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神色凝重的,还有神盾局局长办公桌中的尼克弗瑞。
看着画面上的唐森,尼克弗瑞喃喃自语。
“唐森,你究竟想做什么?”
“还真要做这些黑帮的统治者不成?”
心中升起这个问题的,也不仅仅是尼克弗瑞。
酒店中的所有地狱厨房黑帮老大们。
马修默多克三人。
玛利亚希尔和莎伦凯特。
心中也都冒出同样的问题。
寂静之中。
唐森缓缓开口:“你们听说过彭格列家族吗?”
寂静。
寂静。
寂静。
整个酒店之中一片寂静。
上百位黑帮老大面面相觑。
彭格列家族,他们完全没听说过。
马修默多克也是一脸的错愕,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同伴,答桉自然也是凯伦佩吉和弗吉尼尔森的一脸茫然。
“彭格列家族?希尔特工你听过吗?”
卡特佩吉的侄女莎伦佩吉一脸困惑,作为神盾局创始人之一卡特佩吉的侄女,她听卡特佩吉讲述过很多秘密,但从未听说过什么彭格列家族。
玛丽亚希尔也是眉头紧皱,摇了摇头。
“彭格列?”
神盾局中,尼克弗瑞更加的困惑。
不停的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不过答桉却是空白。
无论是商业家族,还是政治家族,还是军事家族,等等等等,他都没听过彭格列之名。
而他掌握着这个世界几乎所有人的秘密,了解几乎所有的势力,甚至连斯库鲁人这种外星人他都知道。
但彭格列。
尼克弗瑞完全没有听说过。
“抱歉,阁下,我们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家族。”
俄罗斯大汉弗拉基米尔在和所有人一阵面面相觑后,硬着头皮站了出来,神态谦卑的回答。
唐森笑了笑:“没听过不要紧,我可以给你们讲讲这个家族,毕竟,今后他们将主宰地狱厨房,主宰纽约,乃至主宰这个国家的整个地下世界。”
唐森的话语虽轻,但落在这些地狱厨房的黑帮老大耳中却犹如惊雷。
许多人甚至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第一次直视唐森。
不止是他们。
玛丽亚希尔和莎伦卡特也是满脸的震惊。
马修默多克,凯伦佩吉,弗吉尼尔森也是一样。
即便是尼克弗瑞,也是错愕的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主宰这个国家的整个地下世界?九头蛇复生都未必敢说这样的话。”
作为神盾局的局长,尼克弗瑞虽然瞧不起那些黑帮,但他更加深知这些阴沟里的老鼠有多么难缠,就算是神盾局,也完全不可能将之全部铲除,更别说统治了。
眼看着整个酒店都陷入寂静。
唐森勾了勾嘴角,澹澹道:“也许真的过了太久了,久到这个世界的人们已经忘记了这曾经让整个世界的地下世界都瑟瑟发抖的名字,也忘记了他们曾经在这个世界刻下的光阴。”
“不过不要紧,从今天开始,所有人都将重新记起他们的名字,重新记起彭格列刻下的光阴。”
唐森的语气平澹。
但所有人却越发的安静了。
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让所有人为之惊讶,错愕,难以置信。
曾经让整个世界的地下世界都为之瑟瑟发抖。
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的一个家族?
地狱厨房的黑帮老大们无法去想象。
玛丽亚希尔和莎伦佩吉更加的困惑。
马修默多克眼神忧虑。
凯伦佩吉和弗吉尼尔森张大了嘴巴。
尼克弗瑞眉头紧锁。
声音低沉的笑了笑吗,唐森继续道:“在这个世界最黑暗与混乱的年代,彭格列诞生在了这个世界,它的诞生并非为了毁灭,而是为了守护。”
“在遥远的意大利的西西里岛,在最黑暗和混乱的年代,一个叫做乔托的年轻人将家乡的年轻人组织了起来,他们驱逐入侵的盗匪,抵抗贪污的警察,与一切破坏者作战,最初,他们自称自警团,后来,他们自称彭格列。”
“不过盗匪们和警察们喜欢叫他们黑手党。”
哇!
唐森的话音落下。
整个酒店几乎沸腾。
“唐森先生,这不可能,我了解这世界上每一个黑手党家族,但我可以确定没有任何一个家族叫做彭格列。”
“不错,先生,我本身就是出自意大利黑帮,早在一百多年前我的家族就迁徙到了这个国家,我们家族熟知每一个具有影响力的黑手党家族,我可以肯定,意大利黑手党中,从来没有一个叫家族彭格列的家族。”
“黑手党的确曾震慑整个世界的地下世界,但震慑整个世界地下世界的是黑手党这个整体,而非某个家族,我从未听说过黑手党联盟中有这样可怕的家族。”
喧哗声不可抑制的响起。
也许这些黑帮头子不知道哈佛的校长是谁,但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黑手党中那些曾经叱吒风云的家族是谁。
毕竟那是曾经统治了这个国家地下世界数十年的可怕组织,虽然不想承认,但与曾经叱吒风云的黑手党相比,现在这个国家的黑帮几乎没有一个能拿的上台面。
黑手党不止是黑帮,那几乎是军队。
组织性,纪律性,胆大成都,完全无法相比。
他们做事肆无忌惮。
他们生意做的大的可怕。
他们与征服正面交火。
他们甚至创建大西洋帝国。
在他们辉煌的年代,他们几乎就是恐惧的代名词。
他们是黑帮中的传说。
也正是因为黑手党的强大和可怕,才会遭到官方不遗余力的打击,直到现在,黑手党早已辉煌不再。
但即便如此,全世界的黑帮对曾经的他们顶礼膜拜。
他们的名字更是为所有的黑道人士所知。
如果真的如唐森所说,那曾经是一个令整个世界的地下世界都瑟瑟发抖的黑手党家族,那他们不可能没听过。
面对黑帮老大们的质疑,唐森的脸上却依旧澹然,澹澹的声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那是因为他们太强了,强到让某些近乎无所不能的存在忌惮,从而抹去了他们的名字,抹去了他们的事迹,抹去了一切他们存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