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尽兴,不客气的双手叉腰,质问道:“你来我们研究院做什么来了?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进来的!”
“闭嘴!”王楚厉呵一声,旋即客气的问道,“请问是陈一生,陈先生吗?”
吴研究员吓的立马不敢再说话,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双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王领队这么自傲的人,竟然对一位自己根本就看不起的年轻人这般客气,而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也没有任何的意外,一脸平静回答。
“嗯,我是,看来应该刘院长让你们在这里等我了。”
“嗯是的,已经等候多时了。刘院长现在在实验室等着您呢。”王楚回答道。
“扑通。”
在众目睽睽之下,吴研究员忽然跪下。令在场的人诧异惊讶声四起。
“我真是罪该万死,其实都是我的过错,是我为了抢车位撞了您的车!都是我不对,我应该赔偿的,您的五万元我立马还给你。
你车子也很贵重,我赔您五万!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
王领队见到自己的下属对这位院长邀请的人下跪求饶,想起了刚刚见到自己的时候,对自己迟到的解释。
脑子转一转,就明白了其中的来由。对于吴研究员的脾性,她十分了解,当初刚刚进入研究所的时候,自己就没少被对方的开小灶。
“你忘记了我说过的那些话了吗?开开心心收了我的钱,就没有那么容易的还回来了。”陈一生说着眯着眼睛,目光掠过寒芒。
吴研究员被陈一生的目光所摄,不敢直视陈一生的眼睛。
原本面对陈一生还高高在上的女人,这会在知道了陈一生的身份尊贵,瞬间变脸,前后的态度转变,实在是让人咂舌。
“吴婷,有什么事情站起来说,别丢我们研究所的脸!”
王楚语气严厉的怒喝,瞬间就吓懵了吴婷。颤颤巍巍的被一旁的同事扶起,吴婷神色慌张,脸色发白。
“好了,该是谁的错,就是谁的错,你犯了错,就将取得的的不义之财还有赔偿的钱还回去。
后面的事情,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副院长那里将事情交代清楚,自己领罚去。还有如果有参与这件事情的人一并不能饶恕,一起到副院长领罪。”
王楚冰冷的吩咐道,旋即,转身对陈一生道歉:“真是对不住了,刚来的第一天就让您遇到这样的糟心事,我会好好的处理这件事。”
“看来你们还是有帮理不帮亲的人啊。”陈一生这句似嘲讽,又似乎是褒奖的话,让一旁听到的人感觉非常的奇怪。
王楚不露声色,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带着陈一生走在众人的前头,与陈一生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不过,期间还有穿插着的一些看似无助轻重但是实则是试探陈一生深浅的一些的关于研究专业方面的问题。
陈一生满打满算才初中毕业的,哪真会这些,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完全没有正面回答王楚的问题。或者直接装作是没有听到。
陈一生越是这样,越是引起了王楚的奇怪。
按理说,对方是院长请来的负责人,实力应该非常强的,但是从刚刚的试探来看,陈一生反倒故意回避着自己的问题,或者说很有可能是听不懂。
想到这里,王楚悚然一惊,心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这个人连这些都不会吗?”
王楚心思缜密,但是这些只是自己的一个猜测罢了。她心底是一直相信院长的,相信院长所说的那些话,这个人可以帮助他们,完成他们一直差一点完成的研究项目。
一路说着话,其实陈一生内心里面对对方有意无意询问的那些问题心里清楚对方是在试探自己,但是自己压根就听不懂她说的那些对于陈一生老说,根本就是狗屁问题。
陈一生连问题都听不懂,更别期望自己能够解答了。陈一生的内心直冒冷汗,这女人真的是太犀利了,看来有些怀疑我了。
在王楚的带领下,走到院长的研究室的门口。
王楚对于院长可以说非常敬佩。不管是做什么,吃饭睡觉都在研究室里。直接在研究室里放了一张床,研究累了就可以直接躺下睡觉。
在研究室里吃完饭可以直接继续研究,方便快捷,不浪费时间。
小心的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就在陈一生怀疑里面根本没人的时候,忽然里面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进来。”
在听到里面有回复后,王楚才敢将门口打开。
只要院长在里面研究,如果贸贸然的将门打开,打扰到院长研究,肯定会招来院长的臭骂。就算是副院长也一样。所以在整个研究所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规矩。
以前王楚不知晓这个规矩,贸然的打开研究室的门,不巧院长正在研究。自己打扰到了院长,被院长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也是院长唯一一次骂过,当初的一切还是一样,历历在目不曾忘记一丝一毫。想到这里当时的院长,王楚心里依旧还是冒着寒气。
不过,正是这样的院长,才更加让王楚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一头白发凌乱的老人,正对着显微镜下做着实验。不过从刘院长的表情上看,显然结果不太好哦。
王楚清楚的了解院长的脾气,安静的站在一旁,不敢发出其他的声音打扰到院长,同时也示意陈一生不要说话。要是这时候打扰了院长的思考,那就得承受院长的双倍怒火。
陈一生哪管得这些,这么安静的环境,陈一生可受不了,直接嚷嚷道
正等待着院长发火,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王楚不认识院长。
“来了啊。快来快来,来这里看看,这个是我最新研究的,你来看看怎么样?”院长热情的招呼着陈一生,丝毫面没有责怪陈一生的打扰。
陈一生在王楚的瞩目下,硬着头皮,假装知道懂得的模样,走到显微镜前,妆模作样的看着,实则陈一生压根就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