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旋转提供的动力,那些水流组成了锋利的水刃,而他也成为了一个危险的“陀螺”。
先前波鲁萨利诺出手救下了斯托洛贝里,曼德费许就是想试试,看看波鲁萨利诺能否无视手下的伤亡,他的战斗需要大量的水,为了节省体力,他才会使用祈雨改变天象。
只不过单凭水是对付不了波鲁萨利诺的,他又不是克洛克达尔,身体一淋水就失去了元素化的能力。
祈雨催生的雨水来源于空气中的水分,这里面虽然含有能力者惧怕的P粒子,但是还不够,除非将对方泡在海水里,不然他是不会陷入无力状态的。
但是Mega暴鲤龙不同,因为在Mega进化后,它的特性随即变化成了破格,而破格的攻击能够让对方的特性一定程度地失效。
也就是说,面对曼德费许的攻击,如果波鲁萨利诺想用自然系的被动去规避,那么很可能会翻车,此时他肩膀被划破的血痕就是证据。
那道水刃不知为何,让他的身体没有变成光,反而是出现了一道血口。
那不是霸气,但是又很怪,如果对方的攻击真有免疫元素化的手段,那他为什么不全用这种方式,目前看来这是一种随机的攻击。
一道细小的伤口让波鲁萨利诺做出了新的判断,但是在这之后,他就开始提前规避曼德费许放出的水刃,他可不想去赌对方的技能命中率。
但是随着曼德费许的旋转,他水刃的攻击范围在逐渐扩大,最终扩展到了其他海军的范围。
“这家伙.....也是,毕竟是海贼啊....”
正常的海军将领不会坐视其他人屠杀自己的部下,除非是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萨卡斯基也不会,应该说更不会坐视这种行为。
他可以因为作战任务派出一部分海军成为牺牲品,那是战争不可避免的东西,士兵可以战死,但不能是这种死法。
波鲁萨利诺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比大范围攻击的话他并不惧怕谁,最多就是描边而已。
坐视部下被屠杀的事情在海军内部基本是不存在的,最不幸的一次也就是泽法因为实力的缘故无法保护属下的学员。
大量的镭射向四周射去,阻断了曼德费许攻击周围海军的水刃,但是曼德费许依旧达成了自己的目标,他的攻击看似毫无规律,其实他早就有了主要目标。
只不过这个目标不是某个人,而是他脚下的岛屿,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就仔细研究了福尔夏特岛。
这个岛看似是荒漠气候,地面上到处都长着巨大的仙人柱,但是却有着大量村民的定居,可见他们有着稳定的水源。
而这也是福尔夏特岛的特点,虽然地面上没有大河,但是岛屿下方却有着地下暗河,曼德费许的攻击就是为了打通通往地下暗河的通道,这就是他规划的逃跑路线。
在他断后的时候,自己必然会准备好令人意想不到的逃跑路线,这也是杰克没有丝毫犹豫的原因,曼德费许的保命能力和思路在百兽内部也是十分出名的。
这场大雨不仅仅是要提升自己的战力,同时还要掩盖的地面的情况。
由于二人的攻击,被雨水打湿的地面变得千疮百孔,根本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随着曼德费许的aoe攻击结束,波鲁萨利诺也到了对方的身前。
除了手臂上一开始留下的血口,波鲁萨利诺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害。
“听说你们用数字标榜自己的实力,所以你其实是最强的咯。”
看着曼德费许肩膀上的NO.1,波鲁萨利诺开始“夸赞”对方,言语中带着不少戏谑的语气。
“所以你的实力应该超过了那个捷拉奥拉吗?那你应该还有更恐怖的本事才对吧。”
“哈,海军的情报还不错嘛,不过谁告诉你我就是最强的呢,没有数字不代表弱,更可能代表着他不需要这个数字。”
“真是复杂的模式呢,还是回去慢慢跟我聊吧,还是说,你想体验一下被光踢到的感觉?”
话音刚落,波鲁萨利诺的腿部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向曼德费许踢去,只不过这一击被他双臂交叉挡了下来。
“不愧是海军的怪物中将,不过可惜,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会转告捷拉奥拉大人跟你叙旧的。”
说着借着波鲁萨利诺的踢击向下方坠去,这个时间杰克他们应该已经撤走了,既然这样,他也该熘了。
落入地面的曼德费许再没有出现,当他落下后,才发现地面上居然出现了一个大洞,里面还有着湍急的水流声。
“地下暗河?还真是狡猾的家伙...”
波鲁萨利诺放弃了追击的想法,仅仅是冲着下面打了一次描边玉。
就算是他也找不到一个入水的人究竟会跑到什么地方去,这也是海军虽然好奇对方,但是一直没有展开行动的原因。
根据推算,在大海上抓捕奎因的成功率都要大于抓捕曼德费许的成功率,有机会他自然会动手,但是对方已经跑了,就算是他大意了,他也不会刻意去追捕对方。
他和曼德费许又不是什么宿命之敌,甚至他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要是两人不是敌对阵营,可能会相处得很愉快。
“波鲁萨利诺中将!斯托洛贝里少将快不行了!
”
就在他冲着地下暗河的入口沉思时,旁边的海军传来了汇报。
虽然他阻拦了杰克后续的补刀,但是甚平那一拳和杰克的强力鞭打都已经打在了他身上,此时可以看到他那个高耸的头发都已经歪了。
事实上那不仅仅是头发,而是他的脑袋,根据原时间线他在头发上打满了绷带可以推断得出,这也是个脑袋形状奇特的家伙。
“我先带他回军舰去治疗了,你们带着其他伤员抓紧时间返回吧。”
说着波鲁萨利诺化作一道闪光带着斯托洛贝里离开了这里,而在这之后,岛屿上空的雷云也已经散去。
只不过有些人的疑问并没有消失。
“妈妈,刚刚真的只是打雷吗?”
克尔拉看着窗外,不解地问向分别已久的母亲。