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加美什手持乖离剑缓缓走向弗拉德三世,已经重伤的他根本没有再战能力,如果再没人救治很可能会身亡。
“不知名的王者啊……能否告诉本王你的真名,本王不想死在疑惑之中。”
咳出一口夹杂着内脏碎块的血,弗拉德三世目光中带着丝丝祈求,向吉尔加美什提问。
“听好了,本王乃是人类史上最古老的王者,英雄王吉尔加美什,圣杯战争对于我来说只不过享乐的工具罢了。”
吉尔加美什收回乖离剑,对于一位将死之王,就算是他也要保持一定的尊敬。
“人类史上最强的一角啊……看来这次圣杯战争,你们将会是最后的赢家。”
“英雄王幼,能否最后拜托你一件事,将本王的长枪拿过来,就算是死,本王也不想这样手无寸铁的死去。”
弗拉德三世艰难转过头,看向插在远处地面的长枪,那是陪他征战沙场无数次的武器。
对于这种请求,吉尔加美什自然不会拒绝,走过去将弗拉德三世的长枪拔出来,扔到他的身边。
“接下来,送你回座上。”
吉尔加美什身后亮起一扇光门,一把长剑宝具从中浮现,闪烁着锋利的寒光。
“英雄王幼,你还是大意了!”
而此时,弗拉德三世居然笑了起来,拼着最后的力气握住长枪,发动魔力。
“什么?”
噗呲!
!
伴随着血肉被刺破的声音响起,吉尔加美什胸膛处直接爆开,数根铁刺从中扎出。
“只要被本王的长枪触碰到,就会产生已经穿刺的概念,这样极刑王就可以以心脏为起始点,向外侧刺穿!”
“就算是你,心脏被破碎的滋味也不好受吧!哈哈哈哈!”
弗拉德三世大笑起来,不管用了什么手段,但最后都是自己胜利,这就足够了!
“区区致命伤而已,你觉得真能难倒本王吗?”
吉尔加美什看着胸膛处刺出的尖刺,如果不是圣杯与单独显现的加持,可能这一下还真的把自己给杀死了。
宝库展开,各种珍贵的疗伤宝具大量出现,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吉尔加美什便已经恢复如此,连个伤痕都没有留下。
见到这一幕,弗拉德三世的心态已经彻底炸了,自己利用怜悯好不容易完成一次偷袭,结果却变成这样。
但现在不是给他伤心的时候,立刻通过契约联系已经逃出去的达尼克,让他使用令咒转移自己,不管怎样先活下去再说!
“哼,算你跑得快。”
吉尔加美什并没有追上去,刚刚心脏被爆的攻击对他也有些影响,必须先找个地方把灵基给稳定下来。
这时,从战斗刚开始便逃跑的梅林也是重新出现在这里,看到浑身染血的吉尔加美什也是面露震惊。
“吉尔加美什王,没想到我刚离开你一会,你居然就要死了?”
梅林颇为伤感的大哭起来,一切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
这哭唧唧的声音弄得吉尔加美什一阵头大,带着愤怒吼道:“把你那浮夸的演技赶紧收一收!”
……
另外一边。
言峰士郎位于空中城堡,看到远处升起的蘑孤云,他知道现在弗拉德三世恐怕已经没了,就算侥幸活下去短时间也无法恢复。
“现在这个样子,看来白之阵营的实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就连双重加成的弗拉德三世都这么快失败了。”
塞米拉弥斯神色凝重道,她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些许冷汗,这还只是白之阵营中的一位而已。
先不说那位压箱底的主神级存在,光是那三骑破格级从者,都不是它们能够应付的。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从侧面下手,我们已经失去了一次机会,绝对不能再失去另一次!”
言峰士郎看向花园外战火纷飞的城市说道,身为上一次圣杯战争留下的从者,他非常清楚圣杯现在正在哪里。
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这时达尼克上次利用军队带走圣杯后所存放的位置,其整个地下都成被掏空。
也正因如此,魔术协会才一直没有找到真正的圣杯,才导致各地亚种圣杯战争变得频发。
掌握圣杯,就等于掌握主动权!
只要将它们引入空中花园,凭借无处不在的剧毒,言峰士郎觉得还是能有一战之力的!
只要给自己争取足够的时间,他有信心解析出圣杯的基础,并篡改内部权限,将归属者改为自己。
“我知道了,不过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我们根本联系不上其他人,尤其是骑兵和枪兵。”
塞米拉弥斯揉了揉太阳穴感到异常头疼,虽然一早就知道这两位都是不安分的主,可她没想到战争刚开始没多久就已经联系不上了。
现在她正在依靠龙牙兵寻找它们的踪迹,虽然办法有点笨,但这是目前最有效的方式。
……
图利法斯南侧。
科亚特尔左手一个人造人,右手一个人造人,轻而易举将它们甩飞出去,撞在建筑上陷入昏迷。
那些热武器,对她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真是苦恼呢,到底是谁扔的石头?”
找了这么久,科亚特尔也没发现在背后扔石头的到底是谁,反而已经打死好几个魔偶了。
根据当时的抛物线来计算,应该就是这个方向才对,但是找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发现。
这时,远处爆发出的魔力气息吸引了她的注意。
“既然这样,那就找个人问问吧!”
自己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科亚特尔干脆决定去找其他从者询问一下,到底是黑方干的好事还是红方干的。
走过两个转角,科亚特尔也发现了那名释放魔力的英灵,是个穿着婚纱手拿战锤的女性。
“你好,请问你知道刚刚头顶的石头是谁扔过来的吗?”
轰!
!
回应她的,是逐渐在眼前放大的战锤。
“真是的,人家只想问个路,看来需要先把你打服才可以啊!”
科亚特尔一脸无语,自己好端端的问个路都要被打,她觉得自己也没说什么坏话啊,而且非常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