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手机还满意不?”苏晨笑了笑,对江婷说。
江婷撇了撇嘴,刚才喊着抓小偷,无非是自己一时义愤填膺,想不到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然而自己的老公愣是力挽狂澜,把几个狂徒一一解决。
自己简直像看了一场大戏。
到现在为止,整个人还没有完全回过来神。
“你这么能打,我怎么以前都不知道?”江婷问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苏晨说,“你老公水平高着呢!”
江婷终于晃过了神,知道他作为不吹牛会死星人,老毛病又犯了。
“对了,昨天晚上你…”江婷一拍脑袋,突然觉得昨晚事情不太对。
“你该不会身体有毛病吧?!”
江婷问道。
自己作为许多人眼中的女神,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昨晚那么主动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对她坐怀不乱。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苏晨身体有问题!
苏晨此时的内力,依然在体内澎湃汹涌。
金色和绿色的光芒,沿着经络往复循环。
可以说他此时距离突破到第三层的后期,仅仅只在迟尺之遥。
也许在某一刻自己就能够突破,到时候功力将会达到全新的层次。
要是达到第四层,那么手指的剑气将会真正达到子弹的力量。
到时候不管众仆会出动多厉害的长老,自己也有把握去斗一斗。
所以目前这个情况下是绝对不可以同房,一旦有漏,那么只会让自己功力退步。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现在已经被众仆会的人盯上。
敌在暗,我在明。
如同桌底下有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爆炸。
所以只有抓紧时间突破才可以!
这样才可以保护朋友,保护家人。
江婷的生命安全。才能够真正的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快说话呀,你身体是不是有毛病?”江婷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一脸打趣地问道。
“呃,你猜…”
“想不到是真的,”江婷有些失落,同时还一脸怜悯的看着苏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苏晨在外面呼风唤雨,但是却不敢在家里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虽然他们两个是协议结婚,但此时的江婷,早已经接纳了他。
出现这种事情,虽然会让自己少了许多幸福,但为人妻子的责任,她还是会尽到的。
“你放心,这种事我不会对咱爹妈说的。”江婷拍了拍他的肩膀。
“婷姐真好,谢谢理解!”苏晨直接扎到了她的怀里,故意声音呜咽的说道。
旁边的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虽然不知道他们刚才小声说了啥,但是从眼前情况来看,这一对小夫妻还真是恩爱。
到了下午,苏晨干脆请了假,回自己的苏氏妙春堂看一看。
到了门口,却看见于婶拿着拍子拍苍蝇。
原来现在虽然已经立冬,但是天空上依然艳阳高照。
平时藏起来的苍蝇都飞了出来,大多趴在玻璃上晒暖儿。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自己的小诊所可谓是门可罗雀。
竟然一个来抓药的都没有。
苏晨有些疑惑,推开门之后,看见魏振国已经在沙发上迷湖的睡着了。
听到推门的声音,他带着职业军人特有的敏感,突然睁开了眼睛。
看到是苏晨前来,连忙站起身来。
脸上不好意思的说道:“苏先生不是我不巡查,今天确实没啥人…”
苏晨摆了摆手,让他坐下:“咱这就是个小店,不需要一个劲儿的巡逻,没人魏大哥就歇歇。”
魏振国面带歉意,连忙去饮水机前给苏晨倒水。
“于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来抓药的都没了?”苏晨问道。
“哎,还不是路口那边的郎中闹的!”于婶拍了下自己的围裙,无奈的说道。
原来在三天之前,这条街突然来了一个奇怪的郎中。
他身上虽然也是瓶瓶罐罐的,但是治病与其他人的方式截然不同。
有时候只是念动一些符咒,有时候用朱砂在病人的眉心点一下,还有的时候用一些特殊的道具,甚至连桃木剑都有。
可有甚者,用纸扎的小人上面贴生辰八字来帮别人治病。
可以说,治疗的十个人,至少有七个都是被他用术法治好的。
与苏晨的针灸完全不同。
苏晨想了想,对于婶说道:“你和魏先生在这里看店,我去去就来。”
按照于婶说的方向,他向东走了二百米左右,终于见到一个小的门面。
只见上边没有招牌,而门前却有一个杏黄色的旗,上面写了五个大字“祝由十三科。”
苏晨皱了皱眉头,努力思索脑海里关于祝由的信息。
原来祝由术也是古老医术的一个分支。
相传是有一人名叫祝由,是湘西辰州人,此人神通广大,妙手回春不用说,还能够起死回生。
相传有名的赶尸术也是靠这门法术来操控。
而对于普通的治病,往往不用针灸和药食。
而是采用符咒,禁法,术法来直接治疗疾病。
所以往往人们根本看不到患者接受什么治疗,仅仅通过一些奇怪的巫术仪式,病就会神奇地不药而愈。
这就是神秘的祝由十三科的由来。
只见他的门前已经排起了长队。
一个年龄有六十出头的郎中坐镇其中,他稀疏的八字胡微微上翘,瘦削的脸庞如同刀削一般。
一个墨镜让别人看不到他的眼神。
似乎由内而外,都散发着一种神秘之感。
“大夫,我现在的背已经快疼的直不起腰了,您帮我看看吧!”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驼着背说道。
郎中掀开他的背,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只见一个巨大的疥疮,从中间已经开始溃烂。
目测直径已经达到了十五厘米。
根据苏晨多年的经验来判断,这疥疮至少也已经有十年靠上。
可以想象,这个男子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大夫,咱华夏的医院已经拿它没招了,说必须借助国外最先进的设备才能够开刀,可是我只是一个老百姓…”男子哭丧着脸说道,面部流露着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