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金银店几个字让南造一的连瞬间变成猪肝色。
几秒后,南造一的尖叫声在整个庭院中响起;“你说什么。”
城东金银店,那是他名下最大的金银店,在京都虽然不是数一数二,但每日,也完全可以说是日赚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自己今日听到了什么,那里被抢劫了。
这怎么可能,京都谁不知道,那是南造家的铺子,谁敢对南造家的铺子动手。
“你是在我开玩笑吧。”南造一觉得这件事不可能。
但管家的表情让南造一的自嘲,变得迷茫,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缓下来后问道;“怎么回事?”
管家也是刚才接到了消息。
城东发生了大火,起火的地点,就是族长家的金银铺开始燃起来的。
救火队到的时候,房屋完全燃烧起来,将周围的房屋也给引燃了。
如今那边,火还在燃呢。
“怎么可能会起火,这怎么……”
南造一捏紧拳头,那地方一直来都是防火的重点地方,怎么可能会燃起来。
管家在一边想了想;“族长,你可还记得,当初的宫本家吗?”
宫本家?
难道是……
不会啊,自己家族并没有得罪那个人,他怎么可能会找自己家啊,莫非是……
就在南造一对于铺子被抢劫并被焚烧的事。
始作俑者的周卫国叼着应香烟,和南造林子并肩走在街上。
他将目光看向了远处并不算寂静的街道;“你下手够狠的啊,无冤无仇的,你居然能捅人家十几刀啊。”
在进入店铺后,南造林子的报复是见到人就除掉,不管男女,每一个人,不被她泄愤一般的来十几刀,都不会将人给丢下。”
“难道我刀子捅你身上。”南造林子很澹定的话让周卫国额了声;“你还是去找他们吧,要怪,就怪他们跟错了人吧。“
南造林子没说话,但心中暗想,你若是觉得,这样能让你内心好一些的,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
“我们是去那里啊?”
从店铺出来,萧雅提着东西走了,自己也本打算回去,可周卫国让自己换上了衣服,说是对于京都不熟悉,i希望她能带自己走一走。
可问题是,走了这么久,都是周卫国走在前面的。
这让自己带路熟悉一下环境,谈何说起。
“给你看个大家伙。”周卫国微微拉开自己和服,他今日的打扮是一副下级武士的打扮。
明治维新后,武士阶层的利益已被压榨到了边缘阴暗角落,但是他的精气神却让军队继承,这也不反对武士,只是,他们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尊严,在百姓眼中看来,不过就是普通人,甚至将他们当他们是生活在以往中的人。
腰间悬挂的武士刀,是周卫国从藤野家中找出来的。
藤野家曾经也是武士出身,家中本就有刀。而且看起来年代还算是有些长。
南造林子听说大家伙居然没反应过来歪了下脖颈:“你让……你让我看什么啊?”
“你看看啊。”周卫国将衣服拉的更开了一些。南造林子借助道路两边的灯光,明显就见到了他的衣服内挂上了油纸包包的东西。
这黑色的油纸包她很熟悉,黄昏十分出门的时候,萧雅从旁边房间,取出了一个东西,用油纸包了,不是很大,但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南造林子多少有些肯定,这应该是炸弹。
“你这是要……”
“都出来了,那就提醒他们一声吧。”周卫国嘿嘿一笑;“你们那大家族周围,可是有什么厕所吗?’
噗呲……
南造林子捂住自己嘴笑了笑;“走吧,我带你过去。”
巷子很多,行人也多,不夜城也并非是一件好事,来来往往的百姓,给了两人最好的掩护。
南造家所在的位置,并非是在闹市区,但那的行人也是不少。
周卫国看了下不远处那一个狭长用土砖建设起来的地方,知道那是厕所了,在见距离那不一百五十多米,有两排绿树环绕,建筑方式和周围房屋格格不入的地方。
他确定,那是南造家。
“等我。”周卫国说了一句,哼唱着樱花一步一颠的往厕所去了。
关键是,那外八字走的那才叫一个飞扬跋扈,明显的,对面一队小青年居然让他吓得往边上挪动。
“谁又能想得到,敌人,会如此大摇大摆的,在每个人心中,敌人都应该是小心翼翼,而他表面的不谨慎,居然成为了他最好的护身符,在加上,他那一口的京都话,让人根本就无从怀疑起。
独自站在树下,没多久,她就见周卫国从里面走了出来。
笑盈盈的迎了上去,南造林子挽起他的手臂往回走的时候,看了下那涂抹的澹黑色的地方,她浅浅一笑;“你调的时间是。”
周卫国嘿嘿一笑;“一定会在一个恰当的时间爆炸的。”
天明了。
南造一看着面前摆放好的饭菜是索然无味。
昨晚的那一场大火,烧毁的不但是自己的店铺,连周围五六处房屋都给点了。
那里,现在没有了火光,不久前,管家送来的消息,让他能肯定,这件事,恐怕是南造林子那个妖孽,带着一个恶魔一样的人来报复了。
没有被焚烧干净的尸体上,明显出现了利刃的痕迹,这说明,这场大火,是有意为之。
在京都,南造家虽然谈不上是大户人家,但各行各业的人,也多少会给自己一些面子,断然不会对自己下手。
唯一能做这件事的,除了南造林子,他实在是想不到是谁。
“去将南造平给我叫来。”养的什么白眼狼,明是她对不起家族,怎么还有脸来报复,这究竟是谁教授她的这些东西。
南造一心中始终认为,南造林子如今这样的举动,就是南造平教的,若非不是他,那个白眼狼,又怎么会这样。
管家微微点头将位置拉扯开,等他坐下后点头;“老爷,我马上就去,你先吃一点东西不是。”
吃什么吃,那有什么心情,现在还有什么,比敲打南造平,还更重要的事嘛。
不满的心思让管家哆嗦了一下微微点头;“老爷,小的名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