼,这个世界才安静了。
好了,他同意了,价格也谈好了。夏小沫笑着说,以坤啊,我下午能不能把白一样借用一下。
要签合同?靳以坤问。
是啊,可以吗?夏小沫微笑着问。
可以!靳以坤转过头,看向白一样,说,你去帮个忙,再回公司吧。
你真好。夏小沫在靳以坤的怀里蹭了蹭,看着服务生都将菜摆了上来,立即就拿起了筷子。
这一顿饭,三个人心不在焉,只有夏小沫一个人是欢快的。
他们都挺想知道夏小沫在想什么,明明就是一件与他有关系的事情,他为什么像是不在意呢?
你们怎么不吃呢?夏小沫诧异的问,多吃一点儿吧。
吃,我们当然吃!靳以坤立即就说。
他们也都收了心,等着吃过了以后,白一样才送着夏小沫去花店。
白一样可不是靳以坤,如果夏小沫不想说,靳以坤也不会去问。
夏小姐,您为什么不问问啊?白一样问。
问什么?夏小沫是一头雾水。
关于那个姓张的查到的事情啊。白一样说。
你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你放心,他查的也不过是一些表面上的东西,没有查到里面,现在听了也没有什么用,只会让自己很烦恼,不如再等等。夏小沫一口气说。
等?要等什么?白一样不太理解的问,要等什么?等到查的人,自己冒出来吗?
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白一样,你说什么呢,现在查的只是事情,和人没有关系,我估计呀,有可能是一群人。夏小沫说,我等的是,张先生可以把事情查得再清楚一点儿,不要有一点线索,就要往外面说,我又不会推理,知道以后也只是会着急。
原来是这样啊,夏小沫竟然是他们当中想得最多,最聪明的那个人吗?
白一样震惊了,他们都是有一点儿线索,都必须要知道的人。
到了夏小沫这里,立即就发生了改变,变成要知道全部的东西,而不是过程的那一部分。
我在想,夏小姐也许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白一样夸着夏小沫。
他的话中是有几分真,几分假。
因为夏小沫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喜欢被夸。
你才不是这么想的呢,你觉得最聪明的人,应该是以坤吧。夏小沫一句话就拆穿了他,我就是懒,也没有那么在意而已。
你不在意真相吗?白一样问。
请问,是哪一部分的真相?夏小沫反问着。
是关于她爸妈的事情吗?她知道的不多,养母也没有提到太多,她也曾经想要知道,但是后来也想通了,与其去知道过去的事情,不如在未来慢慢的探索,不用去强求。
如果是关于养母的,那根本就不需要有人查,只要是有事情,养母就会向她讲明白。
他们到了花店,黎大富带了律师,正在处理合作的事情。
哟,挺专业啊。
白一样,来了,你们谈。黎大富说,夏小沫,和我去剪花枝,有单子。
好嘞。夏小沫立即就兴奋起来。
白一样看着夏小沫的样子,脑海中闪过四个字,没心没肺。
也许像是夏小沫这样的人,才可以得到真正的开心吧,其他人总是陷在自己的心事中,往往是不可以自拔。
他收回了视线,继续与律师谈工作。
恩,订单又是秋家的?夏小沫喃喃的说。
这位先生的朋友可真多呀。夏小沫感慨的说。
黎大富点着头,价钱谈好了,上一次是不知道,这一次便宜给他。
好。夏小沫附和着。
他们查看了订单上的内容,如果轮到了别人家,一定是大赚一笔啊。
黎大富,你挺会呀,用的都是那些名贵的花。夏小沫夸张的笑着。
这是做生意。黎大富解释着,而且,他好像是要送一个即将办起来的画展的主人,当然是要挑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