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走到围栏边轻轻一跳站在上面。
这时执法局的运输战机嗖的一声出现在陈流面前,透过玻璃严虎与陈流对视了了一下,接着喇叭响起严虎的声音:“你逃不掉的!束手就擒吧!我是来帮助你的”。
这时严虎安排的执法队员也已经从楼梯口冲了出来,陈流回头他们笑了笑然后向下一跃。
“嫌疑人跳楼!重复嫌疑人跳楼”一名执法执法者边说边向护栏冲去。
几名执法者冲破护栏也跟着跃下楼顶,陈流在自由下落要结束的时候翻了一个跟头,轻轻的着陆。
砰砰砰!连续三声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这时执法者跟着落地,嗖!陈流一瞬间速度爆增向街区冲去!
“目标向南大街的方向逃窜!请注拦截”。
“收到……”
“来了!看我的冰冻飞弹”!一名身着能量铠甲执法者吼了一声。
从铠甲双肩上嗖嗖的飞出两个飞弹,轰轰!陈流直接被命中,强烈的低温瞬间将陈流包裹在透明的冰晶里。
陈流是故意被击中的,让自己感受一下对方的攻击威力。
“目标已经冰冻,抓捕成功”
刚说完砰冰晶炸裂陈流从冰晶中冲了出去,直接从执法者面前一闪而过消失在远方。
“十七号!情况如何请回复”。
“跑了!常规冰冻飞弹对目标无效”。
“报告目标位置”。
“暂时失去目标”。
坐镇运输战机的严虎此时很严肃,脸色也不好看,十拿九稳的抓捕就这样失败了,说是错估陈流的实力,不如说是自己的行动计划不够严谨造成的。
两边的楼房景物快速的向后倒退!奔跑中陈流在心里分析了现在的情况,为何自己会那么快被找到,而且对方是怎么确认自己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接收到消息的花止依刚刚骑车来到大厦附近,正好看见陈流从楼顶跳了下来然后完美的着陆,接着就是在后面拼命的追赶!
眼见陈流被冰冻飞弹冰封时的担心,再到陈流破冰而出的兴奋,这样的大起大落让花止依脸色潮红说不出的迷人。
四周都是高楼大厦在陈流的眼里都是一个景色,跑几圈后也我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了!用灵识扫了,咦!这么巧?
在陈流的灵识里花止依正好停好悬浮小摩托车往悬浮梯里去!
或许可以去她家里寻求帮助,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情况,陈流这样想到,灵识一路扫描上去。
这是她家?怎么有一个人躲在衣柜里手中还有明晃晃的一把匕首!不好有杀手。
花止依哼着小曲打开自己的房门,时间都已经凌晨两点多,还没吃饭的花止依一点都不觉得饿!
要保持身材的她这个时间平时是不会吃夜宵的,今天见到救命恩人心情好破例吃一次。
而花止依根本不知道有一个人偷偷的摸到她的背后,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色长鞭穿透房门抽向杀手。
啪!杀手倒飞出去撞倒在墙壁上晕了过去。
才发现家里进了人的花止依啊的一声吓的尖叫了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间把门一关,通知了执法局!
这下在门外的陈流尴尬了!破门而入显然是不行的,想一想遇到这样的事,女子会干嘛?自然是报衙门了。
想到这陈流立马一个闪身消失在楼道里。
如今只能去城市之外那荒凉的地方躲藏一段时间了。
就当陈流即将进入戈壁的时候!一个大汉挡在陈流的前面,大汉有个特点就是左手完全是钢铁组成的手臂。
“先等下动手我们不是敌人”大汉挥挥手说道。
“拖延时间”陈流直接了当的说道。
“小兄弟!你可说错了,你还要感谢我呢”从阴暗处走出的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说道。
“是吗?说说看”陈流不置可否的说道。
“要不是乞老帮你屏蔽附近摄像头,你早被发现了”大汉也直接说出原因。
“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名叫乞老的老者打声招呼就带着大汉向暗处走去。
陈流也不惧!为了搞清楚什么情况也就跟了上去。
一处普通的楼房里是别有洞天,底下被挖出一片空间,七八个男男女女在讨论着什么,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唯一特点是这些人手脚大多数都是冰冷的钢铁。
“要喝点什么?酒、咖啡?”大汉问道。
“直接了当的说你们的目的”陈流不客气的问道。
“我们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大汉也爽快的回答。
“加入你们?你们都还没说你们是干嘛的?”
“哈哈!是我疏忽了忘了自我介绍了”大汉笑道。
“我们是残盟”!大汉说出残勐眼睛好像有光一样!
“残盟是什么组织”陈流问道
“我们的使命是维护那些不公平导致身体缺陷的人的组织”大汉高声的说道。
陈流听着有点绕口但还是能知道意思:“你们说的两样我都没有,是不是找错了”。
“无所谓志同道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乞老幽幽地说道。
“你早晚会成为我们真正的同伴,认同我们的理念”大汉很认真的对陈流说道。
“我同意!但我有个条件”陈流说道。
“什么条件”大汉回道。
“我要个没有身份芯片也能用的虚拟仓”陈流说出自己的目的。
“我以为你要什么条件,这个简单”乞老说道。
大汉带着陈流来到一个用铁板围出来的巨大的房间,里面横七竖八的放着被涂鸦成各种图桉的虚拟仓。
陈流问过个大汉怎么使用之后,对大汉说我可能要在里面待一段时间,没事不要打扰我,然后就躺进虚拟仓里面。
先不管陈流第一次接触虚拟网络。
已经报执法局的花止依躲在被窝里,直到执法者破门而出,花止依才出来。
破门而入的两个执法者,一位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只见他手腕上微微的闪过光芒。
“陈局!有消息”
陈彪此时看起来有点憔悴,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儿子从八十几层的高楼被陈流丢下楼的画面,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