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他告诉我,不要为他的死亡而悲伤,死亡不是终点,我们家族的人死亡之后会进入先祖的秘密神国,会一直存在,庇佑自己的家人。”
“我不能理解,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悲伤。”
……
“整理父亲的遗物的时候,我发现了他的珍藏里有一页羊皮纸,这似乎是一个神秘学上的尊名。”
“……化身。”
“……奇迹。”
“逝者之城……。”
……
“安提哥努斯家族的命运在哪里?秘密神国真的存在吗?”
……
“战争、混乱……”
……
“很多地方的产业由于战争的原因遭遇破坏,这不得不让我四处奔波疲于应对。”
“家族的非凡力量受到了重创,为了补充家族力量,族中长辈要求我成为非凡者。”
“安提哥努斯家族掌握的得非凡途径是“占卜家”途径,这个途径的低序列者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至少中序列者。”
西里斯和海纳斯一边翻译一边整理文稿,连猜带蒙的将破译出的词汇连接成可以理解的句子。
笔记上并不是所有的文字都能被翻译出来,有的是在词典上找不到对应的词汇,有的段落似乎是奇怪的符号,并不是古弗萨克文字,根本无法翻译。
笔记的前两页翻译出来的内容告诉他们,这是第四纪所罗门帝国大贵族安提哥努斯家族的人的笔记。
“掌握“占卜家”途径的家族。密修会也掌握着这个途径。这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西里斯面对笔记翻译出来的内容,喃喃自语。
天已大亮,西里斯的仆人发现一惯早起的主人并未起床享用早餐,而主人的朋友也整夜都没有出门。
女仆忍不住在脑海里浮想联翩,但是想到主人的年龄以及客人的相貌,她又果断掐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的念头。
女仆来到起居室门口,一边轻轻敲门,一边询问主人是否已经起床,是否要需要准备早餐。
听到仆人的询问,西里斯对海纳斯说:“我们先去吃早饭吧,然后你也回去休息一下,我们需要更多的资料,以便更好的翻译这本笔记。”
……
一个被较高规格力量封印着的黑暗的储藏室内,水壶形状的金色油灯凭空漂浮起,壶口忽然喷出有着粘稠质感的澹金色似光影似水流的奇异物质,在光影不断变换中聚合拉伸,呈现出一个衣袍华丽的男子形象。
这个身影有着清晰而真实的色彩,周身缭绕着澹澹的浅金色雾气,雾气飘忽不定,扭曲出各种不可名状的形体。
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坐牢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王子川只觉得槽多无口。
穿越至诡秘世界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而我开局旧日,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居然还在出生点里出不去,还蹲在灯里不得自由。
简直是穿越者之耻!
为什么我看别的穿越者无论开局处境多么地狱,都会很快摆脱困境,一路打脸升级,青云直上。就比如,三年成神五年旧日。
王子川一边吐槽自己没有挂,不能拳打上帝脚踢天尊,一边尝试自己的能力和限制。
这么长时间,他也不是除了骚扰贝尔纳黛什么都没做,他通过更加开阔的思路,更加广博的纸面经验,想到可以效彷克总自己召唤自己,自己响应自己的骚操作,尝试向自己许愿,然后自己实现自己的愿望,再扭曲自己的愿望,达到一定限度范围的脱离神灯的封印,透出更多力量到外界,尝试利用自己的高位格影响本途径低序列非凡者,达到离开的目的,获得更多的自由。
王子川感受了一下自身状态,他的形象已经不是之前的金闪闪的人影,变得更写实更像普通的灵体,有着半虚幻半透明的色彩分明的形体。
他环顾了一下贝尔纳黛的储藏室,感叹了一下有家长的孩子像个宝,然后飘到无形封印的边缘,试图穿过厚重的灵性之墙。然后,他可耻的失败了。
他又感知了一下范围内的本途径低序列者,哭笑不得的发现只有一个。还好,还有一个,毕竟神秘女王的秘密基地本来也没有多少人。
感受着无形封印的阻隔,王子川思考了一下,决定再次向自己许愿。
“我希望我眼前的封印出现只有我能通过的漏洞。”
之所以不许愿收藏室的封印消失,那样大概率会触动贝尔纳黛的灵感,让她赶来查看。
说完,他自己调动神灯里奇迹师的特性与自身扭曲规则的能力,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他在感知范围随便指定了一个人,将自己的愿望计算到这个人身上,并将持有者和许愿人直接关联,扭曲规则,绕过贝尔纳黛。毕竟作为一个“有良心”的旧日,他并不想害死贝尔纳黛。否则,他只要不停得许愿,任何持有者都会随时暴毙,而这完全取决于他的心情。
封印随着他调动力量实现愿望而诡异的出现一个漏洞,就像被什么力量直接戳出的大洞,足够他轻松通过。
他飘荡出收藏室,在城堡里空荡荡的大厅和无人的走廊随意的游荡。他并没有试图进入哪个房间,以避免触动灵性敏锐的非凡者。
他飘出了翡翠般的宫殿,看到了波浪起伏的大海。
真好!
这自由的感觉!
这充满神秘的世界!
静静欣赏了一会壮阔的大海,王子川决定为自己的自由再多做一些准备。
凭借与本途径非凡特性的神秘学联系,王子川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黑皇帝途径的非凡者。
他叫迪特德·迈耶,是序列7的贿赂者。
王子川默默得注视着睡梦中的迪特德,这位贿赂者一点也没有被惊动的迹象,还处于深沉的睡梦中。
梦里,迪特德所在的场景突然发生转换,他又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康斯顿。
在这里,他忘记了自己是非凡者,他似乎认定自己只是康斯顿城一个小工厂主的独生子。
小工厂主父亲虽然不能提供给他奢侈的生活,但他也是从小生活优握,从学校毕业以后也不用为就业而烦恼,他一直被父亲带在身边,学习如何经营家族工厂,以便日后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