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乾利落的躲开以后,就又有第二个,第三个。
夏小沫是气坏了,将桌子上能丢的东西都丢过去了,虽然一个都没有打到,但是心里的敢是消了一大半了。
靳以乾,你可真的是好样的,我看你不是想要追求我,你是想要提前让我进墓地呀,你给我买好墓了?夏小沫气急败坏,说话也不好听。
靳以乾的阵青阵白的,想要解释时,就看着夏小沫抓起一旁的戒尺,向他走了过来。
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靳以乾一看到戒尺时,头皮都麻了。
借的,要打你这种败类!夏小沫直接就跳了起来,冲向了靳以乾。
靳以乾想要去躲,但是戒尺就直接拍了下来。
这完全不是靳以乾想要让着夏小沫,或者夏小沫是会手下留情之类的,戒尺打下来根本就是躲无可躲。
你就是想要一个活的,你怎么不去买个宠物呢?夏小沫嗷嗷的叫着,你这是想要追求?我看你是想要杀人吧。
靳以乾被打得满屋跑,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
夏小沫是下了狠手的,两下戒尺打到身上,疼得都差一点儿叫他跪下,更何况后来还有那么多下,正等着他呢。
小沫,你听我说,应该是他们会错了意。靳以乾连忙就解释着。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了。
夏小沫才不管呢,只是叫着,是你叫来的,你花的钱,你办的事,还想要怪别人,你不说,他们会这么做吗?不是你交待的吗?
她是越喊越生气,戒尺又打出了响。
就在这个时候,靳径庭伴着靳老爷子走了进来,目瞪口呆的。
爸,我去拦着这个小丫头。靳径庭说着,就想要去拦人。
站住。靳老爷子说,你不教儿子,有人帮你教,不是很好吗?
教儿子?靳以乾
靳径庭气坏了,但是又不敢和靳老爷子硬着干。
靳老爷子表示很满意,点了点头,忽然说,我就说了,如果以坤是哥哥就好了,再娶小沫当妻子,长嫂如母,教训得就很合理了。
靳径庭恨不得晕过去,这说得都是什么啊。
夏小沫累得气喘吁吁,叉着腰,单手指着靳以乾,小样的,跑得挺快呀。
靳以乾哪里会不跑呢,如果不跑,恐怕就要被夏小沫打残了吧。
我们有话好好说。靳以乾说。
好好说,谁要和你好好说。夏小沫将戒尺狠狠的丢下靳以乾,靳以乾迅速的闪躲,才没有砸到他的身上。
靳以坤走到夏小沫的身边,轻拥着她,拍着她的背,问,好点了吗?
一般般吧。夏小沫喘着说。
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如常呢?都不够她生气的。
别急,先喝点水,今天不能打了,我改天再给你找场子。靳以坤冷冷的说。
靳以乾很生气,同时也没有理。
他在看到夏小沫的,就知道在夏小沫的身上,发生过什么。
他没有安排好,换成是谁都是会生气的。
好了,人回来了,就可以开一个家庭小会了。靳老爷子终于走了进来。
靳以坤安抚着夏小沫的背,带着她坐到了另一边。
总的来说,是靳以乾希望靳老爷子出手相助,但是靳老爷子都给了他那么多支持,是靳以乾自己做不好,难道是要怪别人的吗?
爷爷,你再帮帮我。靳以乾狠狠的瞪了靳以坤一眼,正想要再说时,靳老爷子就打断了他。
我原以为,你会公平竞争,再怎么说也是要做一个不让人讨厌的人,但是我高估了你。靳老爷子说。
靳以乾低着头,也知道对不起夏小沫,可是更多的是不甘心吧。
他有一大堆的计划,没有来得及去做什么,最后就没有了。
你无论是对亲情,对朋友,还是对爱情,都是相当的愚蠢,最后还没有办法把公司守好,我留着你,到底是因为什么?靳老爷子说到这里时,都会觉得恍惚。
为什么呀?靳以乾这样的公司,还有必要再留下来吗?
靳老爷子突然沉默下来时,靳以乾就有是大事不好了。
靳以乾再怎么嫉妒也是知道现实的,他没有靳以坤的有本事守得住公司还能赚钱,他就是要靠靳老爷子和靳径庭的一再支援,才能够走到今天。
如果长辈们最后是真的不管他了,他要怎么样?
靳以乾正着急,拼命的组织语言的时候,就发现靳径庭在向他使眼色。
他突然间就明白了,这是靳径庭在告诉他,他会支持,不要和靳老爷子对着干。
他立即就摆正了姿态,随时认错。
就在此时,靳以坤突然冷哼一声。
难道他以为自己的那点小动静,是可以瞒得过靳以坤的吗?
夏小沫扭头去看向靳以坤时,忍不住去摸靳以坤的额头。
我没事,我很好!靳以坤说。
靳老爷子看向靳以坤,怎么了?
他昨天为了照顾我,都没有休息好。夏小沫说得很自然。
她是满眼的心疼,很希望靳以坤可以好好休息。
行,你们去楼上休息吧。靳老爷子说。
他没有要赶人的意思,他已经决定要怎么做了,靳以坤与夏小沫在与不在,都没有区别。
夏小沫询问的看向靳以坤。
靳以坤不想离开,可是注意到夏小沫的满眼担忧时,就牵着夏小沫的手,大步的离开。
在他们上楼以后,靳老爷子才对靳以乾说,你以后离小沫远一点,他是你的弟妹。
靳以乾猛的抬起头,还有两天。
靳老爷子将手里的拐杖直接就丢到了靳以乾的头上,恨不得将他砸晕。
靳以乾迅速的低下头,知道靳老爷子连弥补的机会,都不肯再给了。
靳老爷子忽然转头看向靳径庭,问,你是不是想要帮你儿子?
靳径庭愣了愣,谁不想帮自己的儿子。
把那几个人带上来吧。靳老爷子突然说。
靳径庭在一脸诧异中,就看到几个大男人被家里就保镖推了上来,一个个的被打得惨兮兮的。
你认识他们吧?靳老爷子指着他们问靳径庭,可就是他们,把小沫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